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俗话说得好,人比人,比死人。
条件再好又怎样,他的舅舅可是当面夸她表现正常的!!(囧,这算是夸吗?能夸吗?)
她暗示自己放宽心些。
吃了没几口,就抬起脸,看着他好一会儿,才试着重新打开话匣子,“他真是你舅舅?”
“嗯。”
“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
他没有回答,蓦地端起高脚杯,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意外挑起,“他居然藏了这么好的酒。”
收回目光,帅气地朝她一敬,“看来舅舅真心要讨好你,不要辜负他的心意,cheese!”
她不懂品酒。
而且讨厌那股酒味。
不满他扯开话题,扯动一下嘴皮子,举起杯子回敬他。
勉强咽了一口。
皱了皱眉头。
唔!
真难喝。
她吐吐小舌尖,放下。
抬眸就见他看着她,眼里闪烁着看戏的笑意。
她脸一红,“对了,舅舅的话……是你妈的小弟吧?”
问话的时候,秦颜并不知道,母亲是厉行风的禁忌。
她只知道,当她提出这个疑问的时候,气氛一下子就变了,包厢里的气温降低很多,他的眉眼冷飕飕的,对视久了,能活活冻死一个活人。
然后,秦颜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也就是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她又多出一种领悟。
她与厉行风,不单止存在着距离,而且,他们互相并不了解。
那顿饭吃得不算愉快,尽管他们很快就恢复轻松的氛围,但是提起他母亲那刻,厉行风的疏离与冷冽已经在秦颜心里开始形成一根刺。
刺没拔出来,两天后,海外分公司出了点突发状况,厉行风连夜上了飞机。
翌日八点。
夏秘书一如既往,准时出现在厉家大门。
福婶敲门的时候,秦颜还在蒙头大睡。
六个小时之前,厉行风狠狠折磨了她一番,才肯离开。
她现在全身骨头散开似地,酸痛难耐,趴在床上,连提起脚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