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到现在也一直在持续的参加着战斗。
只是这战事打的未免太弱了些。
六七个月都攻不下来一座城池。
的确是不好掩盖过去的事情。
这六七个月里,有他华松的故意拖延,有那拓跋穆的肆意纵容,还有那拓跋景背后打的大算盘,这才让双方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失。
只是区别在于,华松不想见到那么多自己的族人惨死。
还在于拓跋一族的不想白白的浪费兵力,夺的那么的费事。
拓跋景最是希望轩国混战起来,轩国的皇帝把这边城的士兵调走一部分的,他想的倒是美。
各人有个人的腹内乾坤,各人有个人的章程,便拖到了今日这地步。
想必是王爷那里已经不满了。
拓跋景才打算真的攻下来再说,才送来了那命令吧?
只可惜,偏偏赶上了歩轻轻来,又烧了粮草。
华松即便日前真的狠下心终是要狠心夺取了这城池,此时也得要耽搁下来。
他怎么能见着她为此受苦受累?
虽然她不领情,可他却真的见不得。
“那你们说的高人是什么人?”
拓跋穆被华松这一席话说得气势稍弱了些,心思反转间想起他们说的高人。
“是华松以前的一个旧友,此人才干,谋略都在我之上。
昨日才刚到的边城,夜里我们的粮草便被放火烧去了大半,华松今日领命前去攻城,却忽然听她吹起来玉箫,这心头吃惊不少。
大统领,我的这位友人可是个厉害角色,不能不防啊。还有二位将军作证。
她的箫声吹起来时,所有的士兵都驻足静心聆听,都被她的箫声吸引了魂魄去的,今日我们实在是不敢莽撞。”
拓跋穆虽看不起华松,却也只能侧目看向今日随去的两个同族男子。
只见那二人竟然很迅速的点头承认却有此事,非但如此,其中的一个还用声音表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