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真的要说再见了吗?
"娘子!别走!"他追了上来拉住我有些艰涩的喊我,我摇头甩开他的手站住心疼的说:"殇~我不是乞丐,乞来的爱,我要不起你~知道吗?"
"别说傻话!你是我的娘子,我不爱你要爱谁?"他小心的护着我有些着急的说,我大笑了起来,回头认真的说:"那么我不是你的娘子呢?不是的话你不是就不需要这么辛苦的爱了吗?"
"什...什么?"还没等殇反应过来,我便跑了起来,跑到那个什么子皇马边笑问:"怎么样?还不要带我走吗?"
"艳艳!"那个男人先是一惊随即笑着将我一把抓过放在马背上叫我着稳驾马要走,身后是那咋咋呼呼的殇在不停的喊着:"放开我娘子,快放开我家娘子!"我在马上轻轻的笑,连流泪都不知道!"别哭!我...我不会安慰人!"一丝都不温柔的话却在这时捧的我笑了起来.
"怎么了?"他小心的拉着缰绳问我,我回头对上他清澈的眸子笑说:"你的子妃娘娘,真是好福气呢!竟然有这么样个愿意为她去死的男子爱着!"他听我说话先是红了脸随后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说:"艳艳,你~你说什么傻话啊!你...自己不就是子妃吗?"
"一句话连自己都骗不了,就想要骗别人吗?"我说着从马上跳了下来,有些嘲弄的看着他问,他听了闪烁的看我眼,然后也跳下马说:"那你明明知道,又为什么还要跟我走!"
"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我懦弱吧!"我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边叹气,有些无奈的笑笑.身后的人似乎也在浅浅的叹息,他的影子在太阳照射下,又黑又长,像是谁的手臂一样,将我环抱住,我仰头闭眼,生怕一不留心泪水就会流出来,他默默无语在身后把手帛递来,我却觉得心头暖暖,像个孩子一样蹲下大声的哭了起来,他只是站在我身后不远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不是围观者一样的嘴脸,那么悲悯的望着就像他才是那个伤者.我~只是代替他哭泣!
"这就是我的殿邸,那里..本是艳儿住的地方,若是你不嫌弃..可以.."说起他的妻子,他有些艰涩的开口说到,低着头的模样颓废似,我笑笑摇头,指指对面那个毫不起眼的地方说:"还是那吧,要是你的子妃回来我也不想引起什么麻烦!"说完要走,他却拦住尴尬很久才出声说:"那是下人住的地方,你不能去,我...再安排地方给你!"说着将我推到另一个也很堂皇的房间,自己则退了出去.
三日后,那个奄奄垂垂的伊皇执固执的站在了殿邸的门前,要我跟他离去!我一如当初在秀才馆一样,低头俯看他,低声问:"为什么?"语气哀哀,却又不似当初那么高傲盛气凌人.眼神闪烁着寻找,是的,我依然放弃不了找他,他的身影是我眼睛最想看守住的,只是他不知道,所以....我便等不到."该回去了!"那么简单的四个字,却几乎用尽伊皇执所有的气力,看着他那摇摇欲坠的身躯,我依然微笑,用手撑着身子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追来呢!让我在这里这么呆着不好吗?"
他看着我笑的样子摇头问:"并不快乐又为何强颜欢笑,笑只是人表达感情的,并不需要假装!"站着的身影那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会栽倒一样,我点了点手让人替我开门,走到他面前笑的温婉,指指他说:"需要人扶吗?"说完轻手将他扶住,一路安静走到底,他叹气有些心疼的问:"这里..住的还好吗?"坐在我的对面他顺顺气来,问的小心翼翼,我支腿看他,眼神如猫,嬉笑着问:"你想问的是我究竟何时才愿回去,对吗?"
他听了径自摇头,说:"女子何须过多智慧,你的事你自己该最明白,我又何须问你!"他说的在字在理我却觉得鼻子酸到想哭,是呀,我到底想干什么我自己该最知道我又何须那么固执的在乎旁人,可是殇他不是旁人呀!只要是他有一丝的不情愿,我都不愿意逼迫他来我身边的呀!我们都是那么自我骄傲的人,又如何接受得了对方的一丝不愿!迟疑了许久终忍不住低问:"殇~他还好吗?"伊皇执似乎早知道我会问他一样笑着点头然后拿出一方锦帕给我说:"这里有他要我交给你的东西!"说完认真的看着我,似急迫的想知道我看见那东西的表情,我却一时害羞了起来,踌躇半天都没将那方锦帕打开,而那个子皇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急燥燥的过来一把夺过锦帕丢到地上,指着伊皇执怒骂道:"是谁让他进来的?一个陌生的男人就这么招摇的进来伤到了艳子妃你们谁负责!"我和伊皇执都显然是愣住了,不过却也都配合的笑了起来,我还起身拾起锦帕看着那子皇说:"你又何其熟悉!皇执,留下吃饭哦!"说完径自走回了屋,留那两个男子空空对望.
打开殇给我的锦帕时我却觉得自己的心似乎有了种碎裂的错觉感,一封写的工工整整的休书两字以及之后那些潦草的字迹,甚至是最后的那个名字,我连连看了那么多遍却怎么都相信不了,到最后连哭,连告诉自己需要哭需要留泪却都做不到.昏睡三天,睡了醒醒了再闭上眼睡觉,直到第四天他们冲进门来,我才起来梳妆微笑,装傻!一切他们的关心都拒在外,我很好,不需要!
"艳艳你真的还好吗?睡了这么久真的不需要找阿卡折(医生)看吗?"
"你看我有什么事吗?"我随手将颗核丢到一边,有些调皮的看着那个什么子皇问,眼中淡淡的嘲笑.他顿时语咽,只好转头看伊皇执,伊皇执亦笑笑,然后看着我说:"你若说无事,我们亦信你,只是若有不好,还是该早些说出来的,你知道!我们是朋友!"听他说完我轻笑摇头,指指自己的笑脸表示自己很好,然后在支走那个子皇独问伊皇执说:"孩子还好吗?"他却不答只抓着我的说问:"那锦帕里的,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可是我先问你的哦!"我笑着装傻眼神闪躲!他却一把将我拉住,用我从不曾见过的力气,紧攥着我再问了遍:"告诉我!那锦帕里的,到底是什么?"看见自己的影子在他的眼眸里,那么怔怔的样子,我突然觉得丢脸,于是气恼的推开他大骂道:"写什么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问我!"他愣了愣不复刚才的激动,只是温暾的看着我说:"心知亦肚明,躲闪又何必!你现在要想的不是怎么样逃避更好,而是怎么样面对才对彼此最佳不是吗?"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也不再管我,甚至还..."
"写了休书给你?"
"你看见了?"听他说话我有些惊讶却又忍不住埋怨到,他却摇头,依然是那软软的语调低语:"又何须看到,你这般模样,只若是有心者皆能明了,又何须看见!"最后那句他似在中伏却又似在呢喃叹息,淡淡的愁绪在空中飘来绕去,将我生生的扯痛.
思索半天,我突然微笑,看着他坚定的说:"我想回去!"
"为何想回去呢!"
"因为我想要他的爱!"
"你怎确定他并不爱!"
"呵呵~我想要的,是他堂堂的爱,而不是那么畏缩!"殇~你一定隐瞒了什么,是我太傻,为难了自己的自尊忽略了你的隐瞒,准备好了吗!我会把你和你的隐瞒翻个底朝天的!别再逃了,要知道,我是个自私的小人!是我的幸福,我就不会再给你机会溜掉的!亲亲殇!接招!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了!来人将他们都拿下!"正想着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个让人作呕的叫唤声,粗沙的嗓音却硬将话说的嗲嗲,让我的恶心感乍现,抬头正想看人却是眼前黑了黑,下一秒时,我已经被那些进来的人五花大绑连带眼睛都裹了个结实!
"把他们带去和耶司塔关在一起,哼!私通叛国的贱人,竟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男子,我定要让大皇治你个切沙砍水!"什,什么?切沙砍水?我做错什么了呀?私通叛国?贱人?怎么好好的渡个假都这么难啊!郁闷,都是野蛮人!
"谁~谁进来了!"
"你大爷我!"听出是那个什么子皇的声音我有些气愤不耐烦的的回他一句,然后慢慢摸索着找了个地方坐下问:"现在这算什么啊?出什么事了,告诉我下好伐!"
"艳艳~你....私通叛国!"私通叛国又是私通叛国,私通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