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斐子清打从见着他开始,就莫名的对他生出一种敌意,那是一个男人的第六感,为了好好的看住自己的女人不被觊觎的感觉。
他过早的就把自己划归为他强有力的情敌范围内,处处的和自己争抢。
却没想到原来自己这几年主动书信去攀交情的那个男人竟然也是自己的情敌。
不能不感慨,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是啊,还想不到,想不到你会去边城,你若不去,华松他就不会背叛我。我还以为你会和皇帝一起来这里,共同进退呢,没想到你却偷偷的去了那里。”
华松不是没有犹豫,可他若一直见不到步轻轻,也就那么的一直被自己操纵着了,即便他想逃,也拿不出来勇气。
只这步轻轻一去,他便自行摧毁了他的那点薄弱的反抗情绪。
错失一招啊。
他遗憾的叹口气。
“你知道华松的消息了?”
拓拔景派人传了书信给他?
还是华松说的那个监视他的人传来的消息?
“别怀疑,我什么消息都不知道,那拓拔景也没传来任何消息,想来是华松不知道耍了什么心机,让那野人没有顾的上,也或是他心里有愧,没脸给我传来消息。
至于我派去的奸细,想必华松也和你说了吧?也许也已经背叛了我。你一去,就打破了我所有的计划。”
他是自己猜到的,一听到他步轻轻去西北击退了敌军,他就清楚的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而这么久消息没有传来,只能说明那个女人彻底的背叛了自己。
“那华松的父母,你真的要杀了吗?”
她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想他那种人,肯定不会饶过了吧?
“怎么,你不想让我杀了吗?”
他站起来,弹弹身上的衣服,优雅从容,又缓缓的问她一句。
他还是这么的执着于白色的衣服吗?
有他自在从容的一分傲气,即便容颜变了,却依旧遍布周围,散发出来。
瞧着那正对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好奇的邵子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