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告诉我,你有什么苦衷?”
肖月红睁开经泪水洗涤后更加清澈的眼睛,冰冷如旧的问,裴延诺看着,低下头,“我现在不能说。”
“不能说?”肖月红冷笑着,忽然奋力的甩开他的手,“作为你的妻子,你说你有苦衷,我相信你,可你却不肯告诉我,你要我怎么相信在你的心里还有我?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对,这是你告诉我的,为什么现在你却把你苦衷深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
难道你说过的话,都是用来要求我对你毫无保留,没有任何秘密,而对你自己就没有任何的约束吗?”
在她的质问下,裴延诺感觉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我不是这个意思!”
肖月红无视他眼中的无助,深吸口气,脸色冷凝的道:“我现在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要是真的关心我,还在乎我,请你休了我!这样子,在裴家待不下去,至少我还能回家,回到我爹娘身边。”
“休…”
没想到她会再次提起休书的事情,裴延诺心中一紧,“这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
他霍然起身,喃喃说着,不觉间双拳紧握,额头青筋突起,“我没有说要放弃你。所以,要我休你,绝不可能!”
“那你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甘心?”想到那些人对娇儿的残忍做法,肖月红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死?”
裴延诺紧张的抬眼看她,神情很是不安,“月红,不要胡说。你不会死的,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他眸中突然闪现的仇恨之火,让肖月红讶然,“该死之人?”死的只有那些该死之人?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谁该死?
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裴延诺脸色凝重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抓着她的香肩,“我会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月红,相信我,只要有我在,我会让你好好的。我需要你,所以不要离开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