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什么少主!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哦!……”一时之间,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一抹身影闪过,腰间一紧,就见傲明宫突然出现在我身边,紧紧将我搂在怀里。
“她们是什么人?”傲明宫警惕的望着两个女子。
我抬头瞄瞄他一张冷脸,这时,才发现他长得好高,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跟他在一起,好有安全感,我不得不承认,跟在他身边比宁风安全多了。“我不认识她们,她们叫我少主?什么是少主?”
就见面前的两个女子,脸色大变,退后一步,惊呼:“玉面阎君!”
玉面阎君!很有名吗?他没有说话,她们怎么知道他的外号,我一脸不解的抬头望着他,想不到,他还是名人哪?
“你把我们少主,怎么了,识相点,把我们少主放了,不然,别怪我们水月宫的人,不留情面。”
她们好像认为我被他劫持了,感觉到傲明宫身子有些僵硬,不经意的抬头,望见他额头暴突的青筋,虽然我不懂武功,但也能感应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不!千万不能让他们打起来。
我立刻出言为他澄清“你们别误会,他对我很好。”
“你是水月宫的人。”傲明宫压抑着心中随时会爆发的怒气,捏紧拳头,他忍受不了别人对他的欺骗。
“不!我不是,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们,真的,你要相信我。”水月宫是什么地方,我根本就不知道嘛,望着傲明宫,他好像很讨厌那个地方。
傲明宫锐利的眼眸直视着我,想必是想找出我的破绽,我想都没有多想,直视回去,有些东西是骗不了人的,那就是坚定的眼神,我问心无愧,当然不会怯懦。
“好,我相信你。”
我笑了,伸手回抱着他的腰,说:“谢谢,你的信任。我绝对没有骗你。”我最讨厌别人怀疑我,还好,他相信我。突然,我又觉得自己的举动,有点暧昧,什么时候,我跟他走得这么近乎,慌忙推开他。
“不好意思,我一时忘形了。”我觉得脸都红了,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面前的两个女孩,脸色更差了,毫无血色,直盯着我,一个问:“少主,你真的没事吗?”另一个又问:“少主,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看得出她们一个比一个关心我,那发自内心的关怀,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她们。她们看傲明宫的眼神,就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再看傲明宫的脸色,有些缓和,但仍和她们僵持着,如果我不明确表态的话,说不定,下一刻,他们真的会打起来。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我不知道水月宫是什么地方,你们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什么少主,可能你们的少主,跟我长得有点像吧。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叫林芳菲,绝不会是你们要找得人。”
说完,我扯着傲明宫的衣袖,说道:“宫少爷,她们是认错人了,你别跟她们计较好不好,咱们不是要赶路吗?走吧,我都收拾好了。”
“少主!”
那两个女孩突然拦住我。
“少主,宫主叫我们出来找你,如果你不回去,我们回去也没命了,求少主,跟我们回去吧。”
她们双双给我跪下,这种状况,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不知道如何应付才好,她们怎么这么死心眼,非认定我是她们的少主不可,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难道都是她们家的少主。
“你们快起来,哎……怎么办。”我抬头望着傲明宫,他的脸色一沉,抬手间,运用内功一挥,将眼前的障碍物扫开。
“滚!”
我看着被他扫开的两个女子,对不起啦!无声的向她们道歉,随之腰间一紧,被傲明宫带走了。
“你别生气,好不好。”被他抱在怀里,我明显得感到他的怒气,他抱着我的手,力气好大,怕是再一用力就能把我的腰弄折了,不解的看着他,人不是被他甩掉了吗?还生这么大气干嘛?
奇怪,马车和车夫全不见了,我想,有可能是宁风走时把人和车带走了。傲明宫放开我,从客栈的马厩里牵出一匹白马,纵身一跃,稳稳的骑到马背上,见马匹的前蹄扬起,我吓得后退几步。
“你打算留在这里!”傲明宫面无表情的问我。
“没,没有。”我一时失神,好高的马,怎么上去,脑子还没理顺,就见马儿,冲着我迎面而来,不,我可不想被马踩死,侧身一闪,他从马背上一把将我拦腰拎起,瞬间,我落坐到他的面前。
“抱紧我,不然,你会掉下去。”头顶上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嗯,知道啦。”
我侧坐在马上,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往地下一望,掉下去的话不折断脖子,也会被踩死,我可不想死。
傲明宫低头望了我一眼,脸上略有些不悦,伸出一只手抱住我的腰,让我靠在他的胸膛,贴那么近,我都能听到他的心跳。
“不想死就靠紧我。”
“可是……”
抱紧他!我纵然是新世纪的人,再开放,也从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密过……
“少主!你等等……”
又来了!她们怎么阴魂不散,傲明宫眼睛一眯,两脚一夹,马匹仰天长啸……
“啊!”我惊叫了一声,好丢脸!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管他呢,先保命要紧。傲明宫快马加鞭,马儿向前疾驰,我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一个闪失跌下去,死死的靠在他怀里,除非他也摔下马去,不然,我决计不会被甩下马去。
迎风疾驰傲明宫低头望着怀里的人,他在害怕什么?水月宫的人找上她,要带走她不是更好吗?省了一项麻烦,为什么,在看到她眼中的无助时,他竟起了想保护她的欲望。
她说她不是水月宫的人,他轻易的相信了她。
该死的!
傲明宫一咬牙,提缰催马,可恶,他竟怕失去她,风在耳边乱过,吹乱了他的头发,却吹不散他心头的无名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