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魂未定,差点被捂得喘不过气来。眼前一片迷离。恐慌让我心跳紊乱,思路不清,全身发抖。我只顾着摇头,根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另一个人上前来铁钳般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我疼的脸都皱起来,眼泪直打滚。他吼着,“说,不说我就把你捏死!”
想到死,顿时就清醒了,也有力气了,不再害怕思绪慢慢恢复。我转动眼珠,示意他们捂着我,想说也说不出来。好久,这些笨蛋才明白意思,凶恶地威胁我,“司徒曦雪,你最好给我聪明一点。如果想你还想出去,就乖乖配合我们。”
我诚恳地点头。我根本不认识这些人,而且在这个城市还不到半年多的时间,与人交道不多,按理说不可能得罪谁。但他们居然我的连全名都能叫出来,看来不简单。不会是小姨派来的人吧?我有些怀疑,但凡事小心为上,他们要是抓住小七就抓着我的软肋了。到时候我不配合都不行了!
“说,跟你一起的那个男人在哪里?”他们变着声音低沉地质问我,没明白他们的意思。
我喉咙火烧般的疼的,“咳咳!你们,说的是谁?你们是谁?啊……”那死男人居然又加重力道捏我肩膀,疼的我整个身子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我在问你!”他们很易怒,更没有丝毫耐心。
我的泪花都在眼里打转,大声地痛喊,“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莫名其妙!抓错人了吗?我只是个送花的!我见到的男人多了去了,你让我怎么说!”本来就是,卖花这几天,男士也有不少来订花的。余光扫到地上的花,多美的生命啊!就这样给报销了!其中一个男人就在我的注视下,残忍地把那一大束五彩斑斓的鲜花给踩的稀巴烂。
“少跟我装蒜!管你是卖花的还是卖什么的,我兄弟说了,就是你和那个男人害死了他们!”这男人说到伤心处,不止重捏我肩膀,现在还冲动地改狠掐我脖子来。力道之大,差点要给他掐死。就在我求生无望时,另外几个人见势不妙连忙将他拉开。我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痛苦地大口大口呼吸,对他的指控不认同不理会。我从未想过要害任何人。他们一定是弄错了!
另一个人上前来,没好气地说,“别说你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半岛山上的车祸,就是你们合伙搞的鬼。等我抓到了他,你们俩都得给我兄弟去陪葬!”
他的话让我目瞪口呆。那天晚上车祸的事情,怎么可能忘怀?他们,他们是谁?难不成是那些撞他车的兄弟?就在我回忆的时候,他们又揪着我的衣服不停地摇晃,“兄弟们,不要浪费时间了,只要司徒曦雪把他说出来,我们就可以报仇了!“
“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头脑受了刺激一般混乱不堪,竟不知道挑哪句说起。这些男人们听了根本不相信。不停地在我面前大声说着什么,吵得脑子都要迸开了。脑海里浮现出那一个个活生生地生命竟这样硬生生地在面前折断了。虽然以前看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是,从未亲眼见证过这一切。那晚上的事情,被封尘在记忆当中,现如洪水般疯狂地涌了过来。
“说!快说!他是谁?叫什么名字?在哪里住?不说我就杀了你!”他们几尽疯狂地涌上来围着我大嚷,吵得我心烦不矣。我一阵烦躁,大吼一声,“别吵了!我不知道!”
这一吼到把他们震住了,相互看看,好半响才有人阴森森地说道,“别听她胡说八道。她一定认识他,否则不会和他同一个车!兄弟们看得真切,就是她!我们找了他那么久,终于才有他的线索,可又偏偏断在那天晚上!他的路虎,也不可能随便载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那你们去找他的路虎车不就找到他了吗?何必找我?”我气愤难当。
“哼,可惜他们只记下了你。没有记下车牌。”他们一阵冷笑,肮脏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庞。一阵反胃感顿时涌上心头。我恶狠狠地甩开脸,瞪着他们。
“你最好乖乖说出来。否则我会逼你就范的。”
他这一说到是得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怎么办?硬碰硬,绝对没有活路啊。我深吸一口气,无奈地说道,“我不认识他。我以为他是我认识的人。结果他不是。只是长得像而矣。”
“他是不是你以前的那个男人?”另一个突然问道,把我的内心实在咯噔了一下,他怎么会知道我以前的事情?这让我疑惑不解,“什么男人?你们是谁?你们是不是——,是不是小姨派来的人?”
只有小姨才有这个实力。
他们连忙否认,“什么小姨大姨的,不认识。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今天抓了你,再把那男的抓了,让你们给我兄弟填命!”
另一个男人说道,“听兄弟说,他十分肯定看见的就是司徒曦雪跟他男人。不然不会拼死了要追上去。只可惜这家伙厉害了点。着了他们的道儿!”气恨之处居然拍案而起。
“大哥,只要这女人把他的地址供出来,或者,逼他上钩,一定可以将他抓住报兄弟的仇!”
“司徒曦雪,给你个机会。要生要死,就看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