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时我能未卜先知,这玩笑的蝴蝶结会我埋下后患,我是说什么也不会为了一时之快而这么做的了。
“表小姐可真是大方得体哪,难怪少庄主如此疼爱有加了。”
“表小姐好有眼光哪,你看这件衣衫穿在我身上就像是量身定做的,真是不错。”
“就是,就是,你看这幅手镯晶莹剔透的,都不染一丝杂质的。”
众多花枝招展的女子围绕着一个看似有十八九岁的娇俏女子七嘴八舌地夸赞道。
那娇俏的女子则是如骄傲的孔雀般一脸娇笑着看着这些叽叽喳喳的女人,心中暗自得意,这些东西早是她穿厌了,玩够了的,送给她们就如同赏赐给一个下人那么随便,想不到这群庸俗的女人还当成是宝贝似地夸耀她。
若不是为了能要她们在表哥面前多说好话,她才懒得理会这些女人哪。
“各位姐姐喜欢就好,来了好一会儿,怎么都不见表哥的,表哥这些日子身体可好啊?”
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可不是陪着你们这群庸脂俗粉说笑的,见表哥才是正事。
“表小姐啊,这个时辰少庄主他哪有空让你见到啊,别说是你了,就是我们姐妹几个现如今都是难得见少庄主一面。”说罢还故作哀叹的叹了一口气。
“表哥他有这么忙吗?怎么回事?”
自己被爹娘找回去也不过一月的时光,不会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吧。
“表小姐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也不知从哪里来了一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别看她什么分寸也不懂,却是魅惑男人的手段我们姐妹都自愧不如啊,现在人家都大摇大摆的住进庄主的房间了,不久之后,表小姐怕是要改口叫她表嫂了。”
“是啊,我还听说少庄主宠爱的不得了,夜夜要她伺候哪。”
“你们听说了吗,昨夜少庄主的头被她砸破了,都没有受到惩罚的。”
“是吗,我说今早看到少庄主头上怎么缠着纱布,那后边还挤成那个样子,想必是那丫头包扎的吧。”
素来知道这位表小姐对少庄主也是垂暮已久,为了可以得到少庄主的垂爱,她不惜离家出走,赖在山庄上,这小妮子仗着自己家中在岭南一带有些势力,平时就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对她们几个自是从不曾放在眼中,如此与她们交好也不过想借着她们的嘴在少庄主面前说好话罢了。
这倒是正好,那不知哪里来的野丫头不是也是一副了不得的神气吗,有庄主维护,她们接近不得,这次这位表小姐可是不管不顾的人,若是她们对上了,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表嫂,各位姐姐可不要乱说话,我怎么从不曾听表哥提起要娶妻的。”
“表小姐还不信我们啊,你可以现在就去少庄主的房中看看啊,不过你也不一定能见得到。”
“怎么?”那表小姐有些不悦地道。
“少庄主对这位未来的庄主夫人可是宠爱的很,为了怕大家扰了她休息,已经严令不准任何人过去。”
“表哥真的这般做了。”
“那是当然了,我劝表小姐还是不要去惹哪位姑娘的好,否则被少庄主知道了,免不了又是责罚。”
“我就不信表哥会责罚我,走,我们去看看那个野丫头,看看她有什么狐媚的手段,迷惑的表哥神魂颠倒的。”
这些女人惩口舌之快还不逊于人,可是真要跟着表小姐去生事,却是有些心虚不敢,毕竟少庄主平日里约束很严,一旦触犯了他的底线,那可是狂风暴雨,谁也无法承受得起的。
“你们就这么胆小怕事的吗,自己的男人都要被别人抢走了,你们还无动于衷?”那表小姐见众女迟疑,不由跺脚道
众女互相看看,我们是胆小不错,哪有你表小姐出了事有人兜着,我们可是说不得就会被赶出庄去。
“好了,那我独自去好了。”转身就要向着少庄主的房间走去。
一个绿衣女子叫道,
“表小姐慢走。”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你想好了要和我一同去吧。”有些嘲讽地看着那绿衣女子,表哥你看看你都找了些什么女人,活该你们都只等做表哥低贱的暖床工具,只有我这样的敢去争取,又有着不凡家势可以帮到表哥的才是表哥需要的女人。
绿衣女子紧紧地摇了摇唇,若不是怕你小丫头不知死活惹出事来牵连了我,我才不会阻止你去发疯哪。
“表小姐,你这般风急火燎地过去被少庄主知道了怕是有些不妥,绿意这里有个更好的主意不知表小姐要不要听啊。”
“快说,是什么主意?”
“是啊,绿意,你能有什么好主意的。”有些女子本来是打定主意要看好戏的,结果被绿意破坏了,不由翻着白眼道。
绿意也丝毫不介意,拉着表小姐就走到最近的厢房,在关门的那一刻,对着身边一群要跟进来的女人道,
“众位姐姐,劳烦你们在外边把风,事后妹妹自会告诉众位姐姐。”
一群头大无脑的女人,若是被她们知道了,在叽叽喳喳地说了出去,那少庄主岂非更是饶不了她们。
“干什么,这么神秘?”表小姐一脸怒色地看着那个女人,心里有些不舒服。
“表小姐,杀鸡焉用牛刀,她这种贱人那劳的小姐出手。”
扭动着腰肢走到桌前砌了两杯茶水,放在表小姐的手中道,
“我听闻前些日子咱们庄的后山住了一些人,是少庄主临时收留的,那些人是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大恶人,既然如此,我们何不借助他们的手………”
银铃般的笑声中夹杂的却是令人齿寒的奸计。卿姚儿,你以为少庄主宠着你,护着你,我们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表小姐以前就在庄中住过,下人们自是大半都识得她。
今日琢磨了一早晨,我还真有了主意,床两边的帐幔质的倒是挺不错的,入手光滑,做件衣衫应该可以吧,想到现代那些简单大方的裙装,古装别说做了,就是穿我都不穿不好,怎么做件似古似今的服装混出去再说。
想到做到,我拽下两条帐幔,可是手头上没有针线又有些犯愁了。
我将手弄出一点血来,然后大叫了一声,门外立时进来了一个小丫鬟,我跟她说自己不小心手上扎进东西去了,要她针用一下,那小丫鬟也没多想,就给我拿了一根针来。
只有针没有线也不行啊,我看到某人悬挂地宝剑在剑柄上垂下的流苏,喜上眉梢,那不是有了吗。
我把剑取下扯下流苏,又重新挂好。秦冰这可不是我有意要破坏你的房间,实是你逼得。
没有做过衣衫,还不会披在身上找感觉啊,我缝缝披披,起初还竖着耳朵,怕有人来发现,后来除了送饭的丫鬟,一个人影都没见,我也放心了,到张灯时分时,我的衣衫也做得差不多了,为了迷惑她们的视线,我穿好后还是拥着被子。
“怎么样,可有得手。”在庄内假山处的一角暗影中,两个纤细的身影在低低交谈着。
“小姐放心,奴婢已经按照小姐的吩咐把这个放在她的饭菜中,她吃完后奴婢把剩余的饭菜已倒掉,不会被发现的。”
“那就好,这个是给你报酬,快些回去,不要被发现了。”
“多谢小姐。”一道身影从假山处探出头来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便一闪而出,匆匆而去。
另一道人影也是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吃过晚膳后,我坐在床榻边正在盘算如何离开,突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口干舌燥,难道是冻着了,我按了按额头,好像是有些烫,既然病了,那就先休息好了,再想办法吧,反正师兄们的确切消息我目前还不知道。
书房内,
“少庄主,属下已按照您的吩咐撤了机关,放那些人走了。”
“好,你下去吧,哦,对于后山上的那些人你们要密切主意,发现有什么动静马上回报。”
“是,少庄主。”
后山上十二门的人可是着实让他放心不下,这些人打家劫舍,恶贯满盈,按照自己以前的行事作风,是万万不会要他们踏进庄中一步的,可是如今武林大会在即,自己正是用人之际。
黑夜中,天色并不算太暗,两道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影攀上了屋顶,四处张望了一番,然后掀开屋顶的砖瓦,灵巧地钻了进去。
此时的我早已经晕睡过去,哪里还听得到有人进了房间,那进了房间的黑衣人看了看沉睡的我,一把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当看到我身上不伦不类的衣衫时显然一惊,然后将屋顶垂落的绳子绑在我的身上,对着屋顶上的人做了一个手势,屋顶上的那人便缓缓地拉动绳子,将我凭空拉出了房间。
一切都在静悄悄中进行,以致门外守候的护卫一点声息都没有听到。
那屋顶上的黑衣人接过我的身子放在屋顶上,又故技重施,把那屋中的黑衣人拽了上来。将我搭在肩上,两人匆匆离去,毫无声息。
“好了,这是你的银票,拿好了,做的利索干净点儿,否则后果你也是能预料到得。”那有些娇小的黑衣人刻意压低声音沙哑地道。
“我谢老六做事你放一百个心,到今天为止还没有那个娘们能从我弟兄手里逃脱的。”看不清容貌,但看那咕噜乱转的两只小眼就令人心生厌恶。
“哼,再会。”那娇小的黑衣人影似乎很讨厌与这种人多呆一刻,转身便消失在浓浓黑夜中。
放下身上那人事不知的我,瘦如鹰抓的黑手拍了拍我的红通通的娇嫩的脸蛋,这丫头长得倒是也不错,皮肤润滑柔软,这么就宰了多可惜,爷们自从入了庄里来,大哥可是久没让弟兄们开荤了,今日难得有人送来了买卖,不乐呵乐呵似乎太对不起自己的身份了。
想罢,那男子重又扛起我的身子,然后向着后山疾驰而去。
在书房中看了一会儿书,看看夜色已是有些晚了,摸了摸仍是有些头痛的后脑勺,这臭丫头,是不是自己太过放纵她了,不但打坏了自己的头,包扎时竟然还做了手脚,在自己脑袋后挤了那么个丑陋的结。
也不知他们师兄妹是哪个门派的,真是一个更比一个令人头痛,虽然想出去她的那两位师兄,可是眼下却不是最佳时机,飘渺派目前还不想与她们直接撕破脸,那萧士杰也算有些能耐,本来是想要整垮他萧家,自己在商界上独占鳌头的,可是谁知道他倒是沉稳的很,要他安然渡过了,不过也不要紧,经过这一次,他要想再达到往日的样子也是需要一大段时间的。
那个野丫头也不知道睡了没有,留下她为的也不过是好牵制住她的师兄们,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竟然会如此纵容她,任她住在了自己的房间,还任她撒野,看来是应该给她一些教训才是。
此时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在想到我时嘴角那昙花一现的带着丝丝宠溺的笑。
“少庄主。”看到少庄主过来,门口那站守的两人同时行礼。
“哦,她在里面还安静吗?”
“会少庄主,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想来是睡下了。”
少庄主严令除了送饭的丫鬟可以进他的房间,其余尤其是男子都不许踏入房门一步,所以守在外边的护卫也不敢越轨。
听到他们的回答,满意的点点头,推开房门边进去了。转瞬便是一声大吼,
“该死的,这个臭女人跑哪里去了。”
门外的守卫一听也是战战兢兢,面面相觑,他们可是寸步未离,那屋中的女人怎么会不见了。
看到空空如也的房子,头一个念头就是卿姚儿逃跑了,可是看着床榻上丢在一旁的被子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身上没有穿外衫,怎么会贸然出去。且没有人能够接近她,自然她也是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放了萧士杰与陆若离的事,那她又怎会偷跑了,就不怕自己会迁怒于她的师兄们吗。
快步走到床榻边,摸了摸被子,还是温的,那就说明她还没有走远。
“来人,速速调动所有庄丁,全庄搜索那卿姚儿,任何角落都不得放过,庄门封锁,不得本庄主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其中的一名护卫领命而去,而另一名则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今夜可有听到屋中有什么异常的声响吗。”
“属下失职,用过晚膳后便没有听到过一丝动静。”
“除了送晚膳的丫鬟,可有他人来过?”
“会少庄主,不曾有他人来过,就是屋中的人也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看了看那紧闭着的窗户,既然没有通过门出去,那想必是爬窗了,打开窗子,仔细的检查,却是一丝脚印也没有,走出房间,来到外边又看了一通,也是毫无发现。早知道会出现这种事,就应该在自己的房间周围安排上暗卫的,都是自己平时太自负,想到没有人会大摇大摆的通过层层关卡,暗卫而走到自己的房间外,不喜欢被别人盯着才没有去安排。这次倒是给了他一个教训,天外有天人,人外有人,屋中的女子就这般凭空消失了不成。
凭空消失,想到这个字眼,突然眼前一亮,赶紧回到屋中,看向屋梁,果然有些细下的移动的痕迹,分身上了屋梁,轻而易举地移开那砖瓦,缩身上了屋顶,在屋顶周围又巡视了一通,却是看到了有一片碎布挂在瓦砾上。捡起那片碎布凑在鼻端,一股淡雅的香气微微的撩拨着他的嗅觉。
是她的,没错,女子身上一般都是涂脂抹粉的,而我却是不喜欢浓郁的香气,自然就好于别人区分了。
飞身下来,招来隐在暗处的暗卫,
“刚才可有看到什么人在屋顶飞奔的吗?”
“会少庄主,冥已经追过去了,属下正要向主子回报,在入夜后属下见到两个黑衣人好像是扛着什么东西自少庄主的房间的方向一闪而过,属下等怕是窃贼偷了什么重要东西,所以便一路追赶了过去,后来看到他们到了后山便分开了,属下先行回来报告主子,冥随着那离去的一人追了下去。”
“后山?你是说在后山看到他们分开的,那便是还没有出庄了。”
“应该是。”
后山是没有出路的,它后背临山,陡峭难于攀爬不说,里面还时有野兽出没,就算是武功再好,也没有人肯拿性命去赌的。
哼,难道是后山的那群跳梁小丑难不住寂寞,竟然不注意打到他的女人头上了,若是这样,那就算是你们对本庄主还有些用处,本庄主也绝不会留着你们。
好热啊,我只觉得嗓子要冒烟般的难受,想要起来去倒水,却是浑身无力,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眼眸更是沉重的睁不开。这是怎么回事,在我身上从来不曾有过的现象,以前即算是生病再虚弱意识也不会这般的模糊啊。
“嘿…..嘿……”
耳边传来两声冷笑,我身子一僵,怎么会有男人的声音。
“小妞,老实伺候好了大爷,说不定可以要你多活两天。”说罢一双鸡爪便覆上我的身子,臭气熏天的一张臭嘴也覆上我的樱唇。
我五脏六腑都烧灼了一般,只想好好地找到出气口宣泄一番,可是那股臭气却是令我连连作呕,不知从哪里找回的力气,我反手对着那张看不清楚的脸就是一掌。
“啪”的一声,虽然打得不恨,却也是我使尽了所有的力气,一掌过后,我瘫软地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臭娘们,你找死啊,竟敢对大爷动手,本来刚才想带着这个小妞回去要大家都乐呵乐呵的,可是抱着那副柔软的身子时又有些迟疑,他们这些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住,若是被他们给整死了,自己岂不是吃亏,不如藏个地方自己多消遣两天,然后直接打发了得了,省得留下后患。
没想到这小妞还真是烈性,中了那人下的药,看着都意乱情迷了,还有力气打人,这种野性的小妞,自己喜欢。
想罢,又俯下身去,这次比上次更加使力,钳制着我的双手,那令人讨厌的鸡爪开始撕扯我的衣衫。
我热的好是难受,不用他来撕扯,一会儿我自己也会这么去做,可是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我更是喘不过气来,身子挣扎不已,他一时也是无法得逞。
正在这时,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在周围响起,
“大家找仔细了,一草一木都不许放过。”
看着不断扭动的我,就是得不了手,那人急的连头顶都冒汗了,就是因为这样也没有注意到有人接近的声音,只是一味地对付着身子底下的我。
“啊,好热,热死了。”我浑身如同置身火窑,灼烧地厉害,想要发泄,却是总有人禁锢着我的双手,身子,我自然地乱踢,却是听到闷哼一声,正踢到了某人的要害。
由于我们的动作幅度太大,外边寻找的人很快便发现了这个隐蔽的大树后的我们。
“少庄主,那里有人。”
听到属下说那里有人,即刻便大踏步的走了过去,心却是提在了嗓子眼,她不会有事吧,等看到我躺在地上衣衫凌乱却是还没有发现有什么露在外边的地方,而旁边蹲着一个一脸痛苦地嘿嘿低叫的猥琐男子时,尽管是如此状况,他也不由地一笑,卿姚儿果然身手不凡啊,连劫匪都吃了她的亏。
“来人,把这个大胆冒犯本庄主的人丢到后山山崖下喂狼。”
“是。”
刚才被那女人一踢,这还嗖嗖地冒冷汗,听到喂狼,更是险些晕过去。
“少庄主饶命啊,我是十二门的老六啊,这纯属误会,误会啊,是庄里的人干的,我是适逢其会罢了,少庄主饶命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大喊,直听得秦冰蹙起的眉越皱越紧。
“赶紧丢下去。”庄内的人自然不会放过,不过他敢冒犯了本庄主的人也是不能轻饶。
“卿姚儿,你还不起来,躺在那里装死吗。”
这个女人,还躺在那里装什么,自己都赶来了,她还不想走吗。
“热,我好热。”我断断续续地低吟出这几个字,便再也熬不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衫,而那些搜寻我的人全都在少庄主发怒前闪到了远远的位置。
怎么会热,低头看到我满面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才发现了我的异样,竟然有人对她下药,双臂打横抱起我,便匆匆地向着前院飞去。
“准备冰水。”边踏进屋中,边吩咐道。
“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少庄主如此紧张的样子,那丫鬟暗暗心惊,刚才少庄主如一阵风般的扑面而过,自己都没有看清,更加不知道少庄主要冰水干什么,不过还是按着吩咐赶紧下去准备。
“卿姚儿,你醒醒,醒醒。”看着我狂乱地乱抓乱打乱撕,秦冰最后的一丝耐性也消失殆尽,恨抽我两耳光,对着我怒声道。
“热,好热。”此时的我连那唯一仅存的意识也没了,心中只有两个字,热,好热,手乱舞乱抓时把秦冰的衣衫也抓烂了,他一个躲避不善,脸上也被我抓了一道,所以才气不过打了我两耳光。
“少庄主,冰水已准备好。”
“出去。”
“是”
本想是要丫鬟为我宽衣解带的,可是想想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她们也压制不住我,所以只好自己来了。
这是穿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此时面对才发现我穿的衣衫有些特别,好像,再撇过一旁的帐幔,不由怒由心生,这臭丫头,竟然连我的床榻也敢糟蹋。
手下使力,我的衣衫应声而裂,一丝清凉扑面而来,我舒服的咕哝了一声。
他看着更是气极,很享受吗,拽过我的身子,就要把我丢到那冰水中。
匍一入水,之感觉一股透骨的凉意袭来,我身子一战,头脑有些清醒过来。
睁开一双美眸看去,怎么会在一个大木桶中,耳边却是听到一道嗤笑的声音,
“想不到你还挺能随遇而安的。”
我怎么坐在这冷冰冰的木桶中,毫无疑问,又是那家伙的杰作了,我起身就要跨出木桶,却是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又迅速的坐回桶中打着寒颤,
“你到底抽的什么疯,大半夜的你把我丢到这冷冰冰的木桶中是什么意思?”
“哼,刚才发生了些什么看来是你都不记得了吧,你是怎么找了人家的道?”
我找了人家的道了吗?怎么大脑里什么印象也没有,只是大脑有些晕眩,好像是今晚喝了那汤之后就有些困了,然后…………
“怎么,想起什么来了吗?”
看到我眼睛一亮,他不由问道。
“对了,一定是今晚的那汤,喂,今晚到底出了什么事?”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嗜血般的一沉,沉声道,
“将今晚送汤,还有厨房里做汤的厨子全都带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