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休夫之悍妃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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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许卿卿时至十七,就读风吟中学,常以风雅自居,却实则玩劣无比。以老班的一句话讲:不可教也,唯老休诶。

正午的太阳红辣辣从落地窗投射在我的脸上,拉住被子盖住头,换了个睡姿,继续与周公聊天。铃……铃……。哎,谁这么讨厌打电话来了,一清早扰人清梦。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在床头摸索起话筒:“喂,……。”有气无力的一声。

“卿,我是舒清呢?”清,乃我在学校的死党是也,其人极不淑女,于是我一听是她那如雷贯耳的声音,立刻提起了精神,借以往来之惨痛教训,对此女不顺从,下场都岂是惨烈来形容?

“清清!找我什么事啊?我还在睡觉。”可爱甜甜又绵绵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萌。

“都11点还在睡,你猪啊!”那边一阵怒吼,大有力灌山河的气势。

“你……”哎,都怪咱弱质女流,所以只能忍。“清,那个……你找我没特别重要的事吧?”

“今天下午,你有空吧?陪我去游泳,在北中的哪个露天游泳场,三点哦,不见不散。”

“喂,……”没等我答应就挂了,为什么老是这样!!啊!我的黄金周末。就这样葬送在清这个家伙手里了。啊!!欲哭无泪……

蹉跎个把小时,懒洋洋的出现在清口中所说游泳场,一来我又一脸俗哭无泪,明明就是个湖,哎……,却被她理直气壮的说:“我强调是露天的了,这里又有这么多人游泳,不就是露天游泳场。你IQ低也是没办法,要是全世界都像我这么高,生态系统就得重组鸟。” 说完,跳入湖中,扭动着她那水蛇腰。我真得拿她没办法,长这么大只对两个人没办法。一个就是清,另一个就是魅。三个人在一起,总是能斗得昏天暗地的。

坐在湖边吹着凉爽的风,泡泡身子也不施为一种享受,我嘻戏着湖水,太阳的光晕笼在周身,那与天之交界地平线似越来越红,美的让人叹自成,但在这宁静中,人常常不能遇料危险的到来。整知上刻风和日丽,下一秒便突然从湖面刮起一阵怪风,我感到有一骰气体在吸我,啊!越来越强,“清……”身体不断得往下沉,我是不是要死了,不要,不要,我不要死……

我还青春少艾大把年华可没好好的挥霍,还有刚买的二十五史没看完,魅那家伙还欠我几百没还,啊啊啊,我不要就这样玩完了……只觉得自己好像是飘浮在黑暗的中空中一样,脑四肢似有千斤之重,全身刺痛,紧紧的咬着牙齿,似乎还能听到两齿磨擦的声音,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意识,认知到这点,我努力的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缓缓的睁开了眼,头偏望了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檀木床上。

我没死吗?拼命的支撑起身体,还是使不上力,手抖了下便滚下了床。

这时,从门外跑进一位小姑娘,约十三四岁,最奇怪的她怎么穿着古装?难道我是被一个剧组救了吗?不过在她开口说出第一句话时,便否认掉我这个想法,隐隐的想法让我有些惊惧……

“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她一边哭一边搓拭的眼泪。“我要去告诉老爷夫人,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

朦胧的脑袋低头便看见自己也是一身古装,怎么会事,奇怪的小姑娘,还有她说得老爷夫人,还有这是一个古饰的房间,天啊!不会吧,这穿越时空0.0001的机遇让倒霉的我遇上了,爬到疏妆台拿起镜子,这脸长比原来的那张一点点(什么叫好一点点!是好很多很多!)幸好自己是个安于立命之人,是福是祸还未知,愁也没用,叹一声,又爬回原地躺好,这身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稍微拗动下就痛的要命。

不一会儿,我这房间挤满了人,刚进门雍容华贵的妇人就拉着我小手不松一个劲的哭,不怒而威的老人看样子四五十岁(四十五岁就叫老人?佩服!)却只是寞声站在我床边,妇人擦拭着眼泪,语不成声的说着““卿儿,幸好你没事。不然叫为娘怎么办呀。”

她就是我这里的娘吗?长得道真是没话说,那位老人肯定就是我爹,不过这爹爹也太严肃了。不过既来之则安之,老天还是对我不错,没让我英年早逝,让我到这古代搞搞旅游,促进两界关系,老天我是不会辜负你得美意的,放心。

“娘,您不要哭了,女儿我不是没事了吗?”我一脸歉疚,“都怪我不好,让爹娘担心了。”用水袖掩面我道真是说哭就哭出来了。

在旁得爹走过来,替我盖了盖被子,温和的说,“以后还是少出去,本就不会水性,那湖边以后就不要在那玩了,我们就你这么个女儿,你出了事叫我们怎么活啊。”看来他们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女儿,可是不出去,那我以后不被闷死才怪。

“爹娘,不知道是不是在湖中,头撞了什么,以前的事,我总感觉很模糊。能不能叫个人多跟我说说以前的事。”我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活啊,总要找个人指点一下迷经。

妇人又是一把眼泪,“我可怜的孩子。”

爹将刚才那个小姑娘拉到我面前,“这柳柳,以前是你的贴身丫环,和你一起长大的。不记得的就问她吧。”

看着两位老人,出门时落寞的背影,心里突的一阵难过,我这样突然的消失,爸妈该有多着急啊。(不错还不算太没心没肺,不过这丫头也就伤感那么一小会,第二天又是活蹦乱跳的了。)三个月后——我在这个地方也算活的如鱼得水了。由柳柳那得来,现在这个国家叫东陵王朝,在历史上是无记载的,哎!可怜了我学了这么多年历史。我爹呢?是朝中的右丞相,地位显赫,名叫许弑。娘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名叫秦羽,我在这叫许卿儿,年芳17,到是与我在现代一样,让我没什么距离感,有时我常想,这是不是就是我的前世呢?为什么会有这种难以至信的巧合,一样姓许,一样是许卿儿,不觉从心底上升一股寒意,这让我这个无神论者,很难接受。

正当我在思考时,柳柳突然闯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小姐。”

“什么事啊?看你急的。”脸蛋红得像个红苹果似的,没管住手,在她脸上掐了下。

柳柳顺了顺气,说:“刚刚皇宫来了圣旨,皇上要……赐婚……你于……东陵逸风。”

“什么!……”我拍桌立起身,我还只有十七耶。就要把我给嫁了,还有,那个皇帝怎么随便就把别人的婚事给定了,一点也不尊重他人。

柳柳看着我一脸愤恨的样子,急死了“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呀?”

“不嫁……”咬牙切齿说道。

“可如果小姐不嫁就是违抗圣旨,是……要满门抄斩的。”柳柳的泪止不住的往下流,“那……老爷,夫人,还有柳柳都要没……脑袋了。”

是哦,我忘了这里是古代了,天大地大,这天下皇帝才是最大的。我又能做什么,只能任人宰割了。“柳柳,不哭不哭,我不会违抗圣旨的,我怎能不孝,让爹娘有事呢。”

“可,那样小姐不就受委屈了。”柳柳又哭了起来。

柳柳,我是受害人!我还没哭呢?她却不停的浪费水资源。“好了好,别哭了,柳柳你给我去查查这个东陵逸风,越详细越好,快去办吧。”现在只能想好应付的对策了,东陵逸风你就等着接招吧。

中午,爹娘也找我谈了那赐婚的事,为了不让爹娘伤心,我还是强颜喜笑着,十分迎合他们。直到月夜中高挂,柳柳还没回来。

心絮烦乱的念叨着,门外忽有人敲门。一打开,柳柳这小家伙正灰头土脸的在站门外。我连忙将她拉进了房间,“怎么样,查到什么了吗?”

“小姐,你有吃的没,我都快饿死了,身上的银两都用去收买人心了,我从上午开始到现在还没吃一点东西了。”

我看了看她,从内室端出一碗桂花糕。“快吃吧。”

“嗯,……”刚到她手中就狼吞虎咽起来,话都咽下去了。

三下五除一,就把那碟桂花糕给消灭了,她那小小的嘴,还真能装,一旁的我不禁轻笑。

“好啊!现在可以说了吧?”

柳柳煞有其事的搓了搓嘴,“小姐,那个东陵王爷,可了不起了”王爷就像天降的仙人,哪有人能长得那么地好看呢,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嘴巴。”我不屑的说道。本小姐阅人无数,屈屈一介古董怎能入眼了。“你就别花痴了,赶快说吧。”

“咳…咳…,东陵王爷是当今圣上的弟弟,也是东陵王朝的兵马大元帅。从十七岁带军从征,都是战无不胜的。还有……还有……东陵王爷长的好好看。”柳柳,害羞的转过了头。

啊!“叫你查了半天,就只有这些。”有没有搞错,看见帅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这个可是关系得我的终身大事。

“那小姐想知道什么,我是有问必答的。”柳柳一面奸笑,这丫头跟我久了,也是鬼的很。

“那他最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又最讨厌什么样的姑娘。还有……他取妻没有,哎!就是他家有妾室没有。”这古代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柳柳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原来小姐想知道这些哦”

“是的,是的,你还是快说吧!”

“王爷府下人讲王爷比较喜欢那种知书达礼,待人谦和有礼之人很讨厌那种有大小姐脾气的人,爱争风吃醋搬弄是非,耍弄心机之人,所以,小姐你现在就不用担心了,可以安心嫁过去了。”所有人娶妻的标准便是说的这种吧,遵从三从四德,伦理纲常,要有足够的大度,足够的贤淑,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大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小白女人。

想我安心嫁过去才怪,“他难道就没有一个女人吗?”这样的王孙贵胄,不可能没有吧。

“小姐,王爷是有妾室,但不过是些歌妓、舞妓是和小姐没法比的。”小姐可是正室,那些人怎么能和小姐比呢?

看来这丫头古代思想挺重的,有空真要给她洗洗脑,以免造成将来的发育不正常。

“好了,柳柳你先去休息吧!”

“那小姐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望着柳柳的背影,唇间浮出一抹轻笑,呵呵,看来又有的玩了……

夜夜生歌,不未眠,只为痴情酒一壶。

豪华的酒楼里,歌声、乐声让人其醉无比,随着那曼妙舞姿,欲似乘风,步伐轻缓迷醉了台下寻欢买醉的人们。

只有阁楼顶层,静的让人寂寞。

“哎,逸风你就别苦恼了,那许卿儿怎么说也是宰相的千金,一定是知书达礼的人。对了泠衫,你不是见过那许卿儿,觉得怎样?”他一身白衣锦服,头上缠了根雪白丝带,两鬓的发束顽皮的垂下,本是温儒的形象,却被玩世不恭的语气给破坏了。

在旁的君泠衫,一身黑衣,十丈之内都可感应到他所发出的阵阵寒气,是那样的不容亲近。“柔弱。”

“喂,君泠衫你不要每次都这么惜字如金好吗?跟你说话还真不是一般的累。逸风,你自已到底是个怎样的想法啊?”

东陵逸风,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只要她不给我惹事生非,我也就算了。皇兄的圣旨我又怎能违抗,一切就随缘吧?”他说得是那样从容,好像这取妻就和捡个阿猫阿狗似的。

“可你那个小小茵呢?怎么办。”

“肖慕然,你少说几句。”在旁的君泠衫脸一黑,对肖慕然使了使眼色。

寒意拂面,东陵逸风起身立于窗前,仰望着夜空,有些落寞的轻声道:“泠衫,你说小茵还在这个世上吗?应该……”

“逸风,一定在的,你……”这时那玩世不恭的肖慕然也慌张起来,小茵是逸风的永远的伤痕,他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提到了。

恩,小茵你一定要活着啊。六年了,好漫长的六年,它仿佛想把一切都磨灭了,但怎么可能,还是记得你总是喜欢浅浅的微笑,喜欢在那梅树下唱歌、跳舞,喜欢替我磨墨,喜欢……

对不起,当年你家抄家时我没在你身边,你一定很害怕吧!你现在到底在那……在哪……

连我自己都不想饶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