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有个女儿就在班里读书,所以她就是我的同学,一个时髦的同学。
夏日炎炎的时候每天换一件真丝裙;冬日寒气袭人的时候每隔一天换一根围脖。在大多数同学眼里,她就是一个仰仗着自己爸爸那份独到模糊的“醉意”的不乖女。
大家既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像我这种自以为是破坏课堂纪律的野女。
这样的例外,偶尔我们也能在一起,不过大多数同学对我们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眼光。
渐渐我发现,这个女孩有很多零花钱,父母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天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对不起哦,我上课不应该让你爸爸难堪。”
我和她背着书包从超市里出来,接受过她的一包可乐糖果的馈赠后就通情达理地道歉到。
“没事,我爸爸一向大方。他纯属是那种死要面子型的,没事。”
她笑了,笑得很成熟,很灿烂,这让我稍稍感动了一下,一时间忍不住我就把家中有一只奇异的真小子的事情告诉她。
她听完后,半天舌桥不下,还一定说我是开玩笑。
我对朋友是真的掏心掏肺那种,也可说对很多朋友都是推心置腹的,然而当时的我还不知道人与人的相处按科学研究需要一定的距离和一定的神秘度。
有什么说什么,憋在心里难受,这一直是我对她说的话,就连二胖我也没有说过这句话。
二胖由于他爸爸是村委后来通过一个亲戚关系到城区里读书去了,就只花了一笔择校费。
这笔费用,对我家而言,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爷爷奶奶付不起。
确切地说,爸爸妈妈辛苦的打工费供不起。
不过很可笑的是,二胖大学竟然考得比我差,当时还觉得奇怪,但想来他太游手好闲了一些,真是幼稚的秉性不改,也未必有我高三那年悬梁加刺骨的“苦读”精神了。
事实上他要是当初突飞和猛进一下,历史没准还要重新写过。
“小丘,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你家的真小子。努,这包巧克力糖也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