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是想吹给华松听的,柔软他那颗心,顺便再捎带着让这些人都听一听罢了。
只能心虚的说起客套话:
“哪里哪里啊,戴将军说笑了,我这是拣了个巧,明日敌军若再来,卜某再用这一招,可定就不管用了的。只是个巧合,纯属巧合。”
她学的尽量的憨憨一笑。
不好意思的扰扰脑袋,头上带着盔甲。
她挠上才想起来,又赧色的放下,让那戴瀛看着不由的大笑起来。
“真乃奇人!”
立了功,还这么的谦虚,做出这么不好意思的表情来,果真还是存了份年轻男子的青涩。
为嘛不是我女婿?
越看越顺眼。忍不住啧啧两声。
姑且不说这敌退得真假,反正这歩轻轻令自己这方的士气大涨,那是必然的。
一时间,人人都尊她为神人!
敬佩的不行。
个个看她的眼神都敬若神明,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种尊敬。
让歩轻轻跟着的有点飘飘然外加的不安,再加点不好意思。
夜里小小的庆贺时,又多少的喝了点酒,只是躺下入睡依旧还做那种类似的梦。
直到她被惊吓着醒过来,再睡不下去。
她把这个归咎于酒的毒害,归咎于她长久不见轩离宇,过分的思念而至。
只是不安却总是如影随形,寸寸的吞噬着她的心。
只希望这战争尽快的结束,她好回去陪他一起,到那时她陪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一起对付轩离风。
拓跋景这派遣出来的人数不多,来时不过是轰轰烈烈的十万大军。
如今经过了这数月的战争,也就只剩下个七八万。
七八万也是不少的数目,那帐篷绵延散去,一直延伸扩散数里。
华松率着自己的将士们回到营地的时候,便率着左右二将前去拓跋穆面前复命。
这拓跋穆是外藩王拓跋景的三叔父,四十多岁,身材一如拓跋人的强悍,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