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爹地事业没垮的时候，我去过无数家餐厅，这家也来过，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出来制止，我稍微玩得不顺心，经理还会亲自跑出来给我装狗。现在，我就想吸根烟，却连实习小弟都可以跟我过不去。”
说罢，她狠狠刮了眼站在旁边的餐厅职员。
刚才的骚动给其他桌客人造成影响。
这位侍应生是奉经理之命站在这里监视她的，被她凶狠的一瞪，装模作样的转过身。
秦颜看见了。
宋月娜也看见了。
两人同时收回视线。
下一秒，宋月娜嘲讽地勾了下红唇，“你也看见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钱的起伏没钱的，没钱的，只能靠凶恶去制住别人。”
眼眸一转，定在秦颜脸上，“我倒是没料到，那天居然在丽星大厦撞见你。不是说你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到厉行风身边了？你跟他还好吗？”
“……还好。”
“那李颐呢？”
秦颜滞了下。
目光移到别处。
“我……现在已经没跟他联系了。”这是实话。
自从那一天，她就决意将他拒于记忆外。
宋月娜摆明不信，美眸晃动，睇着她似笑非笑，半响之后红唇轻吐，“是吗？我倒听说他最近过得一点都不好。”
别有深意的一句说话，秦颜听了只觉，刹那间的惊心动魄。
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暗暗收紧。
“老实说，秦颜，我真不觉得你有什么好，居然有两个这么出色的男人，为了你争风吃醋。”她不等她反应，又道出自己长久以来的不忿。
秦颜听出她话里浓浓的酸意，也不辩驳。
别说她不理解，就连自己都想不明白。
她犹豫了许久，藏在心底的三个字才说出口。
“宋月娜，对不起……”其实她今日赴约，主要是想跟她道歉。
宋月娜却意外地挑了挑眉头，好笑地问，“你哪里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