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似乎也是没想到镇南王会说出这句话,叶无痕吓的一缩手,镇南王的侧妃?这个女孩不是他的娘子?这么一想,叶无痕好看的眉更加的拧成一团,“你说,她是你的侧妃?”眼未抬起,话,却是自然的向着镇南王问的,镇南王的侧妃,恁的出现在此?再者,这女孩身上的衣衫,好似和刚才那个丫头穿的好像是一个模样……
他这么一踌躇,镇南王可是心底笑开了花,叶无痕啊叶无痕,你也会有今天?
再看镇南王……
完全无视叶无痕脸上一闪而过的犹豫,唯恐天下不乱般郑重点点头:“是啊,这是本王的新妃。”
“啊,真的在这里。”
就在这时,房中一声女子尖叫令得两个人均是一怔。什么人如此喧哗?镇南王尚未发问,抬起头,原来,门口,不知何时已然立了好几个人。而其中大叫的那个丫头,镇南王看的清楚,正是刚刚在紫月阁闹场的二女之一。
“王爷,王……”
看着两个侍卫的嗫嗫低言,镇南王是面色一沉,眸底一片冷光闪过:“看来,本王是应该换一批有用的人了。”而后,冲着柳子默等人便是一声冷哼,“竟然什么人都敢乱闯本王的住处,莫非,真当本王是这般没用不成?”
“王爷,这,小的……”
然而,不待镇南王再次发难,眼尖的翠红已然几步扑了过去,对着暖帐里的柳水心便是一阵的连摇带晃:“小姐,小姐醒醒啊……”可是,柳水心被李嬷嬷特制的蒙汗药迷晕,哪有这般容易就醒的?
此时,柳子默等人面对此情此景,是立也不是,走也不是。坐,更是不能了。要知道,这房中的两个人,一个,是叶无痕。家大,业大,掌握着整个墨城的经济命脉不说,他本人又贵为北武林的盟主,这样的人,谁敢轻易去沾惹?而另一个,什么人?
镇南王,王爷哎。
更何况,这个王爷还是当今皇上的亲哥哥,掌管着整个紫煌天朝一半兵力的镇南王。就连当今皇上见面后都要礼让三分。你说,就是这么两个人的热闹,好看吗?容易看吗?
“那个,叶兄,这些人,该是你的朋友吧?”镇南王是什么人?风里来,雨里去,战场上朝堂里生死堆里挣出来的人,什么事什么人能够轻易跑出他的眼睛?一看柳子墨等人看看叶无痕再看自己一眼的尴尬,他心中自然也就有了数……
这些人,定是与叶无痕的前来有关。更与床上的那个丫头有关。
只是,床上的这个丫头是谁呢?虽说叶无痕是风流满墨城,但是,恐怕一般女子也不至于令他这般无视礼节的直闯自己的房间。想到这,他的心中可就打起了小算盘……叶无痕哦叶无痕,这可是你来找本王的,不是本王前去惹你哦。
“公子,小姐怎么了?你快救救小姐,让她醒过来啊。”
看着镇南王满是玩味的笑,叶无痕硬着头皮正待答话,翠红却在此时冲着他大喊了起来。
“那个,王爷,这姑娘真是你的王妃?”
不理翠红的哭喊,叶无痕小心翼翼的对着镇南王求证着。他的双眼更是一动不动盯着镇南王,害得镇南王的眼光想躲一下都不成,面对叶无痕如鹰般犀利的双眼,他只得干咳一声,装模作势的道,“那个,那个,难不成,本王会骗人不成?”
这一来一回的对答,令侯在一旁的柳子墨等人一怔:怎么一会功夫又冒出一个王妃?这,这……
一时间,大家面面相觑不得其解起来,就连叶无痕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如何不知道这其中有诈?这是什么地方?紫月阁,说穿了,整个一花楼。堂堂一个镇南王妃,怎会出现在此地?再者,以他对镇南王这么几年的了解,他如何会看不出镇南王眼底的算计?可是,人家镇南王一口咬定的事,叶无痕还真是没办法。
大家怔怔无语,镇南王可是在偷乐:“叶兄,你们所来何事?若是没事,那么,本王可是要携同本王的妃子打道回府了。”说罢,一招手,已有一个侍卫上来,“来人,招一顶软轿,几个丫头,过来扶王妃回府。”
主子的事,谁敢有异议?主子就是天,主子的话就是命。即使有,那也只能憋在心里!因此,对于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王妃这事,几个侍卫虽说心生疑惑,可是,听到主子的吩咐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转头便去办。
他们去招软轿,找丫头暂不理会,这房中却是个个都傻眼了……
要知道,刚才一伙人在外面时可是在翠红的嘴中听的清清楚楚,那女子可是叶无痕的夫人,怎么这一会间,便成了镇南王的妃子?
这事,到底是怎么一出?
“哎,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呵呵,这事,够新鲜的……”
虽是低语,可是毕竟大家都同在一屋。所以,他们的低语,一字不漏的都传入了叶无痕与镇南王的耳中。两个人一个是恼,一个是偷乐。恼的是谁?自然是叶无痕。不管真假,这自家夫人在紫月阁被人迷晕扛走一事已然是看在大家的眼中了。到了明日,恐怕这整个墨城的人都该知道了,让他以后怎么在立足于墨城?
他们在这里不语,可是,他们的一言一语却都被一边还在哭泣的翠红听了个正着,初时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然而,镇南王吩咐软轿这一句话她却是听的清清楚楚……
这个男人是谁?
自家小姐明明是叶府少夫人,什么时侯成了他的王妃了?
再一听这会镇南王要把她家小姐抬走,她可是慌了起来,连哭也顾不得了,纤手指着叶无痕,冲着镇南王便道:“你胡说,我家小姐明明是叶府少夫人,叶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什么时侯成了你的王妃了?”
呃……叶少夫人?
翠红的这句话,实实是令镇南王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