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什么?”自己跟她无冤无仇,她这么做总该有个动机吧。
既然是如此想要对付自己,为何当初还去静安寺求她。
莫非一切都只是个阴谋?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想一举两得啊!”娇儿说的理所应当,肖月红却倍感困惑,“一举两得?”
瞧她不甚理解的样子,娇儿忙说:“如果少奶奶您背了这个黑锅的话,苏妙言一定会回到裴家,而那时,裴家没有了大少奶奶,苏妙言自然就成了少奶奶,这,可不就是一举两得。”
“不…”肖月红摇头,“应该不是这样的。”眼下苏妙言虽然身陷大牢,但是香贝不过是下人,又是刚来的裴家,她有什么胆子敢贸然在裴夫人面前污蔑自己的清白。
而且,在这个时候她应该处心积虑的救出苏妙言,绝不是暗地里用计策来对付自己。
没有了苏妙言,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娇儿疑惑的蹙眉,不懂肖月红心里在想些什么,“樱姑可是亲口告诉我,那天是香贝把这支簪子给夫人的,如果不是她想除掉您,会是谁?”
在裴家,苏妙言没有出现前,哪里出过被人陷害的事情?
再则,苏妙言跟二奶奶长得那么像,很难让人不把她和二奶奶混为一谈,这点小樱也是同意的。
“去找香贝!”
肖月红果断的说着,起身的刹那,小腿剧烈的痛让她神经紧绷,“哎呀…”娇儿忙上前扶着,
“少奶奶奴婢扶您回房吧,等会大夫应该就要到了。”
肖月红点头,反正香贝现在就在裴家,早一点晚一点去找她也没什么事,关键是腿上的伤的确很痛。
娇儿见此很是心疼,“少奶奶,你告诉奴婢,是哪个不要命的打的您,奴婢这就去给你出口恶气!”
“算了,他们也是受人之命。”想到那些家丁说是裴夫人的意思,肖月红哪里敢让娇儿去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