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这支簪子,少奶奶不管戴着还是不戴都会随身收着,所以…”
“也就是说,这簪子月红不管什么时候都会贴身带着,所以前天晚上,她一定去了新房是不是?”
“前天晚上?”想到那晚是苏妙言和裴延诺的新婚之夜,娇儿只觉讶异,不懂裴夫人的意思。
见她不言,裴夫人心中了然,趁热打铁,“因为去了新房,所以簪子才会掉落在新房外的花坛里,所以才会有了第二天早上,妙言跟两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的一幕,所以才会有人想要杀人灭口,置陌生男人于死地。”
听她的说越说下去越是掷地有声,充满了气愤,娇儿心中莫名乱作一团,“夫人的意思是,一切都是少奶奶做的!”
“难道不是吗?”裴夫人将手里的簪子递了过去,“除非你能让月红拿出自己的簪子!”
“不,这不可能。”娇儿说的斩钉截铁,“夫人,少奶奶怎么可能会陷害苏姨娘呢?”
“会不会,你让她出来跟我说,何必躲起来?”什么不见了,什么少年,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借口。
“夫人,少奶奶真的是失踪了。昨晚奴婢陪着少奶奶回娘家,不料肖老爷一直不谅解她嫁给大少爷的事情。口口声声说,要想进家门,就要大少奶奶和裴家脱离关系!
我们这才不得不又折了回来。请夫人相信奴婢,奴婢要是敢有一句谎言,就不得好死。”
“你不必跟我发毒誓,我要的只是真相。要是月红行的端做得正,就不必躲躲藏藏。”
“夫人,少奶奶没有躲,真的没有!”为什么她不肯相信自己的话呢!当时她真是豁出性命要救肖月红的。
为何到了裴夫人这,就都是假的?
她可知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
“那她为什么会不见了?她不肯帮忙就不帮忙,为什么要躲起来?若非是觉得无颜回来见我,为何要躲?”
“不是的夫人,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