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华松冷静下来,梅灵芸的倒戈仿若给他吃了颗定心果一般,让他轻松起来。
只是该如何完美的离开这里,又能完美的帮助歩轻轻呢?
他思索了一夜,身后女子精细的酣睡着,轻轻的呼吸着。
他笑一下,这样的日子也未尝不可,只要她真的改过心向他。
他便不会负了她。
只是,要止住了这一场战斗那不是儿戏。
挑起来难,熄灭了也难。
他静静的思索,反复的研对着,忽然眼神一亮。
竟忘了那么重要的一个女子。
他设想着千遍万遍的理由去接近她。
直到最后定下了最后的方案,又细细想了一下中间的过程,最后的走向可有什么纰漏的地方。
这才忽然感觉,从心底里彻底的放轻松了。
这一夜无眠,他身子酸的,转个身去,看着那挂着泪迷糊着嘀咕两声的女人。
细细的看她。
也有点小小的幸福,虽没有面对歩轻轻那么强烈,却多少也有点。
那好吧,他不勉强自己。
也不能一辈子为歩轻轻终生不娶,她就只能算是个美丽的梦了。
那他就遵从心底的小小幸福,好好的惜取眼前的这个女子吧。
翻云覆雨那么多次,她早已是他的女人,她不变坏,他就狠不下心来真的撇了她。
再说那感觉,的确让他有时迷恋放纵起来。
那是最原始的两性相吸,是孕育生命的最唯一的方式方法。
也是一种奇异的幻境,吸引的男男女女不由自主的向着那方面努力。
他还真的要感谢她的勾引。
要不如今他可能还是清白处子一个,不知道这身子是为谁保守着呢。
他低低嗤笑自己一声,也学着她那样子。
搂着她的腰,趁着天还未亮,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睁开眼时,那梅灵芸已经备好了一切,等着他醒来就要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