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言欣不愿安分的躺到床上,跳起来嚷着要喝酒,一会儿又指着空气骂端木逸是混蛋,骂他是只靠下半身思考的播种机。
夜深人静,言欣又故意吼得这么大声,皇后寝宫一屋子奴才都听到皇后娘娘骂皇上,都低下头,不停地告诉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在里面侍候的宫女更是把头垂得有多低就有多低,压根就不敢看皇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小月端着热水进来,放到架子上。
拧干巾子就想上前给言欣擦擦脸,端木逸接过活儿,让她们都下去,不用侍候,顿时,一屋子的宫女退得干干净净。
端木逸回头,看着床上说着醉话的女人,不由来就是颇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毫不笨拙的侍候人。
替她擦擦脸又擦擦手,动作虽称不上熟练,却是细心温柔的。
将巾子扔回盘上,明天自然会有宫人进来收拾,等他坐回床上,低头一看,见床上的女人正睁着眼睛盯着他看。
“怎么?有话要跟朕说?”
看着折腾他一天的女人,用着仿佛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目光可怜兮兮地盯着他,语气就不由软了。
“阿逸,是你吗?”言欣伸手扯着他的衣角。
眼里闪过一丝心疼,端木逸知道她口中的阿逸正是自己,想到自己或许真的把这个人给忘记了,就忍不住内疚起来。
“嗯。”
“阿逸,我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梦里你把我遗忘了,做了很多对不起我的事,不仅成了喜欢跟女人滚床单的播种机,还凶我,说要把我打入冷宫。”
“……朕没有碰过那个女人。”端木逸黑着脸久久闷出这么一句。
该死!他就知道这女人说不出什么好话,连在梦里也记恨着他,有哪个皇帝做得像他如此憋屈的?
立个妃子,跟他闹,叫他去睡地板,休想上她的床,别人送个女人又跟他吵,说要休夫。
他是皇帝,也是个男人,男人都会有欲望,自己的妻子不能碰,偏偏他对着其她女人就是硬不起来,他在冰妃那几夜,根本就没碰过那个女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