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久之后，空气中的腥味就越来越明显了，嗅觉向来最是灵敏的花狐狸已经摸出了厚厚两副口罩将眼睛以下遮了个严严实实。
红玉也用手帕掩住了口鼻，眉头紧皱，似乎很是不舒服。
苏醒之又在烹茶，只不过这次的茶水味道闻起来怪怪的，燕念真凑过去闻了一下，疑惑的问道：“这是雄黄、艾草和菖蒲的味道吗？”
苏醒之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这是要防蛇？”
苏醒之摇头了：“不是，只是看到蛇海，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那条白蛇和叫法海的和尚。”
凝眉：……
“呃，之之大人，《白蛇传》不是传说而已咩？”
苏醒之嗤笑：“斗战胜佛、天蓬元帅和卷帘大将还是游记小说里头的呢，事实上不也是存在的？”
“那白娘子真的是为了报恩嫁给那么废柴的许仙的吗？”
“是啊，不过她真是小白了，那许仙本来就是个弱受，迫于家族压力才不得不娶亲，其实他一直暗恋法海来着，后来为了跟法海双宿双栖，居然还出卖了自己娘子。那个渣！”
苏醒之冷哼了一声，将刚煮好的避蛇茶一一盛给了大家喝。
“哼，就说人类男子没个好的。那许仙那么喜欢法海，结果法海真心爱的却是男装的白蛇，这就叫冤孽，最后法海陪着白蛇在雷峰塔底下呆了那么些年，也算仁至义尽了。”
没想到息泪也知道这个故事。
“那，那个青蛇呢？她去哪儿了？”
凝眉捧着茶杯举爪发问。当年看张曼玉演的《青蛇》，可把她给迷得死去活来呢。
“青蛇回去潜心修炼了呗，后来还修成正果了呢，不过因为白蛇当时在南极仙翁那儿盗了一棵灵芝草，她现在还在南极仙翁的仙园中当守卫赎罪，也算情深意重。”
花狐狸对于青蛇和白蛇的姐妹情谊倒是挺推崇的。
正当他们喝着避蛇茶聊着白蛇法海的时候，拉扯的天马突然一个大甩尾，他们所乘的马车就盘旋着开始降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