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知道了,是河怪干的,是河怪干的。我刚才看到河怪变的女人了!”
失去了理智,我蒙着头,双腿发软地大叫着,可是他们都听不到我似地,仍旧自顾自叽叽喳喳讨论着。
“呜哇哇哇……”
蔡芽面目狰狞,一下子失色地跑过去抱住了路驰,尖叫着,哭喊着,如同恶鬼缠身了般。
“是人的头发……我钓上了一簇黑头发……”
她大声抽泣着,捂住自己的眼睛,颤颤不已。
我冷静了下来,走到了河边,不过郁闷的是,我没有看到什么头发,只看到一簇水草,绿油油的水草。
“没有什么头发啊?”
我一转头,大家莫名其妙都消失了,只留下不远处那个妇女在痴痴地笑,还向我招招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恢复了正常。
每一次恢复都是在床上醒了过来。
爷爷说我钓鱼钓鱼竟然晕厥过去了,是路驰背着我回来的。
可是一个个汗毛悚然的场景只是梦境不成?
但真的好熟悉啊,只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我更是无法解释为什么真小子眼里发出来的紫光老是盘旋在我的头上,挥之不去。
爷爷问我是怎么了,我结结巴巴地不敢说出来。
奶奶想要求得我平平安安,本来要去庙宇里占个卜算一卦,求支签,也被我给拉住了。
我的行为举动说不出的勉强,似乎有另一个灵魂在支配我一般,想拒绝又无法拒绝。
三番几次地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禁让我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经历过那次钓鱼事件,蔡芽跟我说话也少了,她到处跟人说我喜欢骗人。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惹恼了她,无论我怎么向别人解释,同学们也不太相信我。
惶然间,我感觉有点孤立无援了。
这种僵持的关系大约过了几星期左右。
蔡芽真的跟我闹翻了。
一天早自修课上,老师没值班,她狠狠地扔给了我一封信,竟然是路驰写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