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空像是宝石般的璀璨闪耀着点点的光芒,暗夜滋生的威胁步步紧跟着而来没有任何的犹豫,向凝背着火把的光照一个轻巧的翻腾下来,稳稳的后退到了一块巨石后,眼见黑衣人簇拥着一个白衣人朝着这里疾奔而来,人没有到可是声音已经传了过来“人一定就在附近,你们给我仔细搜-------谁要是拿到凌霄然的人头,就赏银万两黄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王玉亭的许诺大给了那些黑衣人极大的鼓动,他们更是疯狂的搜寻起来,“原来是你个孬种,用着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混账,我的人头就值这么一点吗?”凌霄然忽然的腾身而起,直直的落在了白衣人的面前。
那些黑衣人顿时齐齐的涌上前来将凌霄然围在了中间,王玉亭目光一冷的朝着他狠狠的说道“你要受死,我也不拦着,兄弟们上”那些黑衣人顿时精神一振的就呼喝着朝着凌霄然杀戮过来。
“慢着,他的人头值十万两黄金,你们看着办”凌霄然大手一挥,冷冷的看着那些亡命之徒忽然转变的神情,更是狂笑起来的说道“尔等还不动手”
王玉亭眼见黑衣人神情犹豫得彼此相看,心里不免慌张起来的看着那些贪婪的眼眸,脚下的步子一个踉跄的往前走去,他咬着牙的说道“我给你们二十万俩黄金-----你们现在就把他的人头给我交出来”人群中忽然一阵兴奋的窃窃私语着,常年累月的在刀剑上过着血腥日子的他们何尝不想多赚点银两,再说他们也是由一个叫李耀的江湖混混组织而来,而李耀已经在白天的时候给凌霄然一剑穿透心脏的挂了。
凌霄然是什么人呀,简直是人精中的人精,他眼见那些人如同散沙似的没有一个拿主意的人,再说白天动手的时候也发现他们零散的组队还有那些为了保命而缩头缩手行为更是肯定他们就是一帮乌合之众而已。
“你们听着,现在我再说一遍,就是他王玉亭不管出什么钱,我一定会比他多万两黄金”他有的是本事可以从这里逃出去,可是眼见王玉亭竟然如此轻易的说出来他的人头的价值,简直让他气愤不堪,他一向的恩怨分明即使在商战中铩羽得胜也是通过精心的布局还有超凡的谋略,可是要是有人胆敢用暗杀和阻击来对付他的话,那么也一定会狠狠的加以还击-----
顷刻间,一切有利面偏向了凌霄然而来,没有什么道德的天枰也没有什么江湖义气,一切的一切都在银子面前轰然的倒塌,很快就有人转身的向着王玉亭挥舞刀剑,而几个由王玉亭带来的亲信上前一步的挡在了他的面前,可是瞬间就变成了刀锋之下的亡魂。
“你-----你------”王玉亭脸色煞白看着他那得意的脸上扬起的高傲的冷笑。
向凝在一边神情不定的看着那个绝望的脸,猛地转身的就往后跃去,身后也很快的传来了“咔嚓---”一声,她的后背猛地一震更是加快步子的往山下跃去。
“等等,女人,跑什么-----”像是一阵疾风从身边经过,凌霄然很快的跑到了她的身侧朝着她不满的叫道“你个女人-----得救了也不谢谢我-----”
听着他如此说话,她猛地止住脚步,而凌霄然也是瞬间的停了下来的朝着她嚷道“女人,干什么怒目而视”
“你走你的,不要再跟着我-----还有我为什么要谢你,人家要的是你的人头也不是我的”向凝一个回头的就往傍边跃去------
他一个上前的就抓住了她的手臂“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你想到哪里去,为什么不呆在楚水镇上给我修补刺绣”
“哼-----放开我的手臂,凭什么告诉你我的名字,还有我告诉你已经坏的东西我不愿意绣---”冷冷的说道,眼见给他抓着丝毫也不能挣脱开来的手臂就用另外一只手瞬间的抽出短刀的朝着他的手臂上刺去------
“你个女人-----”他一个放手就往后直退而向凝则是一个转身往后跃去。
凌霄然没有继续的追赶着这总是让他莫名失控的女子,转身往狭窄的山崖走去,那里已经站立着大批的身穿玄色衣衫的人,焦急的看着那个道口,眼见凌霄然一脸深思的迈着大步走了过来才齐齐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着那个倔强的有些顽固的少女的背影,在他的生活中,从未曾遇上过这样的桀骜不驯的女子,也没有哪个女子能够叫他忍着一身怒火的想要和她好生的说话,他更是茫然不解的想着自己是怎么了?
叶城,向凝在一个幽静的地方找了个客栈休息了几个时辰后,一袭青色长袍优雅而淡然的缓步往叶记的锦衣堂走去,好几个女子频频的回头朝着她羞涩的看着,向凝见此心里淡淡一笑的想着,若真的是男儿身的话就好了,也不至于发生那样的事情,可是她绝对的不会去后悔所做的任何事情,或许那就是命运的安排或许那就是她本该承受的痛苦-------
原是为了今后的谋生,也是为了对抗凌霄然的狂妄,她想到了他,可是真的来到了这里的时候却让她失去力量似的没有勇气的继续往前,她低着头的站立在柏树下,远远的看着那个依然矗立在门口石头狮子,那棵绿荫深深的菱花树依然稳稳的展开枝叶-------
“咦――你是――――”身侧忽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她眼眶一热的看着那个满头白发依然精神抖擞的老人不停的打量着她,不由自主的小声喊道“仓伯―――”
“真的是姑娘呀,来了就好―――我正日夜盼着,打发了好几个人去寻找可就是没有音讯”仓伯满脸高兴的说道,可是那个眼泪就是止不住的落了下来,一边低着头擦着眼泪一边拉着向凝往锦衣堂走去――――
“仓伯,我只是路过,就不进去了”不知为什么,就不想继续的停留在这里只想快点离开。
“咳――――公子也在这里,原是说想去什么水镇看看的,我也就陪着过来了,你别理睬他那个冷冰冰的样子,遇上再难的事情也由仓伯给你做主―――”老人满是唠叨的说着,可是那个青筋斑驳的颤抖的手怎么也不愿意放开的拉着向凝――――
就像是许多年前的那个大雨磅礴的夜晚,瘦弱不堪的她拿着生病的娘亲绣的罗帕微颤颤的站立在叶记的门口,当时的仓伯正巧出门的就看见了那个树荫下已经浑身湿透的她,于是这个善良的老人也是伸着温暖的手拉着她来到了锦衣堂,耐心的听着她小声而颤抖的说着“伯伯――――你们要找人绣花吗―――”这个稚嫩的声音让他心疼至今,没曾想她是堂堂的向家的三小姐,没曾想巨富一方的向家的后院中竟然还有这样的母女过着凄惨的日子。 “公子――――你回来了――”仓伯看着门口处的那个白衣男子躬身叫道―――
向凝猛地抬头的看着那个漠然的没有表情的叶之陌,一袭白衣飘然欲仙的站立在那里,那双眼眸更是凝满冷漠的扫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