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明明有你在场的,这哪能算是违反规定?”言欣吓得一缩,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起来。
端木逸深邃的眼眸不悦地眯成了一条线,仿佛言欣不提还好,一提他就越有气在,板着扑克脸低头看她。
“哼,当着本王的面,还敢勾搭男人,罪加一等!”
“端木逸,你说点道理行不行!”言欣气结。
“本王一直在讲道理。”
靠!厚颜无耻的流氓,这算哪门子的讲道理?
呜呜,她错了,不该企图这厮能说出什么文明话来。
呜呜,她更后悔的,是那个契约。
呜呜,她怎么感觉自己掉进了狼窝,爬不出去了……
自我默哀完,言欣压抑不住的怒火倏地又直冲脑门,恶狠狠瞪着上面的流氓加土匪,两排牙磨得吱吱作响。
“要吻没有要钱就有?滚去账房拿。”言欣没好脸色地道。
“欣儿。”端木逸忽然沉默了下来,用极其古怪又好笑的眼光瞅着她。
“干吗?契约里又没说明不能拿银子顶着。”言欣一脸理直气状地瞪着他。
“嗯,是这样没错。”端木逸笑了。
“那不就得了。”言欣赏他一记白痴眼,顿时有种逃离狼爪的感觉。
“可是欣儿,本王好像忘记跟你说,府里的账房是空的。”端木逸笑呵呵的。
啥?
空的?
空的意思是没钱了?靠!骗谁啊?这么大个王府,会没钱?
“我不信!堂堂一个王府,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空壳子?”言欣打死也不愿相信,八成是这厮在耍她。
对,一定是这样,言欣又驼鸟的自我催眠着。
端木逸就是见不得她缩回壳里。
“空不空壳子,本王是不知道,可府里确确实实没有账房这东西。”
没有?言欣眯着眼睛看他,脑子顿时也有些混乱,越想越觉的好像有点不对……
“等等,账房是空的跟没有账房根本就是两码事好不好!”这厮分明就是故意在扭曲她嘛!
“是吗?本王倒觉的一样意思。”端木逸眸光一转,微笑回道。
“没账房,总有人管钱吧?谁管你找谁要去。”言欣白白眼,没心思跟他在这问题上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