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子清本想解释给大夫听,可一想到自己和别人的妻子这样子的待在一起,难免招人非议,便闭嘴改说别的,又是真的担心卜青自己睡在这里危险。
刚才他走时,她还清醒着,这会子却睡的这么沉,斐子清不放心了。
“行,老朽让人送来。”那大夫接过银两,背起医箱说着话走了。
斐子清走到歩轻轻床前,蹲跪在她面前,仔细的看着她,心里百种滋味,说不出来,又心疼的不行。
你一个女人跑出来遭这种罪干嘛?
孩子的父亲呢?怎么忍心放你出来,也不怕你有危险?
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让你伤心了?
还是他不幸出了事,撇下你自己?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斐子清很多疑问,都苦于找不到答案。
想到这些日子自己的无措和迷惑,觉得自己有病,竟喜欢上个男人,斐子清也有些喜悦。
原来我不是喜欢男人,是第六感指引着自己,暗暗的喜欢上你,可你给我的惊喜和绝望太大了,你怎么会是别人的妻子了?
斐子清瞧着歩轻轻那张虚弱的惨白着的小脸,很心疼很心疼……
凑上去轻轻的吻她的额头,脸颊,吻她的双唇……
原来你是个女人。
你一直都在骗我——但是,
若是那个人还活着,对你不好,你可愿意跟着我?
斐子清很想狠下心就此离开她,可他看着那样子虚弱的她,心里不忍,不舍,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希望她没有相公,没有家……这样,他就可以无所顾忌的留下。
我一定对你好,我对你和你的孩子会都好,我不介意,但你愿意吗?
一定是他对你不好吧?要不你怎么能出来这样子的流浪?
斐子清怕歩轻轻晚上再起来呕吐,也不敢离开,自己胡乱的猜测着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待在她床边陪了一夜。
医馆的学徒送来了药,斐子清交代客栈的人,明日一早就开始熬,熬好了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