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赢儿的家传推拿手法,还是小时候天天看隔壁家的阿姨和叔叔掐架学来的。男女掐架的最高境界,不是破口大骂,也不是拳脚相向,而是杀人于无形中的分筋错骨手。
舒赢儿看的太多了,那个阿姨经常用这招,貌似温柔,实则阴毒,无形之中断了你的七经八脉,俗称腰椎间盘突出。只要几个小小的手法,鲜于凌墨何止不举,简直是下半身瘫痪。
“推拿?舒赢儿,你又搞什么鬼?”鲜于凌墨微皱了眉头,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舒赢儿。
“王爷,来吧。”舒赢儿勾勾小手指,秋波流转,顾盼生辉,看的鲜于凌墨再次…….喷涌出鼻血。
“舒赢儿,我….我真的不用了,我很好,我先走了。”鲜于凌墨擦擦鼻血,苦笑一声,说话就要夺路而逃。突然瞥见舒赢儿愣神的样子,不觉想起今日她跟另一个自己说的那些话,她称自己为亲亲夫君,她也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
如果现在就这么走了,是不是错失了一个良机呢?
“王爷,舒服吗?”鲜于凌墨还在思考的时候,舒赢儿已经绕到他的后背,在他的腰间揉捏着。
糟糕!这个丫头下手怎么这么重呢?根本不是在推拿而是在错骨。
“嘶!你轻点!”
“王爷,这样可以吗?”
“还是有点重。你的劲好大。”
“是你那里太紧了。(咸鱼的衣服比较紧。)”
“那你就不要做了啊!”
“不行啊,王爷,这种事情哪有半途而废的时候。”
“可是我还是不太舒服。”
“没关系,第一次都有些不适应的,习惯了就好了。”
王府门口路过的丫鬟侍卫们都听到了这暧昧不清的对话,一个个或掩面而去,或面红耳赤。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整个王府就传开了。
什么王爷明明不举,五侧妃偏要逼着他举!
什么五侧妃媚惑王爷,主动交王爷房术,等等等等。
就在别人热火朝天的讨论的时候,房中各怀心事的男女还在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心思。
鲜于凌墨费了很多唇舌,才拒绝了舒赢儿继续推拿的好意,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他的腰本来是没有问题的,现在却有些隐隐作痛。鲜于凌墨再笨也知道,腰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
“舒赢儿,我以后可以叫你赢儿吗?”
“可以啊,不过我还是叫你王爷,规矩不能坏了的。”因为你们王府的这些规矩,我已经吃了不知道多少次亏了。
“上次你和凌夏的事情,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想出去做工?”
“可以吗?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感激不尽的。”赢儿觉得今晚的鲜于凌墨有些不同,似是很想跟自己走的近一些,他这般真诚的样子,让赢儿有些动容。
“其实,在这个王府里不光是你缺银子花,我也是捉襟见肘的生活着啊。”鲜于凌墨开始撒除了隐瞒自己是幕冥秧之外的最大的一个谎言。
“厄?不是吧。你也是每月只有月俸,没有外快?”舒赢儿捂着嘴巴,一不可置信的样子。
“外快?那个…….如果我同意你出去做工的话,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吧!”不用以身相许,只要让我夜夜和你同床共寝。
“知……知道,我会给你分一部分好处费的,那个……我给你工钱的一成作为回报怎么样?”舒赢儿狠狠心,咬咬牙,一跺脚给了凌墨一成的好处。
“好处费?只有一成?”鲜于凌墨翻了翻白眼,虽然这个动作很不适合他王爷的身份,但是这个舒赢儿心里的想法也不能和自己的想法相差的如此之远吧。
“不行,五五分成。”信誉凌墨赌气似的说着。
“啊?五五?你抢劫啊!”再狠狠心,再咬咬牙,“二八。一口价!”、
“四六!”
“二八!”
“三七!”
“二八!”
“赢儿,我已经让步很多了,三七是我的底线,我也不能晚上白白给你守门啊。”这个独守空房有什么区别?“而且,我还可以提供特殊的优待给你。”鲜于凌墨凑近舒赢儿,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优待?什么优待?”
“虽然我晚上给你看门很辛苦,但是你做工也很辛苦的,我可以每晚都给你推拿一下,每次半柱香的时间,怎么样?”鲜于凌墨浅笑着,眸底一抹期待的渴望,从见她第一眼开始,就想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她了,就像搂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白兔,抚慰着,爱抚着,时时刻刻的拥有着。
“成交!你现在就去找凌夏!”舒赢儿害怕鲜于凌墨会反悔,急忙应承了下来。
“不用,你三天后才能出去做工,现在必须把眼睛治好,我可不想整天对着一个眼睛红红的兔子。”鲜于凌墨双手抱胸,好笑的看着红眼睛的舒赢儿。
“哼!兔子怎么了?我还想养一只呢!”舒赢儿撅着嘴巴,揉揉还有些难受的眼睛。
“喂!别动!不能这样揉的!”鲜于凌墨气愤的拿开舒赢儿的手,捧起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凑到自己的面前。
“那怎么弄啊,我的眼睛现在很难受的。”
“用我家传的方法揉,看着…….”
鲜于凌墨说着将自己丰盈性感的双唇凑了上去,落在那莹亮的眸子上,轻柔细腻。
这个吻他等了好久了,不再是幕冥秧的吻,而是属于他鲜于凌墨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