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阳国的太子宫中,吴趋听到独孤夜的话,脸色渐渐变黑,“你说你将追魂针射向上官紫兰,而云亦飞扑了上来,为她挡了毒针。”
“是。”独孤夜不敢看着吴趋,眼前的这个人太腹黑了。让他有一种大气也不敢出的气势。
“啪啪”吴趋将一个漂亮的茶杯甩在独孤夜的面前,“如果云亦飞没有为上官紫兰挡的话,那死的那个是不是会是上官紫兰啊!你到底听到我说的没有,我要的是上官紫兰安然无事的来我这。”
“不会的,奴才在用追魂针前,已经有十分的把握云亦飞会为上官紫兰挡,在者说了,即使云亦飞没有为上官紫兰挡追魂针,上官紫兰也死不了。”独孤夜看着那破碎的茶杯,胆战心惊的回答着。
这时有个婢女走了再来,“太子殿下,皇后有请。”
吴趋摆了摆手,“下去吧,本宫一会去。”
“是”说完,那婢女就离开了。
“下个月就是我要登基了,上官紫兰应该会来,你去给我好好准备一下,下去吧。”吴趋摆了摆手,母后这时候要见我,肯定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要来说自己了。
“是,奴才告退”独孤夜看着吴趋的摸样,静静地离开。
吴趋看见独孤夜离开后,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去皇后的寝宫,一进房间便看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躺在软榻上,双眸轻轻闭着,“不知母后叫孩儿来有何事!”
听到熟悉的声音,那美妇睁开了眼睛,眼光凛冽看着吴趋,“你自己心中明白,母后跟你说了多少遍:注意行为,马上就要登基,现在稍微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都有可能影响你的大业。”
吴趋注视眼前的这个女人,之所以叫女人,是因为他压根没有将她当自己的母亲,她没有当母亲的资格。“孩儿会注意的,母后如没有其它的事情,那孩儿告退了。”
皇后看见自己的孩儿将要消失的背影,突然说到:“趋儿,你要知道,母后做的都是为了你好!”
吴趋的身体停顿了一下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对她来说他只是稳坐凤位的一颗棋子而已,而他也在那一年也将她当成自己登基为皇的棋子,大家只是各所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