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片刻间,花蕊已经犹如新生的婴儿般,一丝不挂。
此时的玉潇风,双目赤红,欲望充斥着所有的神经,口中发出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而手上的力道也更是惊人,他用力扳过花蕊的头,欲低头吻下去,却突然愣住了。
怎么会是她?不是兰心……
赤红的双目,干裂而渗出了血丝的双唇,粗重的喘息声,因勉强压制而痛苦颤抖的双手,这所有的一切,突然让花蕊,感觉有些怕。
每一个女人的第一次,都是希望男人去温柔的对待的。
可是,现在的他,需要她。
花蕊闭上了眼睛,环上了玉潇风的脖子,将柔软的唇贴了上去:这本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即使会遭到再残暴的对待,她也,甘之若怡!
而玉潇风,看着身下雪白的花蕊,微微一怔,但那肌肤碰触的滋味,就犹如导火索,一经引燃,便是一发不可收!身体的欲望很快击垮了一切的理智,只是三下两下,就除尽了自己的衣衫。
——人即使失去理智,但有些动作依然会很熟练。
玉潇风犹如报复般的残暴的对待着花蕊的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任其留下深浅不同的伤痕。花蕊只是咬紧牙忍受着,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玉潇风的动作越来越粗鲁,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但体内越来越多的燥热,并不因发泄而有丝毫的减少。
我听得一阵脸红。
这声音和平时冷傲的花蕊很不相像,只有我知道,那定是花蕊体内的阴阳合欢散的药性起作用了。
这种声音,对玉潇风来说,无异于火上浇油!玉潇风的双目更加炽热,加重了手下的力度,此时,他已成了野兽。
玉潇风犹如饿狼一般,撕咬着花蕊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伴随着花蕊的痛苦的哀叫,更是刺激着玉潇风体内的热气越来越盛,玉潇风紧皱眉头,喘着粗气,神情痛苦,仿佛在忍耐什么,又仿佛在回避什么……
“快穿好衣服,随便找个女人过来,否则,你别后悔,我会让你万劫不复!”玉潇风喘着粗气,一把将花蕊用力推到一边。
“你已经吃了阴阳合欢散,你真受得了?”花蕊抬起身,挺起已满是淤痕的山峰,略带着嘲笑抚摸着伤痕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刚刚都是谁留下的?你真忘了你都做过什么了?……”
玉潇风紧紧盯着花蕊那只在美丽身体上游移的手,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花蕊体贴的紧紧拥住玉潇风,喃喃道:“我要……给我……”
我不要你痛苦,也不要你靠理智伤害自己,我只要你快乐,无论怎样的折磨,怎样的蹂躏,我都愿意……
此时,我只想要你,与你合二为一,哪怕,只有一次。
理智冲破了最后一丝防线,伴随着花蕊吃痛吸气的声音,床,剧烈的振动起来,一时间,就仿佛世界都跟着地动山摇。
剧烈运动引起的喘息声、身体用力碰撞引起的撞击声、痛苦的哀叫从口中,鼻孔中及喉咙中发出的各种不可思议的声音……
我闭上眼睛,屋内暧昧的声音让我耳热心跳。可是,闭上眼睛后,那由各种不同的声音联想出的情节动作,却让我更加的心跳失常。
那声音,就仿佛是魔音,侵扰着我的神经,就仿佛有只手,正在我周身游移……
时间过得好慢,而他们,却仿佛精力充沛的永无止息的样子,而我,尴尬难受的只想有个地缝钻进,马上消失。
我不会像唐僧那样念经讲佛,自然不能指望佛法可以帮助我心神清明。所以我只好拼命多想想和“黄”,“色”丝毫不搭边的事迹和人物。
想谁?想想那些光辉灿烂的抗战英雄,对,想他们想入神了,也许就听不见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了。
头脑中仅知的有限的人物一一飘过脑海,对,邱少云,在烈火中得到永生!不行不行,我感觉口干舌燥,我******自己也快要烧死了!
抗联英雄杨靖宇,饥饿时就吃草根和树皮果腹,连日军都会对他充满尊敬。不行不行,我早餐还没吃,眼前只有清晨看到的那盘桃酥,那盘桃酥,糅合了阴阳合欢散,阴阳合欢散是顶级顶级的****……
伴随着床上运动的伴奏声,我神智清明的将所有知道名姓的爱国人士都慰问了个遍,而床上的振幅与振波依然没有减弱的趋势,没办法,我继续问候古今中外的名人异士,最后的结果,都被我可耻的贴上情、色二字标贴……
我暗暗的叹口气,床上的声音经历了几起几落,最后幻化成了两人如牛般急喘的声音,他们,也许都累坏了……
任何人家的床板底部都不会太干净,伴随着床上的激烈厮杀,与厮杀程度成正比的灰尘不断落下,而我,只能直挺挺的承受着,既不能躲也不能避。
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想要晕睡而不得的痛苦滋味。
我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希望这张床是正宗厂家出产,希望它足够结实。
不知又过了多久,床上的声音渐渐减小,我心中长舒一口气:但愿他们早早结束,早早散去,要不然我这副鬼样子,如何敢出去?岂不要饿死在床底?若被人发觉,被误认为是变态,岂不糗死?
刚想到这里,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我吓的赶紧用力按住肚子,生怕上面的人听到。
咦,我可以动了!可是又有什么用?即使能动,我也只能,继续呆在床底。
床上突然没有了那种暧昧的声音,依稀听到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听到穿鞋的声音,好像有人下床了,我吓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不会是我肚子里发出的声音,让他们给听到了吧?
我下意识的面向墙壁,像虾米一样侧身弯曲,将头埋向身体,掩耳盗铃的希望对方什么也看不见。
“哧哧……”重物摩擦地面的声音。
我被玉潇风从床底很不雅观的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