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月儿果真相信道士女子的话,要随道士女子进京,当晚则与道士女子共寝一张床,把她的父亲忘记得一干二净,天刚亮芽月儿才想起要告诉她的父亲,给少许银两他养老,换了套较干净的村姑服饰于是走出外间,就见她父亲仍然还在床上侧躺着,她不悦的皱起眉头走到她父亲的床边一推他父亲,却动也不动,她不解的再推了一下,还是一动不动,反而感觉手上有点异样,道不出感觉,她以为她父亲还在生她的气故意不理她,所以没加以理会,于是她道:“起来了,这两锭白银留给你养老,我要进京做贵妃去了!你好好保重吧!”
“......”
“你有没听到?我要进京做贵妃去了!”她又嚷了一句,床上的人还是没应她。
见她父亲不应她懒得再去争吵,生气的把银两扔在床上再进入内房,见道士女子已醒来在床上打禅于是她道:“道姑,我们可进京了吗?我爹已打点好了!”
“可以,不过月儿可否借套衣服先让我换上?我这套衣服实在是见不了人了。”道士女子在芽月儿爬起床时她早就睁开眼了,芽月儿的一举一动她知道得一清二楚,叫芽月儿借套衣服只是不能让官兵再追上而已。
“啊!你瞧我的粗心,道姑的衣服一定是昨晚被勾破的吧?没事,我还有几套较好的,我这就拿给你。”芽月儿闻言看了看道士女子的服饰,随后点点头跑去破烂的衣柜里翻了一套还能见人的村姑服饰递给道士女子。
道士女子接过了也不异议,随即换下身上的道服,不一会便见另一个村姑打扮的中年妇女出现在芽月儿面前,芽月儿眼里闪着好奇的道:“啧啧啧!道姑,我现在才发现你好像蛮美的!只是之前被帽子遮住的光彩!”
道士女子闻言脸色瞬间阴狠下来,想起了往事。
芽月儿见道士女子突然的阴狠没由来打了个冷颤,随后笑呵呵的躲避道士女子的眼神道:“道姑先等一会,我去装些馒头路上吃,这里出镇还好长一段路,等会便走吧,早点较好,晚了尘沙厉害。”
“嗯,你快去准备吧!”道士女子闻言才收起阴狠脸色点了点头。
一不会两人就走出茅屋,芽月儿在门外再朝内看了一眼她父亲,随后关上门毫不留恋的与道士女子离开了这孤避的小茅屋,可怜她的父亲被道士女子害死了她也不知道,从此这摇摇欲坠的茅屋便成了她父亲的坟墓。
日上三竿,两人来到镇上,这个镇真的是小得可怜,就是一条不到一百米的街,一些卖菜卖豆腐的老百姓在街上叫喊着,街上两对面各开了一间布庄,一间钱庄,两边摆了几个小吃滩位,另开了一些茶馆,整条街上行走的人廖廖无几,显露出此处的落没,道士女子与芽月儿刚一到街上就直接朝布庄走去。
两人一到店门口那布庄老板就嚷嚷起来。
“哎唷!是疯月儿啊!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布庄的老板一见进来的人是芽月儿就没好气的一阵嘲笑道,眼角也不屑的扫了一眼跟在芽月儿身后的少妇。
“西北风啊,你没见现正刮风吗?”芽月儿牙尖嘴利的答道。
“嘿嘿!你今个儿又来买布?我可提醒你,我这没有你要的那种又好又便宜的布料,你要就去对面吧!”布庄的老板闻言不屑的答道。
“你!狗眼看人低!我可是有钱来的!等会拿出来吓死你!”芽月儿闻言神气的回顶那布庄的老板。
“唷!你有多少银两我会不知道?”布庄的老板假装好奇的扫一眼芽月儿身上。
“哼!看好了!这一锭银两够不够做十套了?”芽月儿也不理会那布庄老板的脸色,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咚”的一声扔在柜台上。
那布庄老板见桌上的一锭白银瞬间瞪大着眼,难以置信的看向芽月儿,随后对旁边打杂的喽喽一阵耳语。
那喽喽点头本想去报官,却没想到他正想从后门闪出去时却“哎唷”一声倒在地上。
“店老板怀疑这是不明不白的银两吗?”道士女子突然阴狠的道出一句,她在旁边一直站着,布庄老板的小把戏还逃不过她的眼睛,银针也是她放的。
那布庄老板原本见那喽喽突然尖叫也吓一跳,现面对道士女子的脸色更吓得连连从柜台里出来,见遇到狠角色了,才百般讨好的道:“夫人开玩笑了,我怎么会怀疑呢?你们要多少布匹随便挑吧,要做多少衣服也可以,我这间店不单只速度最快,质量也是第一。”
“哼,把你们的上等布料全拿出来!”那道士女子一阵冷哼
芽月儿见道士女子如此威风凛凛当场神气的大力拍掌,在旁边乐翻了,终于有个有钱的主帮她讨回平时受的窝囊气,她能不高兴吗?
那布庄老板闻言则瞬间满脸挂着微笑的答道:“好,夫人真是有眼光,我还有好料在后面放着,我这就拿出来让你们挑吧!”说完他就闪身出了后门。
不一会,就见他手里抱了十几种布料出来,这次他不但没吃亏反而赚到了,这些布料压在箱底很久了,在这个小破镇根本没人买得起,今日赚到大头当然把它给翻出来了。
“嗯,这些布料全要了,你马上派人做,申时我要见到衣服。”道士女子上前摸了一下布料随后道。
布庄老板闻言吓了一个踉跄,慌忙答道:“夫人这不是为难我吗?做一件起码也要一天啊。”
那道士女子闻言瞪了那布庄老板一眼,随后面无表情的从怀里再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柜台上。
“这个当是酬劳,我要在这个时候见到,做不好你等着关门大吉吧!”
布庄老板见这突然其来白送的银两马上一改难色,点点头慌张的下去吩咐了,那道士女子与芽月儿则在一边喝茶一边等着。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也不假,那布庄老板果真的在申时准时的送上已做好的衣物,芽月儿与道士女子接到衣服后则进去一间单独的更衣间里换下那土包子的衣服。
不久后两名貌美的女子同时走了出来,那布庄老板初见时眼珠差点掉在地上,他眯了眯眼难以置信。
那道士女子见那老板的眼光不悦的皱起眉头,再扔下一锭银两再要求他要了两块面纱,拿到面纱后叫芽月儿蒙好面才拉着芽月儿走出店门。
刚一出来就因为娇丽的身影引来了三名登徒子,其中一名长得肥猪般肉团穿着看去有点钱的公子哥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位狐假虎威的穷小子,经过她们时那肥猪色狼的伸着他的魔手捏了一下芽月儿的屁股,芽月儿随后一声尖叫奔跳着:“啊!非礼啊!”那肥猪与两句男子一阵奸笑。
道士女子见这突然的状况连忙的捂住芽月儿的尖叫声,马上露出她的真实面目阴狠的道:“你想死?到时引来官兵我有你好看!”
芽月儿闻言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道士女子的阴狠让她害怕,有道不出感觉,她连忙不安的点点头,道士女子见她安份守纪才放开手,随后转过身正面对着那三名色狼,嘴里闪了一丝冷笑。
“哎唷,我道是谁啊,这位爷是哪家的公子啊?”道士女子随后走到那肥猪跟前,故意娇柔的用身子撞了撞那肥猪,那肥猪被她这娇媚的一撞受不了开始的发情,那色狼的魔手瞬间攀上道士女子的柳腰,随即还不安份的在道士女子臀部游移,最后转至攻击她的私密处。
芽月儿在旁边捂着嘴不敢尖叫出来,她难以接受这道士女子突然的变化,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人真的和之前的道姑是同一人,旁边的两名穷小子则在旁边吹着口哨,而这一幕也引来很多指指点点的老百姓。
当那色狼的摩手攻击到私密处时那道士女子忍耐到了极限,突然间她狂笑一手推开那肥猪,然后拉着仍然发呆的芽月儿就跑,芽月儿还没反应过来,身后就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芽月儿闻声回过头来,那肥猪正在地上翻滚,那两名跟班则不知所措的在旁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一片惊慌。
道士女子拉着芽月儿就跑是为了避免被官差发现了她。
刚才她故意靠近肥猪的身体时就已在那肥猪身上下了绝情散,从此那肥猪便绝子绝孙,别想再传宗接代了。
两人跑了好一段路才离开了这个镇,那芽月儿早已忍不住内心的好奇了,她一边喘气一边问道:“道姑,那肥猪刚才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道士女子闻言嘴角挂上一丝冷笑:“我给他下了绝情散,凡是沾上一点也会让他断子绝孙了,哈哈哈......你要记好了!对付敌人千万不能手软,如果不是他死便是你亡!明白我说的话吗?”
芽月儿闻言打个了冷颤,随后点点头算是明白了。
“走吧,找个地方投宿,买两匹马,在重阳日赶到京内,那时便是你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时候了。”道士女子随后阴森的道了一句,随后抬脚先行。
那芽月儿闻言不知道自已选择对不对,但为了当上贵妃,无论如何她也必须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