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
才张开嘴。叮的一声，电梯门在二十二楼停稳。
门打开。
秦颜倒抽一口冷气。
她终于懂了。
蜷缩起脚趾头。
她竭力忍住折回去的冲动。
他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内，突兀心情大好，勾着唇，率先走出电梯。
厉行风大坏蛋！
秦颜暗咬牙。
电梯外面，通往总裁室的长长的走道两旁，间隔着公开的办公区域。舒适的位置上有多少个人站立问候，就有多少双眼睛在朝他们行注目礼。
视线集中在她脸上，秦颜头皮都麻了。
身边夏秘书做了个请的手势，她低头敛目，快步尾随他，匆匆进入总裁室。
他人好奇的眼光完全隔绝在门外。
她长长舒口气。
他已经坐到办公桌前，唇畔还带着笑意，朝她伸手，“过来。”
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当没听见，哼了一声，转过脸。
想起外面的情形又忍不住问，“她们是谁？”
“厉氏职员。”
“！！！”
他亲自走过去，圈住她，破天荒对她解释，“厉氏企业上上下下这么多业务，没有一个十来个精英组成的秘书团，怎能成事？”
一个秘书团就十几个人。
大企业，果然了不起！
“啧啧！”
她感叹，突然苦着脸，“她们刚才都在看我，怎么办……”估计现在外面已经谣言满天飞了。
“对我有点信心。”
“咦？”
他掐掐她脸蛋，嘴角渗出笑意，“我厉行风带的下属，替上司保密这点忠诚还是有的。”
她定了眼望着他。
似乎，最近他经常笑啊……
他看出她的困惑，“怎么了？”
“我发现你有双重人格。”
“科学研究指出，每个正常人或多或少都存在两到三个隐藏(河蟹)人格。”
“切，你哪里正常……”她细声嘀咕。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