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兼职王妃诱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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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舒赢儿摸着下巴满意的看着幕冥秧的表演,色迷迷的样子就像是妓院的老鸨在挑男妓。

幕冥秧虽然觉得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卖力的表演着,如此良机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一次定要彻底的拿下这丫头。

“赢儿,你还想看什么?你说。我演给你看……”幕冥秧蹭到赢儿面前,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一双微醺的眸子色色的看向她。

“不如……让我给你摆一个造型如何?我最喜欢男人摆的一个造型了!”赢儿说着白皙的柔荑轻柔的搭在幕冥秧的肩膀上,幕冥秧周身一颤,喉头艰难的上下动着,恨不得将她就此压在身下。

“你……你摆吧……”幕冥秧此刻已经是任由赢儿摆布了,她想怎样就怎样,拉长长了,扯圆圆了,他都毫无怨言。

“来,照我说的做。”赢儿眸中皎洁一闪而过,开始动手指挥幕冥秧摆了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熟悉的造型,罗丹的雕塑思想者,一个坐在桌子上托腮沉思的半裸肌肉男。

幕冥秧别捏的坐着,赢儿的小手每触碰他的身体一次,她浑身都有一种难耐的悸动。

“好!坚持住!别动!”赢儿示意幕冥秧不要乱动,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迅速的打开房门、窗户。

哇奥!午时的暖阳照进来的时候,幕冥秧还现在沉思中,抑或者是惊吓中。门外的女员工们“赢儿对周觅的丫鬟的称呼”,街道上的行人们都看到了这喷血的一幕。

一个身材好的没话说的男子,带着银色的面具,坐在桌子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发呆!

“啊!”接下来,幕冥秧大吼一声,迅速下了桌子,满地的划拉着自己的衣服。

“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幕冥秧将衣服捂在胸前,奈何因为紧张和害羞,古铜色的肌肤早已泛着不同于寻常的绯红,赢儿满意的看着,微笑不语。

“那个男人……身子好诱人!”

“好迷人的身材啊!”

本是等着见魅影的花痴女人们,见到幕冥秧这样的个性男子,自是不肯放过,挤在赢儿门口对着半裸的幕冥秧评头论足。

“舒赢儿!你今天竟然不要我!你……你会后悔的!”幕冥秧大吼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提气运功,快速冲出了房间,只留给赢儿一个健硕紧致的后背细细琢磨。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乱来?”赢儿小手伸进怀里,贼兮兮的掏出那张两千两的金票满意的反复掂量着。到手的金票岂能轻易的送还给幕冥秧,虽然他的身材确实不错,但是比起金票来,赢儿还是选择了后者。

接下来的三天,赢儿的身边安生了很多,周觅因为忙着应付即将到来的闻听若,三天都没有现身,温馨中介一直是赢儿一个人打理的。

而那个幕冥秧受了如此大辱,估计也是躲在冥诡派里面不敢出来见人。只是,从那以后,赢儿的奥菲斯门口总是围着一些好奇张望的人,都在等着继续看美男惊世一脱。

时间到倒回十天,大弥朝鲜于王府

“听若,我知道你对这个鲜于王府已经丧失了信心,但是为今之计,只有你能代替赢儿嫁给周觅。”凌夏叹口气,这件事情只有他跟闻听若开口才算是合适了。

“嫁给周觅以后呢?永世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吗?继而成全了你们三个人?你!鲜于凌墨还有舒赢儿!用我一个人的牺牲换取你们的逍遥快活?”闻听若冷哼一声,她就是困死在这里也不会成全他们的。

“听若,我也要去边陲之地入赘的,若是你我二人同去,日后也有个照应,不好吗?”

“照应?你鲜于凌夏是别人的夫君,难道能天天来照应我吗?”闻听若嗤笑着,你们鲜于王府的人都当我闻听若三岁小孩子吗?这么容易哄骗!

“听若,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鲜于王府的侧妃,你和鲜于王府分割不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王府到期交不出一个侧妃的话,那就是欺君之罪,宋玉琮对我们鲜于王府必定赶尽杀绝,不留后患。届时……”凌夏表情严肃的看着闻听若。

“届时,你们闻家也将遭受满门抄斩之刑,听若,为了鲜于王府,也为了你们闻家,你我二人必须都做牺牲!”

“为什么一定是我!那个舒赢儿和鲜于凌墨就可以双宿双栖,而我呢!只能嫁到那种不毛之地给人做小!为什么!”

闻听若激动的揪着鲜于凌夏的衣襟,凤眸溢满愤恨。她要的是做鲜于王府的女主人,而不是夜傲山庄庄主的小妾!为何她总是争不过舒赢儿,到头来还要替她出嫁!为什么!

“听若,就当你为了你们闻家不好吗?”凌夏微皱着眉头,若水的眸子带着丝丝感伤看向窗外,他何曾想留在那种边陲小镇,奈何宋玉琮要他新婚第一年必须留在那里,这不是摆明了要削弱鲜于王府的势力吗?

郑玉德的宫变失败了,宋玉琮的敌人就只剩下一个鲜于王府了。

“鲜于凌夏,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你若是答应,我立刻代替舒赢儿出嫁,你要对那个宋荫宗说她有了身孕也好,死了也罢,我都不管!只要你答应我的这个条件!”

闻听若握紧了拳头,含恨的看着鲜于凌夏,她闻听若虽然受制于人,但是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你说!我都答应你!”凌夏叹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我、要、你、一、世、都、做、我、的、情、郎!”闻听若一字一顿的说着,樱唇轻启,却是暗藏怨恨,凌夏身子一怔,旋即陷入了沉默。

夜冥宫内,幕冥秧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曾出去过,一连三日都是如此。叶飞徘徊在幕冥秧的房间门口,就是不敢进去。

“叶飞,教主还没吃东西吗?”十三杀手之一的白若双忧心重重的问着叶飞。

“没有,这都三天了,我真担心教主跟当日初次念掠心魔咒一般走火入魔。”叶飞无奈的叹着气。

“掠心魔咒?”白若双进教时间还短,不像叶飞,跟随幕冥秧多年。

“当日教主第一次念掠心魔咒的时候过于放松自己以致走火入魔,七天的时间不吃不喝,后来多亏了教主的师傅救了教主,如今教主的样子和那时候一模一样。”叶飞不无担忧的说着。

“那我去找教主的师傅。”

“我都不知道教主的师傅叫什么名字,如何去找?如今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只能去找舒姑娘了。”叶飞不得已之下自作主张决定派是十三杀手去找舒赢儿。

“那个舒赢儿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救得了教主?”白若双不解的问着。

“教主是从舒姑娘那里回来以后就这样了,看来是舒姑娘做了某些过分的事情让教主身心受挫,所以才会这样。”

叶飞自是不会说幕冥秧那日光着身子跑回来的事情,那样的话他这个教主日后何以服众。

那日,叶飞着实吓了一跳。幕冥秧光着膀子跑了回来,还好教中就他一个人,其余的人都出去巡视了,教主跑回自己的房间后就没再出来过,也不再跟任何人说话。

于是乎,为了救可怜的幕冥秧,冥诡派十三杀手又浩浩荡荡的直奔温馨中介集团而去,一路上那不是一般的吸引眼球。曾经轰动一时的十三杀手再次出现,大姑娘小媳妇们倾巢而出。

赢儿在房间里听到外面异样的动静,立刻跑了出去,看到十三杀手后登时两眼放光,像是看到了几千两黄金一样。

“财神爷来咯!”赢儿放下手中的一切,急忙跑出去迎接。

“舒姑娘,我们有事相求!”白若双胯下的白马还没停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下马走向舒赢儿。

“求我?”赢儿一愣,不解的看着他。

“舒姑娘,我们教主自那日从你这里回去以后就走火入魔,不吃不喝,我们十三杀手特来请舒姑娘去教中一次,救救教主。”

白若双恳切的说着,赢儿却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好你个幕冥秧,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色诱不管用就改生病博同情了。

“怎么会走火入魔呢?他那天可是活蹦乱跳的跑步回去的,你少来唬我了。”

“舒姑娘,白若双所说句句属实,姑娘若是不信,尽管跟白若双去教中看一看。”白若双焦急的看着舒赢儿。

“白若双是吗?”赢儿微皱着眉头,明朗的笑着。“你回去告诉你们教主,不要再搞这些乌七八糟的花招了,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舒姑娘,教主真的走火入魔了!”白若双不免有些着急,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舒赢儿却始终不为所动。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走吧,别挡在这里妨碍我做生意了好不好?”赢儿见十三杀手将中介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不免有些不悦。

“舒姑娘,这样吧,若是你肯救我们教主的话,我们十三杀手就每天来你这里站岗,直到教主康复为止!”

白若双实在是没办法了,看看周围众多如狼似虎的花痴女人,心一横,做出了一个杀手最大的牺牲。

“白若双!”后面的十二个杀手不干了,齐声喊着,凭什么就把他们给卖了。

“冥诡派杀手第一信念是什么?”白若双回头,一副忍辱负重的表情看向身后的十二个弟兄。

“保护教主安危!”十二个杀手整齐划一的回答,表情也由刚才的激动转而变成现在的视死如归。

赢儿看的是热泪盈眶,不过不是被他们的忠诚所感动,而是高兴自己又可以做到日进斗金了。

“你们果真是伟大!你们……不后悔吗?”赢儿揩揩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感动的看着十三杀手。

“为了教主十三杀手甘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十三杀手更加整齐的回答,让赢儿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堆在面前。

“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来来来!都站好了啊!排排站啊!老规矩!”赢儿丝毫不给十三杀手喘息的机会,立刻给他们安排了工作,依旧是出卖他们可怜的美色。

夜幕降临,十三杀手个个黑着一张脸,看到赢儿还在还在那里数着票子,脾气最为火爆的白若东二话不说一把拎起了舒赢儿,直接跨上骏马,绝尘而去。

“哎!终于有替罪羊了!”白若溪叹口气,招呼着其他人上马,十二个英俊少年坐在马背上,身心具累的走在回冥诡派的路上,原来,应付女人远比应付要杀的人难得多。

冥诡派,夜冥宫

“舒姑娘,得罪了!银子你也赚了不少了,现在还请进去看看教主吧。”白若东将舒赢儿提溜着扔进了幕冥秧的房间,赢儿一愣,看向坐在床上好像打坐一般的幕冥秧。

三天时间未见他,他是怎么了?

以前挺拔的身躯如今微微驮着,身上的衣服穿的乱七八糟,内衣外穿,外衣下穿,鞋子一只在床上,一只在地上,如墨的发丝也黏糊糊的粘在面颊上,银色的面具下,空洞的眸子木然的看着前方。

“不会是中邪了吧?”赢儿小心的靠近他,房门早被白若东碰的一声关上了,如今赢儿出是出不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幕冥秧?你……”赢儿坐在床边,警惕的看着他。

幕冥秧毫不反应,还是赢儿进来时的那副样子,木木的,呆呆的。

“你认识我吗?我是舒赢儿……”真的傻了吗?就因为那天自己把他扒光了让外人看,他就血脉上涌,得了失心疯了?

“那个……我说,幕冥秧啊,你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有些地方被人看了不要紧的,就算是有人吃亏也不是你,你不要这么想不开啊!”赢儿晃了晃他的胳膊,心里还在想着他不会是装的,故意糊弄自己的吧。

“幕冥秧,要不然,跟我出去走走?”赢儿再次扯了扯幕冥秧的衣袖,幕冥秧缓慢的转头看着她,总算是有点反映了。

“我知道你恨我那天那样对你,其实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也没什么的……”赢儿仔细看着幕冥秧的眼神,依旧的呆滞无光,不管了!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还要拉出去遛遛才知道,万一是跟那个鲜于凌墨一样骗人的呢!

赢儿扶着幕冥秧的身子,小心的下了床,幕冥秧还算是听话,乖乖的跟在她身后任由她牵着走出去。

“教主出来了!”叶飞看到幕冥秧出来后,急忙冲了过去。

“叶飞,我带幕冥秧出去走走!我们一会就回来啊!”赢儿鬼鬼一笑,拉起幕冥秧的手就要走,幕冥秧感受着她的温暖,一直麻木冰冷的心慢慢的融化开来。

“舒姑娘,多亏了你啊,要不然教主连门都不会出的。”叶飞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一半。

“这么严重?那怎么办?他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赢儿狐疑的看了幕冥秧一眼,这丫的不会是装的吧。

“舒姑娘,教主以前有过一次这样的情况,只要采取以毒攻毒的办法就会让他恢复过来。”叶飞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着赢儿。

“什么以毒攻毒,你痛快点说!”

“舒姑娘,教主上次中毒还是十年前的事情,当时教主在瀑布下面念掠心魔咒的时候被几个洗衣服的女子看到,那些女人非说教主是淫贼,教主当日很是慌乱,抱着衣服就跑了回来,最后还是教主的师傅出面才平息了此事,所以教主很忌讳自己衣着单薄的时候有外人看到。”

叶飞也是不得已才对舒赢儿说出教主的隐私,待看到赢儿目瞪口呆的样子,对那天的事情多少有了数。

“怪不得啊!”赢儿想起幕冥秧那日奇怪的表情,心中多少有些惭愧。

“那个……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治好他的……以毒攻毒是吧?我会!”赢儿只得点点头,这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得自己收场。

“舒姑娘,教主因为有掠心魔咒护身,思绪会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是对近期遇到的人可能没什么印象,你一定要帮教主恢复正常啊,我们冥诡派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教主处理呢!”

叶飞越是语重心长,赢儿越是紧张,这他幕冥秧要是好不了了,自己还不得一辈子对着这个失心疯?

一片杨树林里,潺潺流水间,初夏的夕阳余晖散落在此,红色的光泽笼着赢儿和幕冥秧的身子,暖暖的,柔柔的。

“你带我去哪儿?”幕冥秧歪着头问赢儿。

“当然是洗澡啦!你看你这么脏,我可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下去,洗澡去!”赢儿说着指了指下面那条河,大白天的,下面还有洗衣服的姑娘婆婆们,幕冥秧要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脱光了衣服跳下去的。而这个方案就是赢儿理解的所谓以毒攻毒。

“你不跟我一起?”幕冥秧转过头去,微皱着眉头看向赢儿。

“我帮你看着衣服啊!你先洗。洗完了我再洗!你再帮我看着衣服!”赢儿说着给幕冥秧脱了一件外衣。

“乖!下水以后把那件衣服也脱了!”赢儿指指幕冥秧唯一的一件衣服,说话间不耐烦的挥挥手,幕冥秧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转身朝河边走去。

赢儿抱起幕冥秧色衣服躲在树后,等着听那些女人们的尖叫声。

“哇!身材好好的美男!”

“大家快来看!”

“他是不是温馨中介的那个美男啊!哇!好想摸摸啊!”

边陲女子的豪放自然不同于大弥朝的那些大家闺秀,赢儿没等到她们的尖叫声,反而听放到了幕冥秧的呼救声。

“喂!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你们……不要摸我……不要啊!”幕冥秧如同小羔羊的叫声,让舒赢儿忍不住的冲了出去。

“不准碰他!”赢儿大吼一声,拉起幕冥秧的手发足狂奔,身后是那些女人惋惜的声音。

“我不叫喂!我叫舒赢儿!听好了!”赢儿跑了一段距离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气喘吁吁的看着幕冥秧。

“没用的家伙!被人摸全身的时候叫我干嘛!自己不会反抗啊!”赢儿白了他一眼,突见他有些委屈的瘪着嘴巴。

“你别告诉我,你要哭啊!一个大男人!哭起来多难看!还带着面具哭!搞笑!”赢儿说着,小手好奇的攀上了幕冥秧的面具,对他面具下究竟隐着怎样一张脸甚感好奇。

“你是赢儿吗?”幕冥秧突然开口,赢儿的手抖动了一下,离开了幕冥秧的脸。

“我是。你的声音好熟悉……”赢儿愣愣的看着他。

“我想穿衣服,行吗?”幕冥秧可怜兮兮的说着。

“穿衣服?”赢儿这才发现幕冥秧****着上身呢,急忙将手里的衣服塞给他。

“穿什么衣服啊,脱了衣服你是禽兽,穿上衣服你就是衣冠禽兽!哼!”赢儿偷瞄着幕冥秧穿衣的动作,嘴巴还不饶人的讽刺着他。

“赢儿,我真的是走火入魔了……真的……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任何人……怎么办?你告诉我是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幕冥秧喃喃的说着,一步一步的逼近赢儿,赢儿听到后步步后退着,能怎么办?以毒攻毒呗!

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还不是你自己自找的啊!”赢儿扯着脖子喊了一声,她才不会笨到自投罗网呢!

“不会的,我断断续续的能记起一点事情来,但是我心里很乱,不想去想……”

“那就不要去想了,想想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不好吗?”

赢儿扶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不由无奈的摇着头。走火入魔能走成这样也真是天上有地下无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不过,怎样都好,只要别记着是我打开窗户和门给别人看你的就好。

“很久以前的事情?”幕冥秧说则朝赢儿身边靠了靠,银色面具下的星眸陷入了沉思。

“我记得我以前的名字。”

“叫什么?”赢儿随口问着,还能叫什么?幕冥秧呗。

“我叫鲜于凌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