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影嘻笑了一下,想到现在就躺在她的怀里的那五千两银票,笑得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不错,真的是非常的不错呢!我的眼光向来都是很好的,看得也是很准的哦!”
看着苏思影那俏皮的神色,南宫焰罄朝她稍微凑近了一点,轻声问道:“真的是这样吗?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多了,相信你就算住在这里应该也不会不开心的吧。”
“呃?什么意思?”苏思影有一瞬间的愣神,没有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她就已经飞离了南宫焰罄的身边,在他的十米开外站定。嘻笑着看着他落空的手掌,贼贼地说道,“南宫庄主可千万不要这么热情哦,我会承受不起的,而且我暂时还没有要住在这里的打算呢!”
南宫焰罄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苏思影说得云淡风轻:“你是没有这个打算,但是本庄主却已经决定了一定要请你在谨漾院内做客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宜!”
苏思影依然是笑嘻嘻地看着南宫焰罄,完全没有将他眼中的那丝淡淡的寒意放进眼里,贼笑着说道:“都说了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向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喜欢一直都呆在同一个地方,这个谨漾院好是好,就是再好也不可能会让我想要停留!”
“哦?是这样吗?那我是不是该做点什么,好让你想要停留下来呢?这可就伤脑筋了,这么漂亮的美人,我肯定是舍不得使用强硬的方式的,那柔和一点的方法如何?比如说,把你变成本庄主的女人,到时候你应该就会想要留下来了吧?”
话才刚刚出口,南宫焰罄的身影就已经来到了苏思影的面前,伸手就想要将苏思影收入怀中。但是苏思影可不是吃素的,在他来到她面前的前一秒就已经离开了原来站立的那个地方,转移到另外的一个位置上,嘻笑着看着南宫焰罄,揶揄道:“南宫庄主果然是风流过人,连来路不明的女子都想要收为己有。难道就不怕会招来灾难吗?”
南宫焰罄对苏思影有如此高深的轻功相当的惊讶,但是表面上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淡笑着说道:“无妨,本庄主有的是信心,一定能够让你死心塌地地对待本庄主。”
南宫焰罄的确是有这样的自信,而且也有这样的资本,不论是身世还是才能,抑或是样貌,都是极为出众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的女子对他痴迷不已,甘愿沦为他的暖床和泄欲的工具。虽然风流,但是他却也从来都不会把感情放到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多情亦是无情。
但是他有自信是不够的,苏思影并不是他见到的任何女子能够相比的,对于她来说,自由才是最重要的,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挡她走向自由的脚步。而且从另一方面讲,她也不是那种会为了男人就甘愿放弃梦想和自尊的人。
所以,南宫焰罄的自信在她的面前完全一点作用都没有,连皇后都可以不当,更何况只是一个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的女人呢?就算是夫人,她也半点都不在乎。
不屑地撇了下嘴,淡然地说道:“你可还真的是够有自信的,只是可惜,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女子。还有,我对做你的女人半点兴趣都没有,这样的好事你还是留着给那些想要这个的人吧!”
似乎是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动,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谨漾院内突然热闹了起来,一个像是管家模样的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一冲进来就朝着南宫焰罄失声喊道:“庄主,不好了,有小偷闯进了谨漾院内,账房内的五千两银子不见了,而且一些值钱的物品也被那个该死的小偷摆了一地,不知道他为什么却是没有拿走!”
“为什么没有拿走?很简单啊,那些东西她看不上眼呗,实在是太差劲了,当然也就懒得拿了!”苏思影站在旁边撅着小嘴恰北北地说道,那些真的是因为她看不上眼才不拿的。不是因为不值钱,而是因为拿起来太麻烦了,拿走之后也还要拿去当铺典当,简直就是在麻烦中还要再加一些麻烦啊!
那个管家一惊,这才把视线转向了旁边的苏思影,似乎是现在才看到苏思影的存在似的。满脸戒备地看着她,说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谨漾院内?”
委屈地扁了下嘴,无辜地看着他,哀叹着说道:“你不会是现在才看到我吧?好失败哦,我竟然被人无视到了这个程度!”
南宫焰罄探究地看着苏思影,伸手打断了管家将要说出的话来,淡淡地说道:“这是本庄的客人,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事情与他商量!”
管家连忙朝苏思影行了一个礼,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和他家庄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庄主既然都说了这是他的客人,那他当然也就不能失礼了,而且这个人无论是从哪里看上去,都不像是一般的小人物。然后就悄悄地退了下去,谨漾院内失窃的事情也已经向庄主禀报过了,既然庄主都没有说什么,那相信庄主一定会自己处理的吧。
等到那个管家离开之后,南宫焰罄将手伸了出来,摊开放在苏思影的面前,说道:“拿出来吧!”
无辜地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什么?”
斜睨着她,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淡淡地说道:“银票,那五千两银票难道不在你的身上吗?”
将脑袋轻轻仰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不满地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就是那个小偷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是小偷呢?”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大盗,至少这个称呼要比小偷来得威风一点,嘿嘿!
看着苏思影那贼兮兮的笑脸,南宫焰罄会相信她的话才是怪事,深更半夜地出现在谨漾院内,说她是毫无目的地进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正巧府内又招到了贼,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
更可恶的是,她竟然还敢来偷看他欢爱,看到他衣衫不整,胸口露出大片的肌肤的时候竟然也没有半点要回避不看的意思。真是不明白她的脑袋里装着的到底是些什么东西,还是说她本身就是这么随便的女子?
轻皱了下眉,眼里透着淡淡的不解,不管从什么方面看过去,她都不像是随便的女子,而且应该也不至于会要当小偷的地步啊!那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