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突兀从床上惊醒的时候,怔怔的,看着房间周围陌生而又不失格调的摆设,好一会儿,才得以缓过神。
她昨天被厉行风带来冰岛了……
啊!
脑海定在昏迷前最后一幕。
满室的嗯嗯啊啊,她被折腾得进入半昏迷状态,而意犹未尽的厉行风则趴在她身上,亵(河蟹啊)玩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倒抽一口气,她立马掀开被子检查。
毫不意外,全身上下布满被爱的伤痕,腿根处涂了层膏体,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帮自己涂的,以前他经常弄疼她,事后给她涂这些膏体。
说是能舒缓症状,但是根本不济事,涂了之后酸酸软软的感觉一点都没有减少。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房间里留着灯,环顾四周没有见到厉行风的人。
她松口气,想起昨晚,脸蓦地一沉,忍住浑身骨头酸疼,爬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
厉行风他人在客厅。
她沿着门口一直走出去就可以看见他。
天外星火点点。
应该还是大半夜。
大厅开着微弱的灯火,修长的身子虚倚在玻璃门沿,半边侧脸隐没在秦颜看不见的角度,一只手,指间夹着猩红的光点,另一只手慵懒地环着腰,低眉敛眼,脸容沉静,却眉头微微拢起,似乎在思考着困扰他的难事。
他仰着头,漫不经心地吐出口烟。
烟雾缭绕,眼前的厉行风顿时变得不真实起来。
不真实到,居然给她一种毫无攻击力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某一个角落应声倒塌,怕再呆下去会被这样一个陌生的他打动,秦颜冲动得想立即逃回房。
太迟了。
他有所察觉,转过头来,对上秦颜,眸底闪过微光,脸色稍有缓和,二话不说先掐灭烟,朝她走过去,“怎么醒了?我以为你至少要睡到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