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大约如下,一名刚上大一的男生,在一次旅行途中认识了一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因为旅途漫长,加上夜又有些深了,无聊之中男生和这名女子就讲起了鬼故事。
男生讲的鬼故事比较俗套,说的是一名夜归的女子,遭遇色鬼的故事,当然这个色鬼,可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鬼’,而男生为了让鬼事更加恐怖惊悚一些,在讲过女子被色鬼非礼後,又说这名女子当天就生下了一鬼胎,鬼胎长得很恐怖,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嘴巴长得如同漏斗,而且哭声也很可怕。
这名女子一生下鬼胎,当场就被吓死了,女子的家人也未能幸免。
後来警方接到报案解剖调查後发现,这名女子和他的家人头颅里的脑浆都不翼而飞了,更让警方感到不可想象的是,这名女子的子宫居然从下体脱落到了体外,这件案子便也成了悬案。
“你想不想知道後来发生的事情?”男生在讲完这个故事後,女子突然面带微笑的问。
男生想也没想的点了点头,反正这个故事是他编造的,权当是故事接龙了。
“女子和他的家人因为是冤死,死後鬼魂便留在了人间,时间不知过去多久,有一天,当这名女子找到了当初亵渎她的色鬼的线索後,却发现,那名色鬼已经离开阴间投胎转世了。女子不甘心,她发誓她无论如何也要找到那名色鬼,而没过多久,女子的家人都去投胎了,只剩下她孤孤单单一个人继续寻找那名色鬼。”女子说到这里停住了,像是带著幽怨的叹了口气。
“那麽後来呢?”男生好奇的追问。
“後来,呵呵。”女子笑了笑,看上去很快乐,但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男生还想在继续追问,却发现女子头靠在座椅上睡著了,安静的样子,看上去很美,却又美得那麽的缥缈,此时火车行驶的窗外,笼罩著的全是夜的黑暗。
次日清晨,当火车驶进目的地站点後,车上的乘务人员发现一名男子还趴在桌子上睡觉,乘务员好心的想要将男子叫醒,但手刚碰到男子的肩膀,男人就摔到在了地面上,紧接著从男人的下体中流出了很多的鲜血,乘务员马上报了警。
警方赶来後发现,男人的肠子被人从****处扯了出来,扯到胸前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而在男人趴著的桌子上面,居然用血写了这样一行字,‘後来,这就是後来。’
在後来,据警方的调查,当天和男子同一节车厢的人说,昨天晚上,那名男子一直在自言自语,说著一些很奇怪的话。
当然,这起案子,最终又成了一起悬案。
“李哥,能不能透露一下我们国内的破案率大约有多少?”阡玉峰在将最後一个字写完後问。
“破案率。”李子然奇怪,“你怎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
“好奇。”
“据资料上的数据显示,我们国内的破案率相对於国外来讲,是比较高的。”
“破案率高是不是代表,国内的犯罪份子的智商普遍的比国外的低?”
阡玉峰的理论让李子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你怎麽会这麽想。”
“如果不是,为什麽国内的犯罪份子这麽容易就被抓到了?”阡玉峰锲而不舍的追问。
“你也可以想成是我们国内警察的智商比国外警察的智商高。”
“哈哈。”李子然的身後传来一阵笑声。
“李哥不愧为刑警队的大队长,果然厉害。”阡玉峰由衷的佩服。
“这实在没有什麽,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给你讲几件比较特别的案例。”
“好啊。”
阡玉峰正愁旅途漫长无聊,现在李子然想给他讲案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说不定还能从中激发出他创作的灵感。
“我先给你讲一定我刚参加工作时遇到的案例。”李子然打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看一眼阡玉峰脸上的渴望神色,正色道,“那是在02年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刚调入到刑事科,而带领我的队长叫叶飞,他是一位有著多年破案经验的老队长了。”话说到这话,李子然顿了一下,每每想起队长叶飞,他的心里就一直有著一种说不出的惭愧,当年要不是叶队长救了他,或许现在他早就去见了伟大的马克思同志。
“那是在我调入到刑事科的第一个星期,那天S城的太阳就像是著了火一样,热的让人没处躲藏,而就在那天的下午,我们办公室来了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这位女人称自己失踪20多年的丈夫在昨天回到了家中,可是这位女人说,她感觉回来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当时我们让这位女人去找社区那边的派出所,可是这个女人不同意,又说他的丈夫和那些人勾结在一起。最後因为大家都有凶杀案要忙,所以就没有在理她,然後没想到两天後,这个女人又跑来说,他的丈夫要杀她,让我们救她,但就在我们叶队长打算让我去她的家里看看时,这个女人却又害怕的说,不要警察帮忙,说我们都是坏蛋。”
故事说到这里,周围有人说了一句,“这个女人肯定是精神病。”
“是这样吗?李哥。”阡玉峰所指的这个女人是不是精神病。
“当时我们大家也都这麽想的,既然她不想让我们帮忙,大家都没在管他,但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第二天又来了,第三天、第四天也都会来,终於到了第五天时,叶队长生疑让我们一定要到这个女人的家里问一下,究竟是怎麽回事。可这个女人在知道我们要跟著她回家时,很害怕,她说我们不能去他的家里,他的丈夫知道一定会杀死她的,然後这个女人就跑了。叶队长见她一走马上让我和另一名警员跟著她,後来我们跟著她到了她的家里,在见到她回家後,我们在经过叶队长的同意後,敲开了这个女人的家门。出来开门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看上去面容比较枯槁的男子,男人在知道我们是警察後显得有些吃惊,问我们找他有什麽事情?”
李子然顿顿看一眼阡玉峰,“小峰,你来推理一下,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
“男人说他的老婆有精神病。”阡玉峰感觉这个答案比较合情理。
“你说的很对,我们在对这个男人说了他老婆的情况後,他的确是这样和我们说的,但当我们在提出要见他老婆时,这个男人说他老婆刚刚出去了。”
“她家有後门?”阡玉峰奇怪。
“刚才忘记和你说了,这个男人的家住在六楼。”
“你说是这个男人故意不让你们见他的老婆,难道他的老婆和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李子然诡秘一笑,转脸问坐在他身後的那位之前和阡玉峰说过话的中年发福男子,“这位先生你感觉呢?”
“什麽?”中年男子微怔了一下,“我刚才没有听你们在说话。”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阡玉峰有点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