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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关于我的对话

问:你为啥叫阿健十八子呢?

答:“十八子”自不必说了,那就是“李”;而“阿健”则取自于我名的“健”。

问:在腾讯聊天或空间里,你为啥又叫悟虚十八子呢?是不是你有啥宗教信仰?

答:绝对暂时没有,那只是一个网名而已。

问:据说你当过兵,你对曾经的部队生活有何认识呢?

答:还是用在部队期间的一首歌词中的一句话来回答你吧,那就是:一生中有了当兵的历史,一辈子也不会感到后悔。

问:请问,你在当老师的时候,对老师职业如何看待的呢?

答:首先说明一下,我自己个人觉得,我是不适合做老师的,可能是性格或脾气或其他方面的原因吧,因而我只做了几年教师工作。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曾经的老师,加之我的朋友中有很多也是当老师的,不管过去我曾经年少顽皮或幼稚刚烈,我还是很敬重教过我的老师和那些正从事这个职业的人。

问:在你的简历里,你应该在二十几岁时当过一个单位的书记和指导员,请问,你对你那段官场经历又是如何看到的呢?

答:怎么说呢,那时的我毕竟年轻,也不免有点不成熟、有点鲁莽、有点自负、有点想当然。也好,总归是一种经历、一种体会、一种磨练吧。实在地说,我似乎也不太适应官场上那些道道,这不后来就“浪迹天涯”了呀。千里做官是为了吃饭,我出来也是为了吃饭和生活呀。

问:在你“下海”没两三年时,据说你有一个重新“上岸”的机会,一个省级领导有想法让你返回原户籍单位,再把你调到一个边缘地方去当副县级官员,那时是怎么回事呢?你为啥又没去呢?能说说吗?

答:人生有很多的不可思议,也有很多的无奈,更有很多的自己都难以理解的事情,那种事有一些不便说明的情况,我想我就没必要在这细说那些已经过去且没有意义的事了。

问:你在简历或个人介绍里说过,你“下海”时,也曾经打了几年工,那么请问你打了几年工呢?

答:呵呵,一直在打工呀,到现在也是在打工呀,只不过原来给别的公司打工,现在给自己的公司打工。开句玩笑,目前也算是为儿子打工了吧。 实话说,是在不同公司打工过,有工厂、酒店、贸易公司,有做钢材的、有做汽车器材的、还有百货单位都做过工。干过产品市场销售员、酒店公司董事长、总裁秘书、贸易公司办公室主任、公司总经理助理、产品公司营销部经理等乱七八糟的工作,对了,还无奈摆过地摊、上街推销过产品。

问:关于你自己做公司的情况能否简单说一下吗?

答:应该说是两千年以后时,我开始和几个朋友一起开公司,再以后就是自己独自开公司了,当时心大,颇具野心吧,几年里开了三个公司,在北京开了一个公司,在新疆开了两个公司,去广州试着开了公司。前几年效益可以说在那时还是可观的,再以后就是现在这样的。我想关于公司的事就说这些吧。

问:想问一下,你是在什么情况开始写书的呢?写了几年了?你很喜欢文字创作吗?

答:这样说吧,我应该是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对生命有了一点感触,在工作中出现了一点“无奈”又有了一些空闲时间时,才开始写点文字的。从学校毕业后,我几乎就没动手写过东西,一晃一二十年就过去了。对于写作,我也似乎早就失去了激情和能量,可能就是最近几年才觉得闲暇之余该把自己的一点经历、思绪或感知感悟都写出来,这也是打发时光的办法吧,这不就信手写出来了。

问:能说说你自己这些年来,有那些事情是你比较得意的,或是你能引以自豪的呢?

答:比较得意的事情?还真没有,失去了很多,得到的未必就是能用失去的来衡量的,所以没啥得意的。比较自豪的吗?或许还有点。譬如说当年在部队时,我曾经用一年时间考取了十门专科成绩,在那个年代中我是全省部队里第一个用一年时间就拿下大专文凭的人之一。呵呵,这不算是自我吹嘘,算是我比较自豪的事了。

问:那么,开公司的感觉和挣钱时的感觉是怎样的?

答:好像没有啥特别的感觉,这不是故作姿态,开公司的人多的是,挣钱的人也多的是,况且,我们又是小公司、小生意,为了生存和生活无奈挣扎和奔波罢了,不然怎么说自己是“天涯浪子”呀,要说感觉就是压力和辛苦了。

问:你个人觉得你自己属不属于成功人士呢?

答:成功人士是啥标准和概念?我估计我算不上吧!我也曾经一直想着把自己的事业做得大些大些再大些,可是能力有限、精力有限、运气有限,时运不济、命运如此,远没有达到自己原来的目标,因而就没有成功,这一点是实事。

也如我曾给别人说过的,一些曾经和我一个单位工作过并在我手下管理过的人,现在有些人已经是十几亿资产的企业家,有些是几千万家产的大老板了,和他们比,我就相形见绌了。这也不是自卑,是实际情况。所以我只能也必须继续为了挣扎去挣扎了。

问:在这个市场经济社会中,你认为应该怎样去做人?

答:我又不是道德家,也不是政治家,更不是啥专家,或是啥思想说教者、意识传播者、“情趣高尚者”,总不敢漫无天地,信口雌黄吧! 个人觉得,不管一个人曾经多么顽皮、捣蛋或是别的,也不管你曾经多么出色、光鲜或是出类拔萃,以前的毕竟是以前,即使在这个社会里有再多的无奈,做人还是坦然实在点好,如同有人说的,做好事一次或一时做好事那很容易,难得的是一辈子做好事了。我的意思是说:做人,谁都可以一时或一段时间里坦然实在,但要几年几十年的坦然实在,那就不容易了,也是不可能装出来的。做人还是实在点好。不坑害他人,不损坏朋友,不做没有良知的事就可以,即使偶尔粗俗也比虚伪好。

问:你平时有哪些爱好呢?

答:几乎没啥爱好,给好友说过,仅仅就几个爱好,可又难以如愿。喜欢探险旅游,却没有机会和时间;喜欢酌酒论道,可惜“道”理不深;呵呵,还喜欢美女相伴,遗憾没有那份“艳运”;喜欢“指点江山”,却又不敢造次;还有呢,就是没有去歌厅唱歌的爱好,有时却不得已为之;没有逢场作戏的酒场的爱好,却也身不由己强迫自己还得去。可能是我OUT了。

问:那你平常最反感什么呢?

答:正常人反感的我也都反感,比如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狂妄无知的自恋者、不守信誉的变化者,信口开河的大嘴者、损害朋友的小人者、见利忘义的势力者、重色轻友的忘情者,不懂感恩的薄义者。这不是显摆自己多高尚的问题,是一个起码做人的原则问题。

问:你对于政治信仰、道德规范,有什么看法呢?

答:我原来说过了,政治是政治家或政客或官员或吃官饭的人的事情,他们有几个有真正的政治信仰?你可以去问他们。我个人觉得,人的精神信仰或灵魂信仰,比一切其他信仰重要的多。 至于你说的道德信仰,个人也觉得,道德信仰是个范畴很大的命题,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但一个人的作为只要不在伤害他人的前提下、不在有损人性的条件下、不在破坏社会良俗的情况下,做自己想做或要做的事,就没有啥大问题。而那些拿什么某某理论某某政治言论某某冠冕堂皇的道德言辞来忽悠的一切鬼话,都让人可笑。

问:在你的文字里,总有些关于人性、生命、生活等观念的表述,能简单说一下你理念吗?

答:简单不了,我是说那些问题,也就是那些概念本身就不是能简单述说的东西,我也只是偶发感想或一己之见。解析生命等理念,我估计不但是生物科学、人类科学或生命科学抑或是道德科学能一下说透的,也不是你有了官职你就比别人更懂生命的意义、你有了千万家财你就比别人更理解生命含义,甚至也不是你有了某方面的知识学问就证明你有了比别人对生命更深的见解。生命是一种悟,不是别的。悟是什么,那又是个人有个人的悟了。

问:说你是一个生意人,那你怎么理解你的生意之道呢?

答:一下子很难回答这问题。生意之道,本身就是一种“道”,这个“道”,本就“长”而“深”而“广”而“远”的。说道长,那么久的人类历史,生意之道何时也没有间断过,并将继续着个人的道道;说道深,每个时代或社会都有生意之道的不同道道;说道广,各种各类生意也总有自己的各自途径和规则;说道远,生意之道本就是一门说不清学不完道不明讲不透的学问。我真的不敢妄加评议,因为我毕竟不是一个合格或成功的生意人。但个人觉得,生意是需要智慧的,但不是奸诈;生意是需要勇气的,但不是鲁莽;生意是需要眼光的,但不是投机;生意是需要信誉的,但不是虚伪;生意是需要相互合作的,但不是算计;当然有时也需要讲究游戏规则的,但不是设套和手腕。有时候生意上,其实不但是生意上,其他方面也是如此,是需要运气和所谓“伯乐”“贵人”的鼎力相助、或真正做事业的人彼此坦然信任并共同付出的。

问:你的《零点烛光》文集里,有一篇文章叫做“阿健把猫送还了友人”,请问这是一篇记事文章呢,还是另有含义?

答:我不太喜欢写些我个人觉得没太多意义的纯记事文字,以前一些看似记事的小文或故事,实际上都多少含有隐喻的意思。就拿你说的那篇《阿健把猫送还给了友人》,从文字表象上看,是在说一只猫的事,其实不然。我实则在说:在生活中,每人都或多少不经意地认识或被他人介绍认识一些人,有些人是可以作为自己的朋友的,有些人则不能做朋友。就像那只猫一样,我不喜欢它的“莫名其妙的叫声,时而娇喘断魂的感觉,时而凄切哀鸣的味道,惹的人时时心里不是滋味”,不如就把它送还给别人。图自己原本的悠然和清净。这样不是很好吗?

问:听认识你的人说,你在一个场合上,我是说在你的特定圈子里,你可以一年或三年在场合上只说酒话、不说别的,或默不作声、左右逢源。请问,这是你个性呢还是你……?

答:场上话本就是场上话,说场上话难道有错吗?至少不要自作聪明去抓住这点场合招摇过市。酒上的话就是酒上的话,在酒桌上说西风瘦马或黑格尔哲学或达尔文进化论或科学发展观,我只能认为是无稽之谈。个人一直以为,连酒场规则或礼仪都把握不了的人,就没有资格谈啥素质和修养了。急不可耐的说点博古通今的事,俗不可耐的说点坊间传说,虚张声势的张扬一下自己,无聊庸俗的龌龊一下他人,就真能显示自己高不可攀或神圣不可侵犯吗?

问:也问一下阿健,你喜欢和哪类人接触或交往呢?

答:你这个问题是网友问过的问题。其实现实中每个人都会遇到这问题,每个人都有自恋的情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我喜欢和那些不把自己意愿强加于人的人接触,喜欢和那些不拿权势钱财或“名气”当招牌的人交往。这是不是有点趋于自恋或趋于“清高”的意味呢?如果能保持住自己的尊严或个性——当然是在不损害他人的基础上的尊严和个性,我倒愿意有这点自恋或“清高”。估计这点自恋或“清高”不至于惹谁义愤填膺吧。

问:请问一下阿健,性格上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答:没人能回答自己确实是个什么性格的人。这是我的回答。补充说一下:明而不奸,愚而不笨,刚而有度,柔而不屈——仅仅从个性上或性格上来说,我基本就如此。这是不是有点自夸自卖的味道,不是我说了算,还是那句话,让事实去证明一切吧。

问:和你是几年的网友了,也想问一下你,你的文字在前几年有点“愤青”的味道,也就是说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你自己觉得呢?

答:我可能还没有“铁肩担道义”的情怀,又不是“血性方刚”的青年了,每个人的嗅觉不一样,你闻到啥味那就是啥味了,我只能呼吸着自己的呼吸就是了。起码我要生存吧,我是说,吸取自己的空气,呼出自己的气息,不哽住自己或不妨碍别人呼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