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穿越时空之红尘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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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都说女人不讲理,那是你没看见不讲理的男人,其实男人不讲理的时候,女人也只能靠后站。

我的歪门邪论有一箩筐,若想说过他,自然是易事。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口舌之争,只会更加的激化矛盾,实为不智。

看到玉潇风痛苦、狰狞的面目,虽有很多的内疚,可并不代表我会有同样多的行动,更何况,心病尚需心药医,而我,我也不能确定我是他的心药还是他的毒药!

可眼前,我若不做出决定,悲剧即将上演,花蕊……

我抬头看看花蕊:一双空洞的眼神,直直的对着地面,脸上全然无半分表情,已与死人无异,找不出半分活人的气息。仿佛周遭的事物已与她全然无关。

卿本佳人,无奈命薄,痴心一片,无奈却赋予那天杀的烂桃花,桃花花落片片飞,痴心一片片片追,却不知那桃花早已没了心……

遇人不淑啊……

她会不会因此事刺激的精神失常啊?我看着花蕊,忍不住轻叹口气。

听到我的叹息声,花蕊猛抬起头,双眼充满怨毒的注视我良久,仿佛将我生吞活剥了亦不解恨!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花蕊啊,你是不是愤怒过了头,大脑臭掉了啊?你就是有恨有怒,也该冲着玉潇风去啊,我何其无辜啊?我刚才还是想帮着你的!

我情不自禁向宇清远的身边靠了靠,他的身体总会让我感觉温暖、安全。

我回望花蕊,那眼神——那样无缘无故的深切的切骨的仇恨,凭女人的直觉,我知道,那是因嫉生恨!她在喜欢玉潇风!

可看他们现在同样充满愤怒,痛苦的脸,若要达到我和宇清远现在的境界,只怕路途遥远,困难重重。

我摇了摇头,我有这个能力么?

只是片刻间,我的思绪却已经千回百转,却没有半点是能都解决问题的。

“想好了没有?”玉潇风冷冷的声音。

“想好了,我当然不会跟你走。花蕊跟我非亲非故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倒是继续扒衣服呀,你早知道我喜欢看的!”我紧张的抓着宇清远,语气极尽嘲讽。

空气凝滞,没人会想出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我就给你看,让你看个仔细……”玉潇风嘴角轻笑,将花蕊推到一边。双手击掌,从门外立刻走进两名白衣女子,中间押着一名青衣女子,脸上满是惶恐之色,竟然是多日不见的翠儿!

玉潇风拉过翠儿,用扇子抬起翠儿的下巴,斜眼看我一眼,然后摇头晃脑,又仿佛自言自语:“主人不凡,丫鬟竟然也如此出色,若是二人同得,岂不是天下一美事?就看你这诱饵,够不够分量,能不能钓到那条大鱼了!”

玉潇风说“大鱼”二字时,眼睛还要死不死的瞟了我一眼!

这个死玉潇风,卑鄙!

我就是鱼,也是鳄鱼,咬死你!

“若一同出去游玩,倒也是个不错的建议。”宇清远拍着我的手背,后退一步,淡定从容的说道。

翠儿虽重要,但又哪值得宇清远出面?

“可你……你还有伤……”我犹豫不决。

宇清远身份尊贵,怎可出意外!?

何况宇清远现在身上还带着伤,若是应了玉潇风,只怕前程凶险。

“你还是不要去了,好不好?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我举起手信誓旦旦的发誓。

宇清远和玉潇风的脸竟然同时红了。

屋子里安静片刻,玉潇风笑意盈盈:“若能出墙,欢迎,欢迎之至!”

我回头白了他一眼!

“可若没了墙,没了门的界限,这红杏还分得出是谁家的么?”宇清远皱眉苦笑道,竟怕我会飞走似的,将我拥在了怀里。

他要跟着我去做那划清界限的墙和门。

我知道,他若是下定了决心,我是没办法拦住了。

“好极,好极!没想到在我的“盛情”邀请下,竟然可以多邀请到一位客人,玉某真是感到万分荣幸!”玉潇风彬彬有礼的抱拳行礼,可脸上的神色可是一点“荣幸”的成分也没看出来。

“跟你走,可以,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伸出三个手指。

我没做过生意,但做事喜欢讨价还价却是习惯使然。

“贵客的意见,当然要尊重。”玉潇风一脸不在意。

“第一,马上把翠儿放了,不许再搞投毒,下迷药,暗杀,绑架之事……要保证我们的人身安全,不许动手动脚,要时刻离我三步之外;不许伤害花蕊或者自己来要挟我;我有自己的时间,晚饭后,就不许再骚扰我,还有,最重要的是,每日的衣食住行,费用全部由你负责,别想趁机讹诈我……”我唾沫横飞,还没说完,就被玉潇风打断了。

“你说了这么多,还只算是第一条么?看来我好像是请了个姑奶奶,自找罪受!”玉潇风摸摸鼻子,苦笑。

“感觉骑虎难下,很为难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赶紧接话,一脸开心。

“你的翠儿还在我手里。”玉潇风的脸又沉了。羽扇潇洒的向门外一指,头前带路。

阴险,卑鄙,小人……我在心里无声的咒骂。

玉潇风在前,旁边跟着花蕊,走在马路右侧,后面跟着两列英姿飒爽的美女护卫。

我搀扶着宇清远走在马路左侧,后面跟着两列黑压压的铁塔护卫。

两班人马齐头并行,黑白分明,井水不犯河水,远远看去,颇为怪异。

这个玉潇风,明知道宇清远身上有伤,还故意挑衅,说什么微风拂柳,鲜花绚烂,此情此景,应放慢脚步,需吟诗作对以颂情怀,如不细细欣赏,怎对得起这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狗屁!

艳阳高照,酷热难当,嗓子冒烟,汗流浃背,眼睛发黑,全部中暑还差不多!

“喂,玉潇风,我就是说过这一路的吃住花销由你来出,你也不必小气至此,连辆马车都不舍得雇吧?”我语气尖酸的冲着玉潇风一阵嚷嚷,人在辛苦时脾气总是不好的。

“若是心儿姑娘肯与我同坐,倒是可以考虑!”被烈日晒的脸像番茄一样的玉潇风显得有点狼狈,却依然死性不改,不忘笑脸调侃。

早知道他那副德行的,我真是多余和他这种人说话!

可宇清远身上还有伤,哪受得了这么原始的长途跋涉!?

偏生这尊贵身体的主人,苍白着脸,紧抿着双唇,愣是挺着死也不肯开口。两人互相较着劲儿,脸上却都挂着自欺欺人的怡然自得的表情,迈着大步,好似无限享受般的走着……

男人的固执与自尊心是可怕的,这两个牛人简直比沙漠的骆驼还有耐力!

世上有很多种死法,有病死的,饿死的,冻死的,气死的,但若和人说,居然有人是走路累死的,估计会排上离奇死亡之最。

傻子也知道好逸恶劳,知道坐着比走路舒服,可有某两人就是傻子不如,还连累一大帮人跟着受罪!

我的眼睛被汗水蜇的又疼又涩,晕沉中,看到前方一颗大树,遮天蔽日,好个凉爽的所在!

我若不进去休息上片刻,说不准还真会走路累死!

可我提议,有人听吗?这两个倔强的人物,此时两耳早都堵住了,什么话都听不进的。

此刻的形势就像是在斗牛一样,不分出胜负,怎会罢休!

所以,我只能行此下策——装病!

我装作头晕,眼一翻,直直的向后倒去!

后面跟着贴身护卫,向后倒是最安全的。

我的身体向后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全身毛发都处于紧张敏感状态,理所当然的,身体接触大地前,遇到了一双温柔的手臂,宇清远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兰心,兰心……”

你叫去吧,我当然不会回答,我装成毫无反应状。心里却急着:呆子,还不快到大树下去,想晒死我呀?

很快,这双手臂横抱着我向前走,感觉到整个身体微微一凉,我知道,我们到了树荫下了。

宇清远坐在一树根上,将我横抱在胸前,手胡乱的抚着额头,翻着眼皮,我现在已是晕倒之人,当然不能乱动,只能任命的随他摆弄。

我的一只手压在我的身体下,正好在他的肚皮上方,依靠身体的掩护,我不动声色的掐了他一下下,马上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紧张的僵硬了,有趣!

经了我一掐后,宇清远的手脚也老实了很多,抱着我安静的坐着。

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听力还是很敏感的,听着稀里哗啦的一阵声响,我知道,这么一大干人,大概都躲到树下来了。

“心儿,心儿怎样了?”玉潇风的声音。

一阵风吹拂脸面,紧接着几股风同期而至:“少夫人自有少爷看顾,玉公子如此,恐有不便!”蓝青道。

“尚未成亲,就如此亲密,于理不合,我自然要管上一管!”玉潇风脚步不停,眼见就要冲了上来。

“叱!”双方拔剑的声音,顿时气氛肃杀。

不会是真的要打吧,随便一根导火索,就能引发战争。

哎,我暗地里叹口气:想休息一会儿,都不得清净!

“清远,我好渴!……”我悠悠醒转过来,缓慢的睁开双眼,仿佛疲倦之极,作戏做的像真的一样。

眼睛睁开,水就已经到了唇边,我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然后,用迷茫的表情看着剑拔弩张的局面。

玉潇风的表情不太自然,轻咳一声,手向后一挥,手下的刀剑全部归鞘。

宇清远这方也理所当然的收起了剑。但两方对持,各为其主,气氛依然硝烟弥漫。

我叹口气,我实在不想看到他们二人刀剑相向的局面。

“不是要吟诗作对么?风雅之事,刀剑最好远离。”我笑看玉潇风。

“那是自然!”玉潇风手向后作势,手下立刻向后退出几十步远。

“退!”宇清远只吐出了一个字。

蓝青带着一众人已经后退了五十步开外。

树荫下,只剩了宇清远,我,玉潇风和花蕊。

“要怎样才能还回我的翠儿?”我看着玉潇风,淡淡道。

“不是已经讲明了么?回去陪我……”

“其实连你也知道,翠儿根本就没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的,我依然随时可以走。”我冷冷道。

“我知道,但我也深知,你绝不会看到翠儿因你而死在你的面前。所以,我知道你一定会跟我来,我绝不会输。”玉潇风面不改色。

“此举,非君子所为!”我叹口气。

“我只求结果,不求过程。”

“若是可以达成所愿,做做小人又有何防?”玉潇风一脸不在意。

我叹息的看着玉潇风——这人怎么长的越漂亮,脸皮也就越厚呢!

歇息片刻,虽然感觉又累又乏,可是大家还是又上路了,毕竟谁也没有在荒郊野外露宿的爱好。

一路无话,靠着原始的两个大脚板,行了一天的路,我们这班人马早已没了早上的英姿飒爽的风姿,一个个衣衫凌乱,风尘仆仆,而像我和翠儿这样的不识武功的女人,更是显得神情萎靡。

终于在黄昏时刻,我们这班人马终于到了马尾村,这是一个很偏僻,很落后的小村,十几户人家零零散散的坐落在山脚下,每一户人家都有着巨大的院子和菜园,即使是相邻的房子也有几百米的距离。正是晚饭时分,点点炊烟随风而起,伴随着偶尔的鸡叫狗叫声,山村显得一片宁静温馨。

这样的地方显然不会有客栈,我们选了处山脚下最靠近的草屋,一班人马鱼贯而行,草屋的房门窗户上贴着大大的喜字,尚还残留着点点的红,简陋的黄土院子里,男人手里举着长长的斧子,劈着胳膊粗的木头,脚下,早已经劈好了小山般高的柴禾,凌乱的摆放着。

女人穿着碎花的长裙,左手篮子里装着刚刚从菜园子里采集的新鲜的白菜,青椒,和芸豆,坐在自制的小木凳子上,很不雅观的将碍事的长裙提到大腿上,露出白白的一截小腿,一边和男人说着闲话,一边手脚伶俐的摘着菜。

这是一对平凡而幸福的小夫妻。

当我们这批天外来客很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这个宁静的院子中的时候,这对年轻的男女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半天没回过神来。

男人一手用斧头拄着地,一手擦着脸上的汗,嘴唇微动,却呐呐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女人慌的一下站起,赶紧将长裙放下,用手下意识的抚平,整理好,脸红的仿佛都能渗出血来。

玉潇风手拿羽扇,施施然的走上前,彬彬有礼的对着二人微微一点头,算是打招呼,从袖袋中掏出一锭银子,冲着已经傻掉的女主人粲然一笑:“多有打扰,可否借住一晚,再准备些吃食?”

哎,这男人,后背都让汗水浸透了,都到这时候了,对着如此平凡的村女,也不忘装潇洒!我得出一个评语:此人本性难改,见不得女人,已经完全不可救药!

可是,他对待花蕊这样的绝色,却又如此的不近人情,又做如何解释呢?

似乎——有些太不合情理。

那个山村女人大概从没见过这样优雅,漂亮的主儿,也从没听过这样温柔客气的话儿,一时间竟忘了接银子,兀自张着嘴盯着玉潇风发愣。

玉潇风脸皮堪比城墙厚,不动声色:“我等已经赶了一天路,疲累不堪,可否行个方便,容我等在此休养生息一晚?”

那名皮肤黑黑的年轻男子首先反应过来,急忙接住了银子,用手肘用力戳了戳身边女子,瞪着眼睛吼道:“傻掉了?还不快去准备!圈里那几只鸡都快点杀了,还有那些鸡蛋,都拿出来,快!还不快去!?”

单眼皮雀斑女人回头一瞪:“你让谁去?”

黑脸男子赶紧把银子塞到女人手里,低声嘿嘿陪笑道:“当然是我去!我去杀鸡,我去杀鸡!”

原来又是一个“妻管严”,我和宇清远不禁相视一笑。这样的情景,平淡而美好,我微笑的看着这对幸福的小夫妻,手心里传来一片温热,然后,手被紧紧的抓住,我知道,那是宇清远,而此时,我也只想紧紧抓住他的。

话音刚落,男子跑去厨房寻了把菜刀,就向鸡圈走去,顿时,鸡圈内鸡毛乱飞,公鸡、母鸡的凄厉的哀鸿遍布整个山村。

女人手中紧紧攥着那锭银子,红着脸道:“公子若不嫌我这茅屋简陋,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说完,竟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般,火烧屁股般的速度向厨房冲去。

草屋格局简单,东西两间厢房,中间就是烧火做饭的厨房。其中一间厢房还堆放着满满的锄头,斧头,铁锹,大米,苞谷及一些腌菜、干菜之类的杂物,连墙壁的空间都没有放过,地上拥挤的连只脚都站不住。

也就是说,只有东厢房可以住人。

我拉着宇清远走进了屋子,这是个贫寒的小农之家,屋里的陈设简陋之极:破败的竹皮编织的炕席上,靠着墙边放着一个没有涂漆的小柜子,靠着炕脚仅有一床藏青色的棉被,加上烟熏火燎的痕迹,成了棕黑的树皮颜色,而且发着油亮之光,看起来显得有些肮脏,远远看着,就可以想像里面难闻的气味……

今天就要在这里歇息吗?

无论如何,这终归是间房子,可以遮风避雨,而且温暖,总比在外露宿要好的多,我拉着宇清远大方的坐在破烂的炕席上。

还别说,这炕席上毛刺很多,还真有点担心上面的毛刺会透过衣物扎到嫩嫩的肌肤上。

我刚坐下,玉潇风就背着手,晃晃悠悠的跟了进来,后面跟着花蕊,皱着眉头,苦着脸看着屋里的陈设,小小的屋子,顿时显得有些拥挤了。

玉潇风连地上都睡得,这屋里的粗鄙与简陋在他自然不算什么。可是就苦了花蕊了,换做任何爱干净的女人,也都受不了这里的脏乱与气味的。

我眨眨眼睛,同情的看着花蕊:“若嫌这里粗鄙,还是另换一家吧。”这样漂亮高贵的美女,确实和这个屋子太不相称。

玉潇风摇摇扇子,叹了口气:“人若是太过出众也是悲哀,现在我就是睡在茅坑里,她也定会跟着,心儿姑娘你若能帮我把这狗皮膏药甩了去,我可真就是对你千恩万谢了!”

这个玉潇风,从什么时候起,说话竟然如此诋毁挖苦人?

玉潇风身后的花蕊听了脸色红了红,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嘴唇,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握着剑柄的指关节因为用力已经发白,却依然隐忍着没有爆发。

但凡长着眼睛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她心中的痛苦和胸腔中的汹涌澎湃,她那种隐忍的样子,让人见了感觉不忍。

我看看花蕊,又看看玉潇风,如此形影不离,却又互相不言不语的奇妙组合,任谁见了,都会感到奇怪。他们只间的复杂微妙,但凡长着眼睛,就都能感受得出。只是不知,谁是先觉醒之人?

厨房渐渐飘起了饭菜的香味,心细的女主人大概也看出了我们非亲非故的微妙关系,拿进了两个小小的炕桌,端上了炖的烂烂的鸡肉,还有一些家常的菜色。

女主人边麻利的布着菜,嘴里也跟着片刻不停的罗嗦着:“你们先慢慢吃着,汉子已经出去借了桌子和碗筷,外面的人也马上有的吃的。”

两桌饭菜,正好,可以不打架,和平共处。

银子就是好用,可以让人变得又细心而又周到。

我端起鸡汤,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啊……好香。我拿起汤匙,盛了满满一汤匙,去喂宇清远。

身边某人马上不合时宜的突发肺痨,剧烈的咳了起来。某人边咳边走到我们桌前:“我这碗里的汤吃起来酸的很,看你们吃的如此香甜,我有些怀疑是不是一个锅里盛出来的,特来验证一番,二位不介意吧?”说完,就大咧咧的在桌前坐了下来。

你还没吃,就知道汤是酸的?这借口未免有点太滥了。

可是我即使介意又如何?某人脸皮厚如铜墙铁壁,我也不费那事,当他不存在。

这次,花蕊很识趣的没有跟过来,只是坐在自己的桌前幽幽的看着玉潇风的表演。

我继续喂着宇清远喝着爱心汤,我承认,我是存心的,也是故意的。

某人脸皮再厚,脸上也渐渐笑不出,表情变得有些尴尬了。

艰难的一顿饭终于吃完了,这顿饭虽然吃的不轻松,但我和宇清远终于功德圆满,吃的腰肥肚圆,心满意足。

至于某人想拼命为国家节约粮食,就与我无关了。

可是,下面的问题——只有一间东厢房可住……

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但每个人又都没点破。

玉潇风是否会厚脸皮的要求同住呢?

又将是难挨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