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怎么说也小,想的太美好,也不怪她。”
“不管如何,你这贴身侍卫是干不了,我看你还是伺机请旨,免去一切职务,辞官归隐,先带着轻轻去过个隐居生活吧。陛下若是心宽能放过你,若是心有不甘,肯定对你怀恨,为了你们的小命,成亲了也得要离得远远的。”
“只是这样委屈了轻轻,我到不在乎那些虚名。”
“那就好,你回去准备准备吧,你们还是偷偷的成亲吧,也不要聘礼了,只等你们成了亲,我再放出去话,倒时你们已经走得天高水远了,追都追不到人,兴许陛下就放下了也说不定。”
“可我已经叫人去准备聘礼了,估计一会就送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华松听步远扬说的话,忽然没了主意。
“快去阻止,别让人知道!我岂是在乎那些虚礼的人,快去!”步远扬急了,我这里树大招风的,一有点动静,就风吹草动人人皆知,你们的事早晚传进去。
“是,我这就去。”华松也急了,埋怨自己到底是年轻,不想明白就去干这些事情,站起来就走。
好歹在半路上碰到管家正带人拉着聘礼往步府里去。
华松急忙拦下,命其带回府里,不准声张今日的事。
管家疑惑,却不敢多问。
嘱咐好了,华松又急着赶回步府去商量对策。
步轻轻心灰意懒的回到家中的时候,华松和步远扬已经商量的差不多了。
见着女儿回来,手里还抱着东西,步远扬急着问今天怎么样?
步轻轻也不愿意再瞒着他两人,知父亲已经许配自己于华松了——看着华松那笑的灿烂的样子,就猜想的到。
“陛下今天带我去学骑马,父亲你责骂女儿吧,是轻轻错了。”低着头懊恼的说着。
步远扬倒没想到她出去骑马,这华松怕是怕她受责罚,不愿意和自己说实话,没告诉自己,还真的以为两人在那里谈论诗词呢。
“女儿家的骑什么马?真想骑,以后叫华松教,你跟他去的那门子?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