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推开门,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看着已经可以和他们说笑的马月,兴奋的心情无法言语。如果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第一个不原谅的就是自己。
奔着马月过去,她却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问身边的人:“她是谁?”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床边。她不认识我了?不应该啊,又没伤到脑袋,怎么会有这个后遗症?
百思不得其解,刚想转身去找杜宇问个清楚,就听马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你******和我玩失忆?知道不知道你多让人担心?你傻B忽忽的冲上来干什么?他要打我就让他打好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一天一夜的担心终于得到了释放,连珠炮的审问脱口而出。
“别和我嚷,我是病人,我最大,你该让着我点。”虽然是笑着和我说,从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上还是可以提醒我昨天发生的事情。
“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卤莽了?你功夫很高吗?你要是因为这个把你的小命搭进去了,我找谁要人去?”我继续咆哮!
“所以我留着一条小命等你照顾。”她依然皮皮的对我。
“你……”我拿她没办法。
“你们出去吧,我想和她说说话。”马月甜甜的对那些兄弟说,如果我是男人,如果不知道她只喜欢女人,我会被她的笑迷住。
“这个。。。。。。”兄弟们询问的看着我。
“去吧,我在这没什么事情,你们去休息吧。回家洗澡换换衣服。”
众人都出门后,马月神情凝重的对我说:“我觉得事情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等你好了再说,现在你不该多说话,好好休息。”我拉近了椅子,握着她的手,整个白嫩的手上扎满了针眼,看了就让人心疼。
“不是,很重要,我想说。”她勉强的把另外一只看起来好一点的手盖上我的。我并没有抽回,以往总是不着痕迹的推开她的。
“昨天下午本来打算和你说的,但是突然发生这个事情,让我没机会说。公司里有内鬼了。”马月的话让我一惊,难道是公司里的人?
“前一段时间,我们丢失了一部分数据,知道密码的除了你我,再就是开发组里7个人。”
“或许是其他人盗窃的,现在网络技术这么发达,黑客也不少啊?”我安慰着她,同时也在安慰自己,不希望真的是身边的人出卖自己。
“不会的。”马月笃定的说,“我设置了加密密码还有安全报警码,数据丢失后,我去察看过,是从安全系统侵入的,没有外来者的IP。通常要解我们的密码最少需要14个小时,而停留超过17分钟的就会探测出IP地址来。而且,你有没有想过,还有谁知道你那天来公司?”
是啊。虽然说我对电脑比较白痴,但是马月是行家,她说的不会有错的;而且最让人怀疑的是,有谁知道我去公司呢?很明显,所有公司里的人都知道我去过。身边的兄弟都没有几个知道我的具体行踪的,那么内鬼难道真的是开发组里7个人之一?
安抚着马月的情绪,我也在思考,我不希望看到自己人背叛我的场面,更不想看到他们的下场;就像多年前我被背叛而被迫跑路的那个狼狈的夜,实在不愿想起。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去给你打点水,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
拎着水瓶,走出病房,快到转弯处的时候,与迎面走来的一个医生撞到了一起。
“啊,对不起。”心不在焉的扫了一眼医生,我继续走。突然觉得不对劲,现在医生不是都在午休吗?除了手术的时候平时医生都没有带口罩的习惯的,他的腰间怎么会有硬硬的东西?丢下水瓶,我开始往回跑,只见那医生推开马月的门,一闪即逝。
“月亮!~当心啊!~”我大吼一声扑了过去,一进门便被屋里的景象惊呆住。那个撞我的“医生”手里的枪直对着马月,马月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慌张。而那个“医生”的身边却站着另外一个人,手中两个琴的拨片紧紧贴在“医生”的喉咙上。
“拨片?!他怎么会在这?”我的声音变了调。
“我不知道,你刚走他就从床下边出来了。”马月无辜的说。
“你觉得你有胜算吗?是谁派你来的?”拨片冷冷的开口。太帅了,要是以前刚出来混的时候,我一定封他做偶像。
“哼!~”一声冷哼从陌生人鼻子里溢出。
靠,居然给台阶都不下?
“CAO你妈的,你觉得你了不起是不是?”我上前一步把他的枪缴了下来,然后我从背后一脚就踹到医生的膝盖弯,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妈的,臭娘们,有种动手啊,干掉我。来呀?我是不会说的。呸!”傻B医生想吐我,拜托你,老哥,你带着口罩呢怎么会吐到我?
哎呀,都这德行了还跟我拉硬,我利马骑上去左右开弓轮起了巴掌。
“CAO你妈的,你嘴硬是不是?我让你硬!你******这时候还装上爷们了。暗杀的事都干的出来你******是男人吗你?我CAO你全家女性各种姿势!”
轮巴掌不过瘾,又是一顿飞踹,直把自己累的气喘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