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后宫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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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皇上,快到二更天了,您还是早点歇息吧!”小影子站在主子身旁,见他一脸疲惫,立刻上前轻声劝道。

御祯右手抵着桌子轻抚前额,闭眼养神,听了小影子的话后慢慢睁开了眼,“小影子,你觉得皇后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一天,整整想她想了一天,直到现在,他依然没办法忘记静涵跪在地上对他说的话。

小影子弯着腰走前一步,看到御祯一脸伤神的模样,轻摇了摇头,“回皇上的话,奴才斗胆,就为皇上解解惑,”他毕恭毕敬地直视着主子,“皇后娘娘是位温柔贤惠的女子,知书达礼,聪明才智,明辨是非,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样貌更是一等一的出众,皇上能此贤内助,可谓天公作美,天作之合,更是咱们大清盛朝黎民百姓之福。”

御祯闻言转头看向一脸激动的小影子,不由自主的轻笑出声,他轻叹了口气站起身,“那你觉得皇后会跟彗秦枫离开吗?”

“皇上,奴才觉得您是多虑了,皇后娘娘虽然不喜欢住在皇宫,可毕竟娘娘已经嫁了进来,彗秦枫与娘娘的事也已经过了三年,奴才坚信娘娘是绝对不会离开的。”而且萨克隆大人也不允许,要真离开了,钮钴禄家就要诸九族,皇后娘娘那么聪明,他小影子绝对不相信她没想过这些事。

“照你如此说来,皇后会留下?”御祯脸色沉重,担忧与害怕的神情更是表露无疑。

“奴才不敢揣测主子的心思,但既然皇上想知道,不如到坤宁宫一趟,让娘娘给皇上解惑?!”唉,看来皇帝还真的很害怕娘娘离开,心思一整天都在围绕着这事打转,不过既然那么想知道答案,还不如直接去问比较快?!问他这个三不知的奴才,要是回答错了,他就脑袋不保了。

背着手站在书桌前的御祯沉思着,看了看门口又抿抿唇,他转头凝视了低垂脑袋的小影子一眼,大步往门口走去,“摆驾坤宁宫!”

小影子急急忙忙抬起头,看见疾步而去的主子,立刻抬起脚追上去,看他家主子的脚步那么急匆匆就知道,一定是耐不住相思了,小影子偷偷笑了。

御祯带着小影子还有一大群宫女侍卫从乾清宫赶往坤宁宫,当星月站在大门边像是瞧见火光向她这边走来,她开始慌慌张张地跑向前去。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吉祥!”星月瞧清楚来人,吓得‘咚’一声跪到地上磕头,她面色苍白,拼命压制颤抖的身体。

御祯与小影子见到来人,均奇怪的凝视着她,“起来吧!朕正准备到坤宁宫看皇后,你刚从储秀宫回来?”

“启禀皇上,奴婢很早就从储秀宫回来了,正想到御膳房为娘娘做些糕点。”星月跪在地上不愿起身,她着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乱编出来的话一出口,她就有完蛋的意识。

御祯脸上轻漾起抹浅浅的笑意,刚想说‘多准备点’,却被小影子打断,一名传令侍卫附在小影子耳边说了些话,他脸色突变,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挥手让那侍卫站一边,然后附在皇帝耳边说了几句,御祯的脸迅速铁青,他微眯起眼,咬牙切齿的看着跪在面前的星月,什么话都没说,便大声嚷道:“摆驾北五所!”

星月闻言,整个人虚脱了,她看着皇上一行人渐行远去,心里焦虑的祈祷着,娘娘你快回来吧!

想着皇上刚刚那表情,星月全身忍不住颤抖,她不能坐以待弊,搀扶着周边的石头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回坤宁宫内通知语晴。

而当御祯快要走到北五所时,却看到静兰跟彗秦疯搂抱在一块,他震惊之余心胸也开始凝聚怒气,凝视着两人亲密的举动,他愤怒的大吼出声,让搂抱的两人迅速分开。

静兰苍白着脸回过身,看着浑身仿佛沐浴在怒火中的御祯,害怕的开始全身颤抖起来,她低垂脑袋,眼帘还挂着泪水,“皇……上,臣妾……我……”

御祯紧握成拳头的手翻腾着将人碎尸万段的愤怒气焰,他暴淚的瞠大眼瞳瞪着彗秦枫,恨不得将他撕成一片片,就像今天他把羧图那奏折撕成一丝丝。

“朕已经警告过你,为什么你依然明知故犯。”御祯大步迈向前,一把将静兰搂进自己怀里,眼睛一直死瞪着彗秦枫。

静兰原站在与御祯相隔三步之远的地方,却忽然被他用力扯到胸膛前搂着,纤腰上的手压得她疼痛不已,她抬头看他紧绷着脸,皱着眉垂下脸不敢吭声。

彗秦枫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拥抱住,愤怒的情绪也散开来,他寒着一张脸,吐出嘴的话完全没深思熟虑过,“皇上似乎忘了,彗某从没承诺过不见静兰,也说过,如果皇上喜欢,随时可以取我项上人头。”

“皇上,臣妾跟彗侍卫什么都没有,请你饶过他吧!”静兰一听‘人头’二字,立刻伸手拉住御祯的手恳求,而御祯则一脸暴怒的瞪着彗秦枫,他胸膛上下不断起伏,唇瓣抿得死紧,揽着静兰柳腰的手臂不断收紧,倏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轻笑出声,“看来你还真不怕死,如果朕将你杀了,那还真是便宜了你,不过,朕也不会让你死,”御祯随轻笑的说,可脸上却是一点笑意都没有,愤怒的他宛如地狱而来,“朕要将你发配到塞外,终生不得回京!”

静兰闻言,瞠大眼倒抽口气,她急了,“皇上,臣妾跟彗侍卫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发配塞外终生不得回京?”

御祯气得面部扭曲,他漾起笑脸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皇后稍安勿躁,朕当然知道你跟他没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去处理。”

静兰抬头看向他不禁打起冷战,此刻的他根本听不进她的话,而且以前跟她吵架,就算愤怒,起码会吼,可现在,他根本就在强颜欢笑,那铁青的脸色告诉她,现在最好别惹他!

为什么他会知道她们在这里?难道有人告密?不会的,语晴说过,她是在箭亭找到他的,那地方非常空旷,如果有人躲在一旁偷听,怎么可能会不被发现?!

她害怕的红了眼眶,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御祯身后的小影子,求救的眼神就这么传送过去,而小影子一脸忧心地看着她轻摇头,示意她别再出声,否则后果会更严重。

彗秦枫站在原地冷冰冰地瞪了瞪御祯,然后转向静兰,温柔地凝视着她,“静兰,我没有骗你,相信我。”

静兰回眸凝视着他,轻叹了口气,其实,相不相信已经不重要,就算相信,她也已嫁为人妻,她转过脸抬起头看向御祯,蹙眉难过地请求,“皇上,臣妾跟彗侍卫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请你饶了他吧!”

“来人,将彗秦枫抓起来,明天午时,送往边疆。”御祯看见两人深情对视,心中的怒火就不断猛烈地狂烧着,他伸手用力捏住静兰小巧的下巴,眼中盛满怒火,一字一句地下着命令,在静兰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搂着她转身往坤宁宫方向走去。

“星月,不如咱们也过去看看,我很担心啊!”语晴红着眼眶,心思混乱,她扯着星月的衣袖难过的说。

星月坐在正殿内拧紧眉心,她又何止担心,皇上离开前最后看她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事情泄露出去了,她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告的密,会是淑妃吗?

“星月、语晴,咱们还是到大门外去候着,说不定皇上没赶上娘娘赴约也说不——”

小路子话都还没说完,就听到坤宁宫大门砰的一声被人用力踢开,三人吓得全往大门外看去,只见皇帝阴鸷着一张脸,搂着满脸恐慌之色的皇后步入坤宁宫。

御祯拉着静兰越过正殿没做停留,不断地往后寝室而去,星月、语晴还有小路子、小影子四人纷纷脸色苍白,紧张而惊慌地追着御祯的脚步而去。

在进入寝室后,他一手将静兰推倒在地,反身步回寝室大门,“你们给朕出去。”御祯对着星月四人冷声喝道。

静兰被他推倒在地,跌落的身体因撞击冷硬的地面而疼痛不已,他冰冷的声音与冷峻的脸更是吓得她不停颤抖,今天晚上被当场抓个正着,她根本无从辩驳,而当时她们的举动又那么亲密,很难怪别人不相信她们的。

“皇上,臣妾真的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静兰手脚开始泛冷,此刻的他就像想将她撕个粉碎一样可怕。

四个奴才被御祯那猛烈狂暴的怒气吓得全呆楞住,即使是在永寿宫前院那次,也没见他这般盛怒。

“皇上、皇上!求求您饶过娘娘吧,求求您了,娘娘……”语晴上前跪在御祯脚边,拼命的向他磕头,只求能饶过主子。

御祯二话没说,一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丢到门去,然后逐一将其余三人用同样的方法丢出寝室房门外,顺手锁上门闩,虽然房门外四人不断的出声问静兰求情,但御祯根本没听见,他神情狂乱的一步步朝她逼近。

“皇上,皇上……”静兰害怕的流着泪,她一步步向后退去,嘴巴不断低唤着,希望他可以冷静清醒一点。

御祯胸膛依然气得上下起伏着,伸出手用力地掐住她的下颚,“两人三更半夜在后宫最隐蔽的地方相约,然后搂搂抱抱,这样还说没有对不起朕,你是不是将朕当成三岁孩童了!”

“好痛……你放手。”静兰被捏疼得直淌泪。

“痛?你还知道痛?”御祯更使劲,更残酷地伤害着她,“怕痛,就应该记住朕警告过你的话!”

“皇上……臣妾真……真的没有对不起你,求求你相信臣妾的话。”她努力的忍着流下来的泪,抽噎的解释着,希望他能恢复正常。

“你以为朕真的会相信你吗?”他愤怒的瞠着眼瞳,“平常外表装得那么高傲青涩,一遇到彗秦枫就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了!”

一想到两人刚刚那深情的对望,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似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怒火中烧,原以为她知道什么叫礼仪廉耻,而他还一整天关在御书房,为自己不相信她而感到愧疚。

“我没有……没有……皇上……”静兰看着一脸暴淚的他而哭个不停,就连话也没办法好好说。

“在朕面前就不要再装可怜了,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小可怜样。”他从牙缝中挤出残忍的话。见她梨花带泪的模样,他愤怒地松开她下颚,却改为扯住她旗服的领口,一个用力使劲,静兰身上那薄薄的衣服应声撕裂开来。

“啊——”静兰被他粗暴的举动给吓住,她用力的挣扎,试图挣脱他,转身正想往房门口跑去,却被御祯一手揽了回来,他拽住她细致嫩白的手臂,稍微使劲就将她抛到床上去。

她紧紧地抓住被撕裂的领口,泪留满面又无助地往床的内侧退,双唇更不住的打颤。“你疯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御祯没有说话,他一把捉住缩成一团的静兰,顺势压住她,两个人的姿势立刻贴得死紧,“既然你那么喜欢男人,那朕就给你!”

他霸道地单身擒住她雪白的双手压到头顶,原本愤怒的眼瞳,在见她衣衫不整的模样时,已经变得火热起来。

“御祯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静兰完全吓坏了,拼了命地哭喊着,挣扎着,就连礼数都忘了,急切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她没有对不起他,为什么要这样……她只是个小小的女子,那薄软的力量怎能抵抗得了御祯高大健硕的身躯?更何况,现在的他有如一头发了狂的狮子,使出的力道根本远远超过她所能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