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人这一幕,可都刚好给烈风、羽焰看了去。
他们两个没看到後来孤心推开云璃的那一段,他们一道马厩,正好看到云璃抱著孤心狂吻。
身为人臣怎麽可以探主子隐私。
他们回到大厅之後,把这件事情说了一便。
望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我就说奇怪呢,怎麽苍琅把兵权交给云璃,孤心城主会一句话都没有,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对儿阿。」
『啪』
雨龙这次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唉唷,我怎麽这麽傻阿,那是城主的男人,兵权要将给谁,她当然没意见,我在这里跟人家瞎操什麽心阿。」
羽焰也点点头「这就是了,这样就说的通了,难怪城主肯把兵权交给他。」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苍琅倒是皱起眉头「可是、可是这云璃先生不是已经有了妻子了吗?」
「是阿,他这几天在关里找妻子的事情都传开了,怎麽?难道孤心城主是小的?」烈风也不解。
「他奶奶的,孤心城主是小的,那谁敢做大的我就把谁剁了。」雨龙怒目睁圆。
望月冷笑「剁了?你有这本事吗?」
雨龙哼了一声「我没有?你就有吗?」
望月捻著自己的小胡子「至少,比你有。」
雨龙气急,就看他单手一翻,一对短刺瞬间出现在他手上。
望月还是有意无意的笑著「真的搞不懂,你这麽爆炭一般的人,用的灵武怎麽会是这麽小一对阴阳刺,呵呵。」
雨龙最气的就是人家说她的灵武短小「你又笑我。」
望月呵呵一笑「笑你就笑你,怎麽?你那对小东西,还想发火阿?」
雨龙咬著牙,反唇相讥「你这娘娘腔,我东西再小,至少也是公的,不像你,菊花月。」
「你说什麽。」这下子雨龙真的是刺到望月最痛的地方,他最恨别人叫他娘娘腔,尤其是这个该死的外号,菊花月。
当下,他也手一翻,一把七呎短剑就出现在他手里「你这小短龙,有本事就上来跟你爷爷斗上三百招。」
雨龙一拍桌子「来就来,谁是小短龙。」
『碰』
忽然,苍琅一拍桌子「你们两个,给我差不多一点。」
众人似乎是很习惯他们的吵架斗嘴,一下子,大家都袖手旁观,看起好戏来了。
雨龙忿忿不平的坐回椅子上「看在苍琅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
望月也坐回去「是我放过你了。」
两人又要再吵。
苍琅急忙摇摇头「给我闭嘴,算了、算了,我们还是别议论城主的事情,总之,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两个关系必定匪浅,今天晚上夜袭,羽焰、烈风,你们两个注意一点,就算失败了,我们也不能云璃先生自戕,那样只是更伤城主的心而已。」
烈风点点头「知道了,这还要你教阿。」
雨龙跟望月的吵闹被打断了。
他们还是没好气的用鼻孔互瞪对方。
苍琅无奈,他也嗯了一声「知道就好,快去准备吧。」
月明星稀。
今天晚上,一支百人小队放马出关。
他们一出水龙关就急急往南边狼楼城的方向奔驰著。
云璃跑在前面。
很可惜,他的大小乔被他留在赵腾龙家里了。
如果恋儿还活著,估计这时候,应该是在恋儿手上。
所以他只能乖乖的跟大伙一起骑马。
一夜狂奔。
等到天色蒙蒙泛白的时候,只见一条江水挡在众人面前。
这就是旅江。
靠近水龙关的一道天然屏障。
过去,就是花霸千的地盘,也就正式离开水音城的管辖范围了。
旅江的江水不深,但是江面辽阔。
因为水流的关系,从左至右,光是行船就要坐上整整六天。
江水,冰冷的打上了岸。
晨曦的光,洒进了澎湃的旅江。
江水,好似奔腾的狼。
奔腾入海,一趟、一趟。
巨弩长枪。
两旁。
对峙著多年的沧桑。
回不了家的爹娘。
忘不掉止战之殇。
身不由己的漂泊、天地为家的流浪。
仰天,叹。
叹一句,净土在何方?
天堑两不帮。
殊不如,手上灵武轻放。
心安即是归处。
净土亦他乡。
云璃收起感伤,他看了看烈风「怎麽办?马不能渡江,这江上无船吗?」
烈风皱起眉头「有,每隔整点会有一艘小船,不过满打满算,也只能乘坐二十来人,我们这有五百兵士,恐怕是坐不下,如果要等大船,恐怕要等到中午才会有船。」
云璃笑笑「中午那倒不必,烈风先跟我过江,羽焰留下,等到明天中午,你带领队伍过来直扑狼楼城,到了之後在北门驻兵,不论任何事情都不要攻城,等我的信号进攻。」
羽焰点点头「信号是什麽?」
云璃拿出了一管在水龙关买来的烟火「烟火,看到烟火就是信号。」
羽焰再点头「知道了,你们小心。」
说著说著。
一艘小船缓缓靠进。
船上老翁看了看江边众人。
云璃急忙对他招手「我们要搭船。」
老翁摇摇头「我、我这小船,可坐不下你们这麽多人阿。」
云璃伸出两个手指头「不多、不多,就载两个。」
老翁这才点头,急忙把船靠了过来「两个就可以。」
这船其实也不小。
云璃跟烈风把马拉上船。
老翁这才又缓缓把船驶离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