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样哭喊着,求饶着,说尽好话,甚至连违背良心的,以后不再见李颐的保证都说出口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能进入耳内的,全是他威胁不堪入耳的羞辱说话。
“玩物?你知道玩物的定义是什么?”
……
“这么轻易就得到满足,你够格做我的玩物吗?身体这样习惯我之后,你以其他男人还能满足你吗?”
……
“我就是太纵你,才会让你放肆到这个地步。”
……
“以后乖乖听话,不准顶撞我,不准在外面惹是生非,不然有你好受!”
……
一直到天亮。
他终于肯松开她。
身体的钳制解除,她失去生命的洋娃娃似的,直直倒在床上。
蜷缩的娇(河蟹啊)躯,凌乱的头发,混着湿(河蟹啊)润的泪水,与乳白色的液体,嫣红得过分的小嘴一张一合,却气若游丝。
连调整姿势的力气都没了。
就那样奄奄一息倒着。
感觉灵魂就快要离开躯壳般。
他正在整理自己。
一夜纠(河蟹啊)缠,她憔悴不堪,而他,神清气朗,随手拿了件干净的换洗衣服,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边冷眼看着她,警告:
“秦颜,断绝与那家伙来往,不是你该肖想不要想,即使是玩物,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厉行风一个人独享的玩物,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
这是闭上眼睛之前,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说话。
秦颜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句话。
干枯烫热的泪,渗出严密的眼缝,沿着脸颊,一直流不停。
就像做了个噩梦。
梦中,厉行风换了个人似的,做尽一切让她生不如死的姿势。
醒来之后,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四肢百骸被车碾过的说不出的痛,手臂,脖子,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地方,一片让人触目惊心的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