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毛骗
5299000000032

第32章 征婚之骗(2)

雷明章和雷媚在刘师长的办公室里,查了笔迹,没有一个相同的。刘师长说,这不可能呀!他又严厉的询问了警卫员:“你说实话,那天雷团长打电话来就你听到了,你和谁说出去没有?”警卫员早吓晕菜了,他从没见过刘师长发这么大的火,颤抖着说:“没有,而且当时你身边除了我也没别人,咱电话也是军线,不可能有人监听到。”刘师长摆了摆手,让警卫员出去了。刘师长说:“这个警卫员是我从连部挑上来的,是个农村兵,诚实可靠,就因为这点我才要来的,他的话绝对没问题。”雷明章和雷媚就愣愣地呆在那里。莫非这个朗良真的就是朗良的鬼魂,这简直是开了天大的玩笑!刘师长说:“你们放心吧!我会查到的,既然信是我们军区的地址,而且是从我们这儿发出去的,那这个朗良收信时一定得到军区这里来拿。另外,这个电话号码也是军区的,如果真有这么个人绝对是跑不掉的。”雷明章说:“事情就这样了,你就多费心,我们先回去。”刘师长说:“行,有信儿马上去电话给你。”刘师长送他们出门时,雷媚突然站住了,说:“刘伯伯,让我去看看朗良的墓行吗?”刘师长一愣,接着“哈哈”笑了:“你这个鬼丫头,行,我要车陪你们去。”雷媚说:“不用了,你让警卫员陪我们去就行。”刘师长说:“那行,回来吃饭,到时候我再陪你爸喝几杯。”雷明章说:“不用了,看完墓我们就直接回去了。”刘师又“哈哈”一笑说:“还是那副臭德行。”

雷明章和雷媚在刘师长警卫员的带领下来到了烈士陵园,找到了位于东南位置上的朗良的墓。他们发现朗良的墓碑上蒙着条红纱巾,雷媚忙走过去,扯下红纱巾,她仔细的看了一下,不是自己的那条!一切似乎不只是简单的巧合。雷媚看了一眼墓碑上朗良的照片,照片依然鲜艳,雷媚说:“不是那个朗良,他们两个不是一个人,好像这个牺牲的朗良更有军人气质,更潇洒,他要是活着,说不定我就真嫁给他。”雷明章白了雷媚一眼,怪她在这个时候说出不合时宜的话。雷媚也一伸舌头。这时,雷明章发现在墓碑的侧面挂了一个搓色桃核项链,他走上前,轻轻的摘下来。雷媚说:“哎!这个项链真漂亮。”雷明章说:“这叫搓色桃核项链,很名贵,只有在地方的一个叫色水的农村有结这种核桃的树,而且长在奇崖上,人根本无法上去,一棵树上只结1到3个核桃,集齐这三十二个桃核就得个十年八年的。集齐后只完成了第一步,然后就是每天用手搓,睡觉时用身体捂,等核桃天长日久吸了人体的精气和血液后,显现出这种暗红的颜色来,总得个几年的工夫!只可惜,这只项链是假的,它虽然也是桃核,但只是北方的那种看桃,根本就不名贵,只是被人用手搓成这个近乎可以乱真的样子,可见这个人对朗良的感情不一般。”雷媚听得目瞪口呆,半天说:“那一定有一个真的了。”雷明章说:“可能,他可能是怕把那真的放在这里丢失了,所以找个替代品,我想,这个人会常来的,我们会碰到他的。你看朗良的照片和墓边的鲜花,就是有人常来照顾。”雷媚说:“那我们能见到和朗良有关的人了?”“也许是给你写信的那个人。”雷明章说。

雷明章回去后就给刘师长打电话说了在墓前见到的一切。刘师长说:“我会让守陵的人注意的,这边也查朗良收信和打电话的事。”

几天后,刘师长来电话说:“朗良取信和打电话根本就没人看见,也没人听说过,这事也就怪了,看来这里面一定有点蹊跷的事,我就不知道他怎么能把信取走,怎么能打电话,就是有人想进军区的大院也要费点周折,更何况拿走信件和打电话,除非是内部的人,可我去调查谁也没有胆量敢不说出来,不过你放心,这事一定会查出来的。”雷明章说:“查查看吧!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这个朗良不再给媚媚写信了,我就怕孩子受到伤害,说不定哪天这个神通广大的朗良抽冷子钻出来,伤到媚媚。”刘师长说:“你放心,如果是我手下人干的,我就崩了他。”雷明章说:“干嘛那么大火气嘛!”刘师长说:“媚媚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就差那么点没成我儿媳妇,只怪咱那小子没福气。”雷明章说:“你就当是你女儿,想了,我就打发她看你去。”刘师长“哈哈......”的大笑起来。

刘师长那边一直没放松。可是传过来的消息让雷明章和雷媚失望。那个朗良的墓地也没人去了,花也干了,被风吹走了,照片退色了,搓色桃核项链掉在地上被雨水淋得发了霉。看来这个朗良真的在人间消失了。雷明章就打电话告诉刘师长不用查了,他说:“刘师长,别查了,既然他不再出现,对媚媚也没什么事了,我也就放心了。”刘师长说:“明章,说实话我也真的没辙可使了,那就这样吧!让我们都消停下来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吧!有空让媚媚陪我几天,我挺想这孩子的。”雷明章说:“赶快让她陪你去,整天在身边叽叽喳喳的烦死人。”刘师长大笑说:“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道福呀!”

可是,谁也没料到,几个月后,雷明章和雷媚被一件事惊得脸色苍白,半天回不过神来。

自从了这事后,雷媚做事就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惹出什么事非。可是,雷媚没料到,就是这样也没能躲过怪事情的牵扯。那天,雷媚从军人服务社回来,上士在路上拦住她说:“雷媚,今天有你的包裹单,我就去邮局给你取了回来。”雷媚锁了一下眉头,莫明其妙的接过那个四四方的包,感觉挺重的,雷媚谢过上士后就抱着那东西回家了。回到家,她拆开****,里面是一个楠木小木盒,上着锁,上面还有一封信,信用红纱巾包着,雷媚仔细的看了一阵,正是自己的那个,雷媚迫不及待的把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

雷媚你好:

我是那个假的朗良,直到现在你也不会相信我就在你身边。你的一切举动我都会知道的,但你也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不过你也别调查我,你查不到的,当然,到你该知道的时候你就会知道的。今天,给你寄过去的这个楠木小盒子会和你有关的。我不知道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从来没有打开过这个小盒子,也许里是诅咒,就像古老的埃圾金字塔莫明其妙的干尸,谁要是碰到它就会莫明其妙的死亡;也许里面是一份世界上最珍贵的爱和祝福。打开与不打开由你选择。我绝对不是故弄玄虚,这是朗良的东西,因为在他生前真的没有人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事情就这样!同时,我也把这个红纱巾还给你,因为只有一个人才配拥有它,虽然我也爱着你。开心,幸福!

你认识的并爱着你的假朗良

雷媚看得手直发抖,差点没把信扔了。她把信放到桌子上,脸色苍白的躲在沙发的角落里发抖。雷媚的母亲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雷媚盯着桌子上的小盒子一言不发,雷媚的母亲就走了过去。这时雷媚惊叫了一声:“别过去。”雷媚的母亲被她这声失声的尖叫吓得不轻,转过身就和雷媚抱在一起。这时,雷明章也从团部回来,见她们母女抱在一团直发抖,就笑了,说:“你们又在演什么戏吓唬我?”雷媚的母亲指着桌子上的小盒子愣是说不出话来。雷明章锁着眉头走了过去,先拿起桌子上的红纱巾看了一眼,完事了没好眼神的看了雷媚一眼,才拿起桌了上的那封信看了起来,看完后说:“这个假朗良到底要干什么?”他脱下军装后,拿起小盒子看了又看,这时雷媚也放松下来,轻声问:“爸,打开吗?”雷明章说:“等我想想,其实打开不打开都是一样,根本就什么也没有,我们谁都不认识那个恓性的朗良,他跟我们一点联系也没有。所以,我们没什么好怕的,或许是那个假朗良搞错了,所以我们先不打开,等他再次出现,我们和他说清楚道明白。”雷媚说:“我也觉得这事挺奇怪的,那就听爸爸的,不过,把这个小盒子放到外面的储藏室里吧,让假朗良这么一说怪瘆得慌的。”雷明章说:“哟!我女儿平时胆大着呢!今天怎么了?”雷媚叫了声:“爸......”就进了自己的屋。回到房间里,她就拿着那块红纱巾发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假朗良爱着她,可是为什么把这个红纱巾还给她?还说有一个人比他还应该拥有它,那么这个人又是谁?雷媚怎么也想不明白。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那个假朗良就是不露面。雷明章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些日子弄得雷媚和雷明章也不自在,他们总是心里有点事,日子也不像从前那样。他们就是希望假朗良早点出来,把事情弄明白,看来,假朗良的出现绝对不是因为雷媚的那封红纱巾信,他是另有目的的。可是,朗良不出现,他们就无法解开这个结。这天,雷明章回到家,喝了点酒后,觉得这事就是假朗良在等着他们打开那个小盒子,他决定把这事尽快解决了,不然媚媚每天都不开心。

晚上,雷明章在雷媚睡下后,拿出那个小盒子,就在他要打开的时候,家里电话突然响了。他匆匆忙忙的把小盒子放到床底下,接起了电话:“喂!是哪位?”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那个假朗良,雷团长,我想你也不是糊涂人,也该知道我做这事为了什么,不过,我劝你,最好那个小盒了让雷媚打开,那里没有和你有关的事,有关的事以后你会明白的。”雷明章说:“我不明白,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大概不是冲着雷媚来的吧?”假朗良说:“你说得对,你干了什么事你明白,我不多说了,就这样。”雷明章呆呆地举着电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也不知道假朗良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良心上的事啊!

他没有打开那个小盒子,一直坐到天亮。天亮后,雷媚起来,吃过早饭,就要上班去时,雷明章说:“媚媚,晚走一会儿,爸有话和你说。”雷媚说:“你说吧!”雷明章说:“昨天晚上那个假朗良来电话,他说让你亲自把那个小盒子打开。”雷明章没把假朗良说的另一些话告诉她。雷媚一听要打开那个小盒子脸就白了,她哆嗦着说:“爸,我不敢,你替我打开吧!”雷明章想了一下说:“你自己打开吧!我看这个假朗良不会使坏的,你放心。”雷媚战战兢兢的接近那个小盒子,她从信封里倒出那把钥匙,手哆嗦着把锁头打开,又轻轻地把盖子打开。

那一瞬间,雷媚一下就摔倒在地上,哆嗦个不停,雷明章一个高蹦儿就窜到小盒子边,他看了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后了好几步,腿一软,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雷媚和雷明章怎么也没想到,假朗良竟然会干出这种事,他说他没看过小盒子里的东西,可是他为什么会说出那些话来?看来他是知道点什么。雷明章想,他打电话所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这小盒子里的东西是在警告自己吗?可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他的确想不明白,雷媚更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呀!

原来,小盒子里放着一段手指的白骨,白的吓人。还有,就是手指的下面全是信,足足几十封,封封是写给雷媚的。信底的署名是朗良,时间都是他生前的,笔迹与假朗良的那封明显不同,那写信人应该是真朗良了。雷媚还是弄不明白:她和朗良也不认识,他为什么会写情书给她呢?而且,从书信上看,他对她很了解。她想,会不会是有一个和自己同名的女孩子?因为,他给她写第一封信的时候,她才十六岁,再说,他写了为什么不寄给她,而要锁在小盒子里?还有,就是假朗良说,有一个人更配拥有红纱巾,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人吗?可是这些事和这个已经死了的朗良有什么关系呢?这些疑问,让雷媚更加的想知道朗良这个已经死了的人。

那天,她去了刘师长那里,她在那里住了很长的时间,可是在那里了解到的只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记录,其他的什么也没有。这让雷媚感到害怕。

其实,雷明章也挺紧张的,他不知道假朗良什么时候会出现。这个人总是在人失去耐心的时候出现,这说明他是在和他叫着劲儿,他不知道朗良冲他来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怕的是他会伤害到媚媚。这让雷明章挺恼火的。

就在雷明章和雷媚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刘师长突然半夜打来电话,告诉他:“明章,你不是要知道朗良的事吗?他现在回来了,他还活着。”雷明章听了差点没把电话给扔了,他说:“这不可能,死了这么多年,他真是活着回来了?你没看错吧!”刘师长说:“不可能,原来我带过他,所以我敢肯定,我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不说。他说,说了也没有意义了,他说他现在活得很好。”雷明章问:“他没说别的事吗?”刘师长说:“对了,有点莫明其妙,他来了是找他活着时候留在部队的那些东西,可是我们按照他当时抗洪留下的遗嘱,把他所有的东西都投到了河里。他听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对了,走的时候我告诉他,有一个小盒子在你那里,他说他有可能会去找你。”

雷明章放下电话,他想,这么说来,朗良是真不知道那个假朗良把那盒子给了他,甚至他不知道还有个假朗良。看来,这个盒子对他挺重要的,不然他不会来找。可是他明明知道按照遗嘱,他的东西在他牺牲后就投到了他牺牲的河里了。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找?小盒子里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值得他这么找?还有就是朗良不是牺牲了吗?他怎么还活着?这些让雷明章想得头晕脑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