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她打得是这主意。
不拖累陛下的后腿,不去扰乱陛下的思绪,她想去给陛下解决后头的烦心事。
看看这方向,她恐怕是要去会一会那以前的华侍卫吧?
只是华松他怎么竟然甘愿沦为了外藩的走狗,反过来欺压自己国家的百姓?
他从小学的礼仪廉耻、礼教都学到那里去了?也不怕让他父母祖宗蒙羞。
只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即便爱到骨髓也不至于背叛的这么彻底吧?
青岱再看看歩轻轻那倔强的神情,忍不住的骑在马上恍惚起来。
这样的一个女子,没什么容貌,却迷惑了那么多人的心,难道真的是妖孽?
可是这妖孽却善良的很,只要不惹着她,她谁都不会伤害的。
与她无关的事,她从来都懒得问一下子的,明明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哪里来的妖媚?
不管她好坏,反正自己认定了,这辈子都要保护她,保护陛下,为他们俩个活着。
生是他们的仆,死还是他们的仆。
一行人一路上急赶,赶了一月,才渐渐的到达目的地。
越往那里走,人迹越荒凉。
荒凉的让歩轻轻都不敢相信。
而且气候真是让人难受。尘土飞扬的,呛得她满脸都是细小的疙瘩,浑身的不适。
“娘娘,这里不比咱们那里繁盛,环境又不好,人又少,等下进了城,属下看看能不能为娘娘买个斗笠帽子遮挡一下。”
这一个月赶得,别说歩轻轻适应不了,他们这些男人都有点适应不了。
望着歩轻轻那变得通红粗糙的脸,青岱心疼的看不下去了。
她几时遭过这种罪?
即便去风离累了点,可那里气候温暖,四季如春一般,空气好。
那里像这里干燥又尘土飘扬,风一来,吹得人满身满脸都是沙。
城里那里还有什么做买卖的人?
家家关门闭户的门扉紧锁,青岱好不容易从一个老人那里换来了一个破斗笠,有些愧疚的交给歩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