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动作快,但是,太监宫女的动作一定更快,不然在宫中还怎么混啊。
这不,太后刚吩咐去洗澡,沐浴的水已经放好了,水中还撒着各式各样的花瓣,池边放着干净的衣服,还有两位赤身裸体的美貌女子在旁边等候着。
要知道我们的皇帝陛下可是一路狂奔过来的,他们到底什么时候弄好这一切的,简直效率太快了。
恩?你说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子是怎么回事?那当然是侍浴的宫女呢。要知道,整个皇宫里的女的,都是皇帝的女人,当然,这些帮着皇帝洗澡,随带在浴池中帮着皇帝泄欲的女人,是没有任何名分的。不过呢,那些宫女还是很向往这个差事的。要知道,有机会向皇帝展示自己美丽的胴体,说不定皇帝泄完欲之后觉得你还不错,随带多留意你几下,说不定就由机会升为嫔妃了。更不用说,假如怀上了皇帝的孩子,如果在皇帝知道之前还没有被毒的堕胎或者被害死,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就更大了。
这两位侍浴的女子,就是两位幸运儿。要知道向她们这种,已经连续三次抽中签,得到侍浴机会的人,那是太少了(侍浴的女子,由够资格的宫女抽签决定),当然,这就不仅仅是幸运的程度了,不过,人家有能力这样做,其他人眼红也没办法。
不过好歹是连续三次,为了让皇帝陛下记住她,也是互相较劲,这次的侍浴,该用什么诱惑动作,该如何呻吟的更诱人,她们可是经过很长时间的准备了,在看见皇帝匆匆忙忙进来的时候,两位美女几乎同时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奴婢恭迎皇上。”
瑜瑜愣头愣脑的被天靳焱抱着一路狂奔,来到这个雾气弥漫的大房子,突然听到这么柔媚的,让人恶心的叫声,身上不由的一抖,然后从天靳焱怀里把脑袋伸出来,四处张望,当然啊,这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在看到那两个妖艳的裸体美女时,顿时吓呆了。
天靳焱眉头猛地一皱,眼光冷冷的扫过两人。强大的气势让两人立刻面如土色,完全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错。
但是,在看到天靳焱怀里的男孩时,两人立刻自认为明白了。哼,原来,陛下又抱了新的男宠来啊。嫉妒的眼光直直的射向天怜瑜,仿佛想用眼光把这个坏她们好事的男宠给烧出一个洞。
瑜瑜显然被她们不友好的眼光给吓到了,条件反射性的向天靳焱怀里缩了缩。
瑜瑜虽然是未经世事,但是不代表不懂世事,他当然知道这两个女子的眼光中代表着什么。不过,自己和她们才第一次见面啊,为什么要用那么仇恨的眼光看着自己呢?难道这就是娘亲嘴里所说的宫中的人的本性?呜呜,想到自己还要在这个恐怖的地方待......天啦,还要呆多久啊!呜呜,天怜瑜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本来就水蒙蒙的眼睛,几颗大大的泪珠,再也包不住了,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天靳焱正准备打发这两个女人离开,突然听到自己怀里传出细小的呜咽声。
低下头,却看到瑜瑜正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极力抑制自己的哭泣声。本来就鲜艳的红唇,那一排红色的印子,看似像要渗出血来;雾蒙蒙的眼睛,晶莹的泪珠不断的外涌,润湿了了粉嫩的小脸,让其染上了恐惧的色彩;眉头紧蹙,眉间仿佛凝着很深很深的痛苦;小巧的鼻子也红红的,不停的抽泣。
心里一惊,然后猛地一痛,像是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人猛揪了一下。
七年前,怜贵妃为了让瑜瑜远离没完没了的仇杀,没完没了的争夺,带着仅有五岁的瑜瑜毅然决然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七年后,怜贵妃去世,将柔弱的瑜瑜托付给自己母子。
在这七年,瑜瑜过的一定是无忧无虑,纯真快乐的日子;现在回到这个尔虞我诈的宫廷,我,能够保护好他吗?让他像以前一样快乐的生活?
这个做事雷厉风行,心高气傲的青年皇帝,竟然有了一瞬间的软弱。不过,只是一瞬间而已。她怜贵妃可以,我当然也可以!
低下头,亲吻着瑜瑜脸上的泪痕,把怀抱紧紧的收拢,让瑜瑜感到安心,颤抖的身子也渐渐的平静下来,等到抽泣声越来越小后,天靳焱冷冷的命令到:“滚出去。”
那两位女子投来的恨意更深了,但还是快速的穿好衣服,行了礼后,摇摇摆摆的离开,走时还不忘丢给瑜瑜一个轻蔑的眼神。
对于被皇上一时兴起带回的外面的小倌,向来都是玩完就扔,就是一玩物,根本和自己高等宫女的身份没法比。不过,虽然是这样,但是扰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不好好的瞪几眼,消消气,那可是不行的。
当然,这种自以为的想法,会给她们带来多严重的后果,她们肯定是没想到的。
皱着眉,感觉到怀里的瑜瑜因为她们的目光再次颤抖起来,心里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化为了脸上的一抹冷笑。回过头,向着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老太监吩咐道:“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那两个女的,先把眼睛挖了,接下来你处置吧。”
老太监哈了一下腰,转身退出。
瑜瑜没听清楚天靳焱故意压低声音的后半句的话,疑惑的从天靳焱怀里抬起头来,看到那两个女的已经离去,总算松了一口气,小脑袋也开始活络起来,思考刚才惊悚的一幕(少见多怪)。
别看瑜瑜这样,他的记忆力可是很好的,不一会儿就回想起了娘亲所说的话。
“侍浴?......”歪着脑袋,娘亲还说了什么?
天靳焱脸色一变,瑜瑜,知道?怜贵妃教授他的宫中的知识?(妈的,这也能叫知识......)
回忆着,总算记起来了,模仿着娘亲的语气,无意间脱口而出:“淫乱......”
“铛......”当今圣上的耳边像是响起无数面破锣,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呆立在那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摇着瑜瑜的身体连忙解释:“瑜瑜!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啊......”
说什么?瑜瑜很疑惑。他其实根本不懂“淫乱”是什么意思,不过是将娘亲曾经的话重复一次罢了。听不懂天靳焱的话,于是选择无视他的瑜瑜,眼光扫向面前宽广的池子。
......真的,要在这里洗澡吗?......
“可是,我不会游泳啊。”皱着眉,瑜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