“……”
待二人没有说什么,二人都被周边给惊呆了,因为路过他们身边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被人间一直盯着看。
难道我脸色脏了不成,还是我们穿上衣服,他们也会感觉到我们不是他们的国家的人?
秦悠悠心中腹诽道,难道烛风尚王国中人,个个都是高手!
不对呀,秦悠悠用神识打探他们,并没有发现他们之中的境界在三皇子殿下濮阳昊阳之下呀。
但是高出自己这样的等级修为,也不是不能啊。
武道修为,是每个人都可以修炼的!
突然烛风尚王城中央的忠诚大门打开!
忠诚大门一开,两列卫士站两排,人人脸上充斥肃杀之色。
街上百姓们纷纷奔走,逃入王城中去,徒留秦悠悠和濮阳昊阳二人留在王城外围街道上。
这忠诚大门可谓是烛风尚王国的天然屏障,传闻它是千年玄磁制成的,任何兵器,小至匕首尖刀,大至战刀斧头长戟接近它,都会被忠诚大门狠狠吸住,不得逃脱!
这样更可以防止一些不法之徒带秘密武器前来。
从而保住了烛风尚王国的国主的生身安全。
可秦悠悠和濮阳昊阳看到,忠诚门城楼上挂着一人,赤身裸体的,不是太宁王朝二皇子殿下濮阳楚玉又是何人?
“二皇兄!”濮阳昊阳疯了一般冲到城楼下,大骂道,“北锦堂初国主,我早料到,是你,你竟然冒出本殿下!”
“三皇帝,速速救我!”
濮阳楚玉三日来都没有穿衣服,身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的,都是被烈日所晒的。
濮阳昊阳看了心中哀痛,“北锦堂初狗贼,还不快快放了我二皇兄,否则我们太宁王朝大兵到来之日,就是屠城之时!”
“哼哼!真的吗?”城楼上出现一位英姿勃发的青年人。
秦悠悠心中燃起一丝灼热,“北锦堂初国主,快放了他!”
“怎么了?悠悠,你心疼他了?”北锦堂初国主眸子深深一暗,“我很感激你救了我,让我以有命之身回到烛风尚王国!不过我很奇怪,我明明是打扮你身边臭小子的样子,你就怎么知道是我?”
拿出那块烛风尚玉佩,秦悠悠拎在手中荡了荡,“呵呵!你还记得这块玉佩吗?”
“是……是我的!怪不得我?最近我都找不到了!”北锦堂初国主摸摸腰间的玉佩,真的不见了,想到那日一定会忘了在千亿俊男菊花苑了。
“悠悠,此事与你无关!我只想要那狗皇帝濮阳长天的狗命!年年向我烛风尚国加收税贡!”
北锦堂初惨淡得说完,旋即周边几百个百姓们围群汹涌。
“就是就是!天杀的狗皇帝!我们要和濮阳长天老贼子拼了!”百姓们各个面目狰狞。
只是秦悠悠不明白,他们百姓个个穿的起金雀云衣,和自己身上的一样,身上都是上等的金丝雀羽毛制成的,看起来是如此的富裕,又如何会这么哭穷呢。
濮阳昊阳似乎知道秦悠悠心中所想,“悠悠,你不知道,三千年前,是东方的烛风尚大国一统天下!或许现在烛风尚王国的人以为我们太宁王朝的人不知道,烛风尚王国的人妄图重沐以前大国之风光呢!”
“烛风尚王国要把多余的粮税攒起来,以作购买战争兵器之用,这些年来,我们太宁国也总算对烛风尚好太多了,每年也只是要求烛风尚王国上缴一点点的岁贡……”
说到这里,濮阳昊阳简直是要义愤填膺。
什么?
秦悠悠忍不住心中强烈震动一下,旋即深深骇然,“景,你说的是真是假?如果这样,对于我们太宁王朝的子民来说,烛风尚王国人简直是其心可诛!”
“是真是假?呵呵,你说呢!”和秦悠悠不同的是,濮阳昊阳眼里满是那种浓浓的决绝,坚决不会让任何一国任何人强行心生叛逆之心!
这样在刑法严厉的太宁王朝来说,简直可以满门抄斩了。
而烛风尚王国这么做,无疑是要把自己逼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等待的是永恒的……灭亡!
忠诚大门的外围城墙高达二十丈,宽约十丈,城墙上洞窟隐匿,或许是远炮,或许是巨弓弩,不是没有可能的!
北锦堂初国主居高临下,无不快意,俊朗的双目发射一道冷傲寒芒,“三殿下,你最好不要忘记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无耻小人!偷袭本殿下!这笔账本殿下还没有跟你算呢!”
濮阳昊阳被刺到了痛处,脸色一红,旋即又恢复正常道,“北锦堂初国主,快下来速速受死!但是你如果放过我二皇兄,姑且这笔账本殿下也就不追究了,你看如何?”
话说到这里,清冷的空气里陡然僵持着一种极为特意的声音。
“怎么?你不愿意?”濮阳昊阳见北锦堂初国主无动于衷,濮阳昊阳也紧接着看了一眼秦悠悠面目表情,却发现秦悠悠眉目之中,隐隐闪烁不已,而那目光更是与那北锦堂初国主交流相汇之意。
这分明就是当众传情!
濮阳昊阳气得鼻息一窒,却不能说什么,眼睁睁得瞪着北锦堂初国主,眼里写满痛恨!
……良久。
北锦堂初国主似笑非笑冲濮阳昊阳讥讽一把,“濮阳昊阳,你这个老子的手下败将!你何等何能跟老子讲条件!要讲条件的话,当然是你身边的秦悠悠美女……如果濮阳昊阳你识相点,让秦悠悠做本王的王后,本王姑且会考虑考虑怎么留给你们濮阳氏一族兄弟俩的全尸!”
“岂有此理!”三皇子殿下濮阳昊阳狂怒不已,原来……原来北锦堂初国主一直在戏弄自己,况且还调戏自己身边的秦皇贵妃娘娘,事关太宁王朝之国体,三皇子殿下濮阳昊阳拔出利剑,爆呵道,“北锦堂初国主,速速下来受死!”
雨声,风声,声声催动人的心魄。
盱眙之间,北锦堂初国主长袍一挥,命令三千兵士,“众三军听命!与濮阳昊阳三皇子殿下回去,帮助他夺回太宁王朝帝位,而我与他的旧账来日日再算。”
秦悠悠心中一喜。
紧接着,北锦堂初国主抓住秦悠悠的手,“悠悠,当你要我帮助你做了第三件事情的时候,你就当我烛风尚国国主的皇后吧。”
“好!”秦悠悠迫不及待得点头,因为秦悠悠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向北锦堂初国主开口要求第三件事情,要不然自己可真要嫁给他,那可就糟糕了。
濮阳昊阳没有没来得及接受这一切,秦悠悠已然答应了北锦堂初国主,再者北锦堂初国主也吩咐他部下三千军士随同自己一齐讨伐大皇兄濮阳彻。
这一下,濮阳昊阳眉心有了血色,心想,一定要替父亲濮阳长天报仇!
“伍子建,你也去!”北锦堂初国主命令道。
伍子建怔了一下,好像没有听清楚北锦堂初国主在说什么。
北锦堂初国主再次狠狠瞪了伍子建一眼。
一言不发得拜别北锦堂初国主,伍子建恨不得用手中的七星宝剑就地把濮阳昊阳三皇子殿下刺杀了,那么一了百了了,什么都干净利落了。
可伍子建知道这样之后的下场是怎么样的。
秦悠悠是打算和濮阳昊阳离开这里的,秦悠悠当初来的目的就是要打探假冒濮阳昊阳的人到底是不是北锦堂初国主,如今一切水落石出了,自己当然要离开自己了,难不成自己真要作烛风尚国的王后吗?
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最快得离开这里。
见秦悠悠和那濮阳昊阳骑上了战马追风和闪电,北锦堂初国主站在原地,目光中射出一道不舍,“悠悠,你能不能留下来?”
秦悠悠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至于濮阳昊阳目光如电般刺向北锦堂初国主,“卑鄙小人!”
“濮阳昊阳,你可不识好歹,我国国主是看在秦悠悠姑娘的面上,才许偌三千兵士帮你的,你要是再这般对我们国主无礼,我要……”
伍子建正欲发作。
北锦堂初国主怒斥道,“伍子建,你一路上休要罗嗦,否则等你回来,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一听到这个,伍子建马上闭嘴了。
秦悠悠不禁好笑了笑,只是一下。
“悠悠你笑什么?”濮阳昊阳一直观察秦悠悠的面目表情,便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好生奇怪。
轻轻摇摇头,秦悠悠说,“没什么。”
等秦悠悠和濮阳昊阳乃至于身后跟随的伍子建和三千精兵。
这个时候,北锦堂初国主大声吼道,“濮阳昊阳,你记住,这一次,我不是帮你,我是帮助秦悠悠,只要让悠悠再向我要求第三件事情,她以后就是我北锦堂初国主的人了。”
“好!等我收拾那个无良大皇兄,替父皇报了仇恨,我一定会和你公平较量一次,到时候我们再兵戎相见……”
濮阳昊阳说着。
烛风尚国的老百姓听着,无不愤怒得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