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情人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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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一无所有?你是什么意思?”清宁问道,愣愣的看着他。真如赵雁雪所说的,他将他所有的一切都给她,作为毁约的补偿。

他真的会为了她如此牺牲?死寂的心,似乎因为他的话,想要再次的死灰复燃,不行,怎么可以?她要离开,她已经打算要离开了。

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她的主意,不会改变。

“这是我跟她讲好的条件。她跟我解除婚约,作为赔偿,公司的股权、我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除了我们现在居然的这间屋子,全部都给她,就连我们一起居住的那个地方,也给她,你说,这样的我,是不是已经一无所有。宁儿,你还会爱我吗?”南烈一淡淡道,仿佛失去的,只是一般的东西,而不是他拼搏多年打下的江山。

他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主动毁约,得罪了赵家,就不可能轻易的全身而退,那么,他就全部不要。既然,他做出了选择就不会后悔。金钱,权势,再努力就有。但是他的两个宝贝,却是失去了就永远失去,这样得不偿失的买卖,从来都不是他南烈一会做的生意。

或许,外人眼中认为他疯了,居然将富可敌国的财富换回一个女人和女儿。女人,只要有钱,要多少没有,孩子,要多少没有,但是,他全部统统都不要,只要她和雪儿,两个无价之宝,岂是金钱可以衡量的。

那间屋子,有甜蜜,却也有他伤害的回忆,是宁儿的一个伤痛,所以,他也不要。现在的他,要跟宁儿重新开始,这件屋子,是她亲手设计,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一个温馨的家。虽然是赵雁雪提供的构思,但是自从一踏入这里,舒适大方,处处透露出阳光的气息,不华丽,不豪华,太过的清淡,根本不会是雁儿喜欢的类型,却是她喜欢的设计。她,融入了太多的感情在这里,将她心目中的一个家,都倾注在在这里,即使不豪华,但是,却让人感觉到温暖舒适,并且大方清雅,巧妙的将雁儿的痕迹从她的笔下掩盖下去,所以,虽然不是赵雁雪理想的设计,却也让她无法反驳,时间,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改变。雁儿,只是看到他眼中的赞赏才喜欢而已,并不是真正的喜欢这里。

这间屋子,她以为,是她的设计,所以,在他提出要保留这间屋子的时候,她才会轻易的答应,但是,这里,是宁儿倾心打造的,不是她的。

赵雁雪会错他的意了,却让他轻易的得到他要的。他南烈一,岂会是如此轻易的就将所有的一切给他。

金钱,从来都不是他最在乎的,他喜欢挑战,喜欢征服,财富,却因为他的野心而越积累越多,外人以为他放不开,谁懂得,那些,都不是他最在意的。

现在,他最在意的两人出现了,所以,正确来说,是他赢了,而不是她赢了。

现在,只要他再次得到宁儿的心,别的,都入不了他的眼。

或许,是看出他心意已决,雁儿才会跑来找宁儿,希望宁儿离开自己,如果连权势和金钱都不能让他回心转意,来找宁儿,他就会吗?那个女人,现在的他,非常庆幸,婚礼,被打断了。

所以,这里,是他唯一留下的一栋属于他与宁儿共同的家,还有他的雪儿。那三间婴儿房,总会用上的。

清宁震惊的看着他,他已经如此做了?

“为何要留下这间屋子,这是你们的新房,你留下,不说明你在乎她吗?为何还要毁约?赵雁雪,她不介意你有女儿,这是她说的,你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阻碍。”清宁咬唇。除了这里,他将所有的一切都给赵雁雪。他的心中,也是有他的,何必为了雪儿而将他所有的一切都抛弃,只为了证明什么,证明他爱她吗?他南烈一会做如此亏本的生意?他可是S市最精明的商人。

“宁儿,我爱你,不要怀疑这一点,既然我说出来,就不容置疑。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将你我之间所有的障碍的排除,将我的财富给她,或许,这算是我对她的一点补偿,从此以后,我跟她,没有关系。你和雪儿,才是我的亲人。这间屋子……”南烈一停顿了下来,双眼亮晶晶的看她,贴近她的耳边:“我知道你的心思才留下来。所以,不要乱想。我知道即使我一无所有,但是,宁儿不会介意的。”

清宁有点难堪了。他看的出这间屋子隐藏的,她的心思?怎么可能。以前那么明显的事实他看不出来,现在,她隐藏的如此隐蔽,他看的出来?

“留下来,不要走。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到时候的我,就是一个穷光蛋,要靠你养了,这样的我,如果你也不要,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我为了你变成穷光蛋,所以,以后要你养我,我来当你的情夫,可好?专门服侍你的情夫,这个主意不错哦。”耍赖的话从他的薄唇说出来,热气,开始不正经,他的手,也开始不正经。

他居然还有脸说这次,清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要不是他以前的无理冷酷,事情需要到现在这种地步,这些,都是他活该,何况她又没有逼他将所有的东西都给赵雁雪,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人家早上不还来求她离开他,可见对他用情之深,想要将责任推到她的身上,没门。

“这是你活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啊,今天早上赵雁雪才跟我说,只要我退出,什么条件都任由我开,还拿了一张支票给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为什么不接受,还要多养你一个,我席清宁会是这么傻的的人吗?”清宁幸灾乐祸的看着他忽然变黑的脸色。几句话就想将他以前的伤害都抹煞,她有那么好说话吗?

南烈一箍紧她的腰,语气带着冷硬的危险:“所以,你拿了她的钱,等在这里就是想要跟我说你腰离开?”他的宁儿从来都不会对金钱在意,难道他看错了,女人,都是爱钱的,现在的他一无所有,所以,也留不住她?清宁趁他一个不主意,一把推开他,站的远远的。

“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用钱就想解决问题,雪儿是我的,凭什么是你们给钱让我放弃雪儿,你们那些臭钱我还没有看在眼里。还有,你没钱是你的事。如果你想要钱,行啊,去找赵雁雪,我相信她会很乐意养你的。至于我,很抱歉,我还是要离开。你别想用苦肉计就想打动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了。这两天我就离开。”

“不准,我不准你离开。你让我变成了穷光蛋,这是事实,你现在要养我,不要忘了,我可是将这栋房子转到你的名下,你拿了我的东西就要负责养我一辈子。那些臭钱我已经全部给她了,以后,我赚香香的给你,听话,不要走。”南烈一诱哄的道,想要走近她,却被她喝止。

“那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事情,我不跟你说。总之,别想再用卑鄙的手段强迫我做任何事。”清宁说完就跑回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

脑海里面,却不停的回响他的话。他真的为了她,变成一个他所说的穷光蛋吗?一个不再有钱的他,一个只为她所有的他,真的是这样的吗?

心底,不争气的升起一股甜蜜,清宁甩甩头,他才说了几句甜言蜜语,她就相信了,席清宁,你好没用,你太没用了。

事情都是他说的,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她跟他,已经没可能了。

不管如何,等过几天雪儿完全康复,她就带着雪儿回白家,跟伯母说清楚一切,然后,永远的离开S市,去另外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生活。

南烈一盯住她逃离的背影,没有追上去。

他深知,她内心的恐惧,不是一朝一夕,凭他这些话就可以化解的,他们需要的,只是时间。离开,不可能。如果宁儿真的不想呆在这个地方,真要走,他们三个会一起离开这里,重新一段新的旅程。

不可能只有她和雪儿离开,留下他一个,他不允许,也不会任由她这么做。

懒懒的起身,反正快了,到时候他无事一身轻,可以整天腻着她、盯着她,不会让她逃开,永远也不会。

她,哪里也逃不开,只能在他的怀里,他重新为她打造的王国里,安心的享受他的呵护,伤害,会远离她,她心里所有的心结,是他打上的,也该由他来化解。

“妈咪,你看,居然是爹的上电视了耶。快点过来看。”雪儿兴奋的声音传过来。现在她的伤已经基本康复,开始恢复活泼的本性,今天一整天都在探索这个房子,现在累了就打开许久没有看过的电视,没想到居然是爹的上电视了,爹的好棒啊。

雪儿双眼亮晶晶的盯着电视里面的南烈一,他正被团团围住,寸步难行,好多的记者在采访他。

清宁正在跺肉的手一停,又继续,他是名人,上电视只是家常便饭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就小雪儿大惊小怪。

“妈咪,为什么电视说爹的从S市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他们好过分哦,居然在咒爹的没钱。”雪儿气愤的声音传了过来。她虽然不知道南烈一多有钱,但是光是这栋小别墅就知道爹的有钱了,奶奶以前还说过,这样的房子可是要非常有钱的人才可以有的,现在居然说她爹的没钱,这些人这是没口德。

清宁一听,赶紧扔掉手里的刀,连手都没擦就跑向客厅,他,说的居然都是真的?

电视上,一位记者正在讲述采访到的内容:“南烈一今天早上在股东大会上,宣布将他拥有的公司45%的股份以及他名下所有的动产、不动产都转移到他未婚妻的名下,据悉,南烈一先生此前因为传出了有一个私生女而没有举行婚礼,赵家也因此对他不谅解,主动要求解除婚约,没想到,在距离上次婚礼一个月后的今天,南先生却突然宣布将所有的财产都过户到他未婚妻的名下,作为对她的补偿。现在的他,从S市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变成了一无所有,这里面,是否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他的私生女,他外面的女人,他的未婚妻是否就此接受,有关的内容,请大家继续关注,本台将会继续追踪。谢谢。”

画面上,他依然被挤的水泄不通,每个记者都想从他嘴里套出他如此做的真正原因,但是他只是一脸微笑,徒步而走,就连他平常的私家车,也不再属于他。

“大家,不好意思,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的新闻价值可以提供给你们,事实上,我身上现在就剩下一百块的散钱,除却搭车吃饭,说不定你们今晚可以看到我露宿街头。请你们,要看戏的晚上再来纠缠我,现在,请给我让开一条路,谢谢。”南烈一一脸淡定的笑容,不再是那个冷漠贵气高高在上,反而显得很是可亲。

“南先生,您为什么要将您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赵雁雪小姐?是您自愿的还是赵家逼的呢?您跟赵小姐的婚礼还举行吗?”一位最靠近他的男记者依然不死心,非要挖到真正的内幕。

“大家,这是我自愿的。我只能说,我跟赵小姐已经解除了婚约,没有婚礼,谢谢。就是这么多。请让让。”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哗的一声,那可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就全部给了赵雁雪,难道,这是赵家对他的报复吗?S市最有钱的人,也斗不过S市最有权利的人?

现在的赵家,有权加上有钱,岂不是更加锦上添花,这里面,一定还有内容,记者们因为他的话不消退,反而更加的疯狂。

南烈一现在是一步路都走不了。

“妈咪,爹的是不是真的将钱给了人了?爹的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那个人很缺钱,爹的人好好哦。”雪儿一双大眼也是盯住电视机,看着被人群挤的有点狼狈的爹的,气愤道:“这些记者太坏了,爹的都快被他们挤倒了。”

清宁不回话,只是看着电视里面的他,新闻都播了出来,事情肯定是真的。

他没有骗她,这次他说的是真话。

自己,真的值得他如此做吗?如此强烈的爱意,她承受的起吗?清宁突然,肩上好像被压了好沉重好沉重的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

他为何要如此做,为了证明,还是有其它的目的?他不可能会这样做的。

清宁踉跄的后退坐在沙发上,依然盯着电视里面的他,他已经被记者给挤的开始发怒,努力杀出一条路,跳上一辆公交车扬长而去。

画面,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雪儿,去收拾东西,我们走。”清宁突然叫唤雪儿,不行,这个地方不能呆了,清宁发觉自己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唯一的念头就是离开。

她必须离开这里,突然觉得好闷好压抑,她一定要离开。

“妈迷,我们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在这里等爹的回来?”雪儿跪坐在沙发上疑惑的问道。

“不要问那么多,拿你的药就好,我们离开,我们去找奶奶和婆婆,快点。”清宁催促,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收拾她的衣物,所有的一切,她都会归原还给他的。即使他说房子已经过户到她的名下,但是,那是他做的,接不接受在她。

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不一会儿,两道匆匆的身影从别墅离开,原本温馨的别墅,再次,空旷毫无人气。

晚上,夜深人静,该是好眠的时刻,在外面流浪一天的南烈一,先是给父母请罪,然后,努力甩开记者,到现在才得安闲。

兴冲冲的回到别墅,却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不似平常,虽然他也晚归,但是,总有一盏小灯点亮在客厅,给晚归的男主人一个指引一点温暖,现在,却是整片漆黑。

南烈一心里一咚,该不会是?

将灯打开,快速的跑到她的房间,干干净净,小床上什么东西也没有,要不是空气中依然残留专属于她的馨香,他会以为,她未曾在这个房间睡过,所有的东西,都回归原位。

南烈一又到雪儿的房间,一切都如原样,雪儿的东西都还在,她的衣服,她的漫画书,她的公仔,都还在。

难道,她没有将雪儿带走,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不可能,怎么可能呢?他深知雪儿对清宁的重要性,不可能一个人走了将雪儿丢下的。

雪儿的东西是还在,但是她擦的药却不在了,该死的女人,居然趁他不在就给他跑路,而且,还是选择在这一天跑路,如果她晚一天,他就可以天天腻着她,岂会留给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南烈一挫败的抹了一把脸,他没有在离开公司的时候即刻回来是因为怕白天记者会暗暗跟踪他来到这里,打扰了宁儿和雪儿的安静,所以才会在跟父母谢罪之后一整天在外面流荡,第一次身上带着几块钱,只够吃一顿简单的饭菜和搭车来到山下,没有想到,她却刚刚好就在今天给他搞失踪。

南烈一在雪儿的小床上坐下,脑子一片混乱,一头在外头流浪了一天的头发已经够乱,现在却被他搅的跟个鸟窝似的,没有一根是顺从的,只有狼狈。

他必须冷静下来,只要宁儿还在S市,只要她平安,他总会找到她的。

她会不会去找白雪颜了?除了白家,S市也没有她的可以投靠的。或许,乔毅,会不会她去找乔毅和白韵?

南烈一赶紧掏出手机,打给乔毅,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却居然问他,什么时候打算跟清宁结婚,老天,她没去、

随便应付了几句,南烈一烦透了,偏偏,他不知道白雪颜的手机号码和他的住处。将他视为自己最大的敌人,毕竟他居然在他面前亲了宁儿好多次,这些‘小事’,他可是一直都记恨着,小气巴拉的。

现在却发现,他的手机号码,却成了他的救命丹药了。

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小气,小气他在宁儿以及雪儿心目中的地位,小气他居然还打算还跟宁儿结婚,小气他吃宁儿的豆腐吃的那么香,更加小气现在说不定宁儿已经去找他,但是他却不知道她们在哪里。

南烈一走出雪儿的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环顾一室的冷清。她们都不在,宁儿不在,雪儿不在,少了温暖的气息,少了雪儿开心的叽叽喳喳,也少了她温婉的笑容,他最爱的笑容。

宁儿,你究竟在哪里呢?为什么要跑,我做的一切还不够吗?我跟赵雁雪已经完全没有关系了,她不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了,所有的误会都已经消弭了,为何你还要离开,为何?

南烈一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苦涩火辣的酒顺着他的喉咙滑了下来,但是,却比不上他心头此时思念的苦涩,现在的他才知道,原来,他真的不能失去她们,失去了她们,他的生活该如何继续下去。一室的冷清,谁给他留一盏温暖的灯,让疲惫的他感受她默默付出的爱。

为何他会看出了这栋房子里面她的心思。紫色,是最适合她的颜色,既神秘,又梦幻浪漫,一点也不是他喜欢的颜色,虽然雁儿也喜欢这样的颜色,但是,雁儿不喜欢那些太过幼稚的小配件,她的生活,只有高贵典雅,而在卧房,窗台上面,她却吊上了一只只紫色的原本该是白色的小鹤,和以前她住的小屋子是一样的,只是那串东西,在他开始囚禁她的时候,就被她收了起来,藏了起来,藏在了衣柜的最里面。

那串东西,他记得雁儿还嘟着嘴跟他抱怨,为何清宁会挂上了这么一串东西,好幼稚,破坏了房间的设计,也是这串东西,唤起了他记忆深埋的那部分,他们一起过的那段甜蜜温馨的日子,早已因为嫉妒以及背叛的仇恨蒙蔽了他的心智,却将那段最长的过往统统都摒弃了。

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好看,雁儿就乖乖的闭嘴。

踏入自己的卧房,这串风铃,在风中轻轻的摇荡,演奏出风曲,很是清脆,很是好听,但是,女主人却不在了。

那一只只在风中起飞的纸鹤,是否,就是她一直的渴望,而他,一直困住了她的脚步,将她绑在身边。

但是,这次会不一样,他不会绑住她,现在的他,‘一无所有’,时间,却是最多的,只要有她,哪里都是一样。

南烈一原本混乱的脑子顿时冷静下来,细细的思索,哪里,还可以找到她?

他记得,白家在这个山上也一样有一栋别墅的,平常都是他妈妈和白清风在住,白雪颜他不清楚是否住在一起,但是宁儿,会在这里吗?

雪儿的伤才刚刚好,她一定不会让雪儿太过的奔波劳累的,说不定宁儿,就跟他一样在这座山上吗?

这是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地方,也让他更加的汗颜,自己对于宁儿的去处,她这五年来所有的生活自己都一无所知。

心中一有线索,南烈一赶紧依着他超人的记忆力跑出去,现在的他,连一辆车也没有,只有跑下去,还好,也不怎么远。

二十分钟后他已经气喘吁吁的在白家的外面,连气都没有来的及喘就不停的按着门铃,根本都没有想到,现在半夜时分,人家早已沉入睡梦中,依照一贯的鸭霸,非要弄清楚清宁是否在这里。

门一开,南烈一也愣住了,居然是清宁的妈妈――沈芳,这么说,宁儿和雪儿也在这里了。

“妈,宁儿是不是在这里?你快告诉我。”南烈一直接就喊妈,反正清宁最后一定会是他的妻子。

沈芳没有想到,南烈一居然这么神通广大的找到这里,看他一脸的着急,今天他所有的事情,现在整个S市的人都知道,沈芳心里既开心又担忧,女儿今天突然带着雪儿跑回来还让她们吓了一跳。

“她们在休息了,你进去吧,在二楼右边第二个房间是宁儿的。”沈芳让他进来,关上门道。

唉,这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阻碍,虽说南烈一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南烈一,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爱宁儿,这已经足够了。

宁儿,为何在明白他的心意以及他为她做的一切,心中反而害怕了,还说明天就要离开这里。

这两个人,到底是孽缘还是什么,这么多波折的。

南烈一没有心思多说什么,撒腿就往他的目的地跑。

轻轻的打开房间,空气中,有她独特的、却是他最熟悉的香味,南烈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这个女人,真应该好好打她一顿屁股,居然这么吓他。

床上躺着一道窈窕的身影,一手放在身侧,正熟睡着。

南烈一轻轻的走近她,在她床上坐下,轻抚着她的嫩脸,细致的肤质、温暖的气息让他留恋不已,微微张开的红唇,吐露出诱人的芳香。

南烈一凑近她,打算偷一个小吻,却发现她居然皱起了眉头,就连小巧的鼻子也皱了起来,很是可爱。

轻轻摇头失笑,想起自己刚刚喝的两杯酒,她还是对酒如此敏感,他才靠近而已,她就可以感觉的出来了。

坏心的朝她呵出一口气,看到她眉头皱的更加的紧,艳红的小嘴也抿了起来,但是,依然沉睡。

南烈一打量了一下房间,有卫生间。

今天在外面流浪了一天,身上也的确需要清洁一番了。

步入盥洗室,洗去一天的疲劳和狼狈,挤了一些属于她的沐浴乳,一股淡淡的乳香传了出来,南烈一看清楚,居然是适合大人和小孩一起沐浴的沐浴乳,难怪是奶香。

洗好澡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洗的衣物,身上的那套已经脏掉了,难道现在要叫醒她给自己弄一套吗?

一抹邪气的笑容浮现在嘴角,没有衣服反而更好,刚刚的惊吓,现在,他就要从她温暖香馥的身子讨取了,更加方便,省得麻烦。

随便拿了条毛巾围住重要部位,步出盥洗室,带出一室的水汽和清香,走向那个依然熟睡的女人。

跳上床,掀开被子,看到她因为寒冷而萎缩了下,南烈一有点坏心的不给她棉被,看到她开始蹭着脚,小巧的脚趾头都缩成一团,可爱极了。

一只白玉小手在床上摸索着,却没有发现棉被,眼睛微微睁开,她要醒了?

南烈一将棉被的一小角让她抓住,两个人开始拔河,在她快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让她拿到被子,但是在她要盖上去的时候却又坏心的扯了回来,幼稚的游戏,他却玩的不亦乐乎。

哈湫,一个小小的喷嚏打了出来,眉头皱的更紧,南烈一低咒了声,忘记现在是冬天,而她的房间内的暖气又开的不大,很容易就感冒。

将盖子覆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躺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入怀里,嗅着属于她的清香,一股熟悉的欲望串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碰她了。

这是这一个多月来如此紧的将她搂在怀里,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好的机会要是放过他就不是南烈一了。

不安分的唇沿着细嫩白皙滑腻的优美脖子一路往下,犹如春风般轻拂而过,痒痒的,就像拿着一根细细的鹅毛在搔她的痒,一直往下,来到她的丰满,衣裳,敞了开来。

清宁烦人的想要拿开那根扰人的羽毛,究竟是谁这么坏,居然趁她睡觉的时候这样捉弄她。

难道是雪儿吗/?这个小调皮,等她睡饱了一定要好好打她一顿屁股。

清宁怕痒的直闪躲,迷迷糊糊道:“雪儿,不要闹了,让妈咪再睡一会。”一只小手原本想要将那跟羽毛拿开,却抓到了一大把。

这个雪儿,从哪拿了那么多的羽毛?

清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大眼眨了眨,发觉自己的身上居然压了一个人,一个黑乎乎的头居然埋在她裸露的胸口正在为非作歹,天啊,难道是炎日吗

清宁一个惊吓,双手抓住那把头发就揪了起来,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

是南烈一,清宁一听到熟悉的叫声,双手反而抓的更紧。

他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不是白家吗?

难道,她在做梦?

就着手里的头发再次一提,听到的咒骂声更加的大声,她不疼啊,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好啊,她都跑了他居然还跑到她的梦里不让她安宁,清宁身子一扭,将为非作歹的脑袋拉离自己的胸口,对着他的俊脸泄愤的又打又捏,直到手酸了才停下。

等等,清宁看着自己的手,会酸,她不是在梦中吗?为什么居然会觉得手里有点发热,抬眼看他,一张包公脸,一口白牙在黑暗中闪着阴森的白光。

清宁有点畏缩,轻轻问道:“南烈一,你是真的还是在我梦中?”刚刚的泄愤发狠已经不见了,看到他眼底的不置信,心中有点怕了起来。

“该死的你,又打又捏现在来问我是真的假的?你让我捏捏看是不是真的,怎么样?”南烈一阴森森的咧开嘴,居然还抓他的头发,眼光可疑的瞄到她白玉小手上的一把黑,真的将他头发都抓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现在爬到他头上来了,他就知道,女人不能宠,一宠就开始翻天了。

“我为什么要让你捏,谁让你进来的,这里是白家,不是你家,对付色狼就不能客气。”清宁气势也来了。原来真的不是在梦中。

看他一头的散乱已经有点暗红的脸颊,清宁冷哼一声。她不过前脚才走他后脚就跟了上来,他现在不是没钱了吗,居然还如此神通广大的找到这里来,还爬到她床上做过分的事情,这样已经够便宜他了。

“色狼?我是色狼?”南烈一脸色更加的阴沉。他哪里像色狼了,他们连女儿都有,何况他们也要结婚了,亲热是天经地义的,居然说他是色狼。

“未经我的允许脱我衣服还不是色狼?”清宁瞪大了眼睛,两双黑亮的眼睛在黑暗中对视,彼此不退让。

南烈一眼睛移到她裸露的胸口,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下来,下面,是深深的一道销魂沟,喉结不禁上下滑动,喉咙也开始干燥起来,原本被她打断的欲望再次升了起来。

“既然你说我是色狼,今天晚上,我就要让你知道,打色狼的后果是什么?”南烈一扑了过去,将她压倒,困在自己的身下,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该死的你,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你的手往哪里放,你给我拿开。”尖叫声在静谧的夜中响了起来,清宁对着他又咬又打,一点也不客气。

现在是在白家,可不是在他的地盘,她再也不用对他客气,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咬,没有意外的听到他的咒骂声,压着她的身体也略微松了松。

“该死的你,居然咬我。”南烈一不敢置信的看着泛着血丝的胸口,看着犹如野猫般张狂的女人,这个女人,他印象中温宛柔雅、需要人呵护的女人,居然像只野猫般张牙舞爪,只差竖起尾巴了。

野猫,很好,很好,即便她是野猫,他也会将她驯服的乖乖的。这样的她,也不错,另外一股味道,更加迷人了。

南烈一露出一抹邪笑,将她双手紧紧固定在她的头上,另外一只手,顺着窈窕的曲线而下,感觉她激烈的挣扎将内心的那把火烧的更旺。

“烈一,放开我,你压的我腿好疼。”清宁突然柔弱的低声请求。深知自己的力量敌不过他,硬碰硬对自己没好处。

南烈一看着她泛着泪花的晶莹大眼,自己的体重对她而言真的是太沉重,即便她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他有点怀疑,还是侧开自己的双腿,不再压着她。

“这样还疼不疼?”话里,带着浓浓的渴望以及疼惜,让清宁有刹那的失神,但是刹那又消失。

不给他点教训,还以为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一点也不尊重她的感受,说什么爱她,满脑子都被精虫塞满了,见到女人就扑上去。

今天,非要给他一个教训不可,让他记得女人,是需要尊重的。

趁他低头想要吻住自己的同时,清宁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将他迷的再也顾不得其他。

修长的玉腿一曲,正中他脆弱的部位,瞬间就看到他整个人跳了起来,放自己自由。

清宁懒懒的站起来,任由自己的衣裳不整,她就是要让他难过。

“哎呀,南先生,真是对不起,我的腿被你压的酸疼的极了想要缓解一下,没想到动作太大居然踢到了你,真是不好意思。既然你对我这张床这么留恋,留给你好了。拜拜。”清宁拉好自己的衣服,不顾他冒火的眼睛,开心的帮他关上门,泄露了春光可不好,家里的老人可是有两个,一个爆血管就太罪过了。

啊啊,好困啊,清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打算找雪儿一起睡觉。

南烈一紧紧的护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呲牙裂眼,该死的女人,居然下手这么重,要是将他踢成无能,她后半辈子就当一辈子的活寡妇。

该死的,南烈一不禁又抽了一口冷气,跳过去拉起棉被盖住自己。

盯着紧闭的房门,居然就这样放他一个人在这里,爪子这么利,该死的白雪颜这几年究竟是怎么教育她的,从一个娇柔的小女子居然变成了凶狠的野猫,他可不喜欢,偶尔可以当作生活的调剂,要是经常这样他的幸福生活还怎么继续,再踢几次铁定无能了。

虽然很疼,但是,嘴角的笑容,却不禁咧了开来,这样活泼的她,他喜欢,什么样的她,他都喜欢,只是以后,他要小心点了。

躺进床,感觉疼痛慢慢消失,她的力道还好不是很大,刚刚开始痛而已,空气中,都是她的味道,南烈一闭上眼睛,打算明天再好好找她算帐。

现在,困了,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