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处于戒备,或者是压根就不困。我劝过吕萌好几次要她睡觉,但是她说什么也不肯,真不明白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经过刚才我打电话,我才想起来,望了一眼吕萌,此时她正捧着也不知谁送我的一本叫做《花满枝桠》的小说看的津津有味。{哎,我说你,给你那个哥啊,小弟什么的打个电话告诉他们你没事,我想他们现在肯定在四处找你。}
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没听到,还趴在沙发上,赤着玉足朝天来回的摆动,眼睛还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小说。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来看她,也就在这一霎那,我一下被她认真的模样迷得神魂颠倒。
只见她细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不时的捻起一页看完的篇幅,慢慢的翻过去。有的时候馋涏欲滴的唇在自顾自的念着书中的有些句子,偶尔嘴角上扬,知足而好奇的表情来回在她脸上回荡。
我就那么呆呆的蹲在那里看了她足有四五分钟,她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依旧在看着。由于我的衣裤有些大,松散的运动裤裤腿滑到了她的膝盖,露出细皮嫩肉,粉白粉白的小腿,嫩的样子,好像一碰就会出水一样。她不规则的躺在沙发上,所以衣服也向上去了大半截,精致雪白,没有一丝痕迹的洁白小蛮腰,在我的眼前随着身体的摆动弄来弄去。
男性的生理欲望,又在我的身上体现开来。我脑袋在坏坏的想着,反正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对她又有救命之恩,何不如就此机会,享受一下她这上帝精心制造的处体?
但最终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我还没有真正喜欢她。刚才的幻想,只不过是对她的面容以及身体对我发出迷惑的一种本能想法。对于还没有对她着迷到完全痴狂的我,就算她想和我玩,我都会拒绝。因为有个哲人曾经说过:性,是建立在两个人相爱基础上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莎士比亚说的,但不管是谁,我都很赞成这句话。仔细想想,也的确如此。就好比两个根本不相爱的人上床,压根不可能体会到一丁点的乐趣,相反的,他们会觉得异常的尴尬,难堪,甚至恶心。这原因就在于他们俩不相爱,不了解。
就好比现在的我和吕萌。我如果想要和她**,我想只要我真的很想,那我一定就会成功。但我觉得没必要那样,因为算见第一面那天算起才认识不到一个礼拜,数小时之前还是敌人的两人怎么可能在床上享受到乐趣。与其说是享受,还不如换成煎熬更直接。
所以,即使吕萌再漂亮,身体再性感动人,我也不回把她怎么样。原因只有一个,我们缺少东西。那不仅指爱情,还有友情,共同语言,等等,总之我们还是了解的不够。
{你蹲在这里干嘛?还不快睡?}吕萌终于发现我在看她,转过脸问我。
{你真的不睡吗}我有问了一遍{你要睡的话,就睡在我的床上,我睡在这沙发上。如果你要觉得不放心,还可以把房门锁上。}
她笑嘴上挂着甜甜的笑,也不知在笑啥呢,下了沙发,扶起我,我们面对着面,近到我几乎可以清晰的闻见从她嘴里吐出的香气{我不是不放心,只是真的不困,你回房睡吧,我还要看会小说。}
我看着她,不放心{你的烧刚刚退下,着凉了怎么办?}
吕萌看着我{那就给我弄条温暖的被子不就行了?笨蛋。}
{好吧,你半夜要是发烧就喊我}
吕萌指了指表{现在已经是半夜了。}她笑着,好想再看我出糗的样子。
{那就凌晨!}我知道自己过不去,赶紧转变话题{你给你那些兄弟打个电话,告诉他们没事,否则的话·,他们非得急死不可。}
听我提醒,吕萌才想了起来{多亏你说,要不我就忘了,对啊,我得打个电话。}说着,她便伸手向穿在她身上那条我的裤子的裤兜掏着。
我一脸茫然{姐妹,你在掏什么?}
{掏手机。}吕萌浑然不知我要说什么,便翻边自言自语{怎么不见了呢?明明在这啊。}
我极为无奈的指了指她的裤子{你忘了吗,这裤子是我的。}
{啊?。。。。。}
她的手机始终没有找到,看来是我抱着她逃跑的时候掉出去了。趁她拿座机打的时候,我将屋里唯一的被子给她抱到了沙发上。待她打完电话,我又嘱咐着{别忘了过一个小时之后吃药,要不还会烧起来的。}
{好啦好啦}她伸出双手在背后推着我{快去睡吧,看你熊猫眼都熬出来了。}
确实,我已经困的要命。
虽然刚进入九月,天气还很温暖,晚上睡觉有的时候不用盖被,我也没觉得什么。但是一到后半夜,冷风就直直的往我衣服里灌,给我冻得缩成了一团。
也不知后来怎么,我突然感觉有一种什么东西压在身上,顿时感觉身体温暖了许多。我懒得睁眼,接着像死猪一样睡去。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昨天吕萌盖的那条被子已经覆盖在了我的身上。我当时立马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冲出房间,发现客厅空空如也。她走了?怎么连声也不知?到底什么时候走的?
“哗哗”的冲水声从卫生间传来,我长出了一口气,突然也对自己刚才的心情感到纳闷,怎么一看她不在我就那么惊慌?仅一晚好感就会提升这么多吗?
这时,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我醒了,笑着说{你还以为我走了呢,为了报答你,我还得请你吃顿早饭再走。}
我看着她,开心的笑了,就像那时看到她笑一样,我也不知道我在笑什么。
看她早已洗完脸,我便走进卫生间。带我洗脸刷牙完毕后,看见她已经将晒干的衣服穿在身上。女人,只有穿合适自己的衣服,才能把最美的体形展现的淋漓尽致。看着她这身坐庄,昨天那个带着十几个猛男堵我的美艳魔女形象,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并且这回是深深的烙下了印迹。
我们去了离家不远的一家粥铺,皮蛋瘦肉粥搭配着包子咸菜,虽然简单,但因为很早,只有粥铺开门了。
餐桌上,我忍不住要问她昨天的事{你怎么会在关键时刻流血呢?}
听我怎么大胆的问,吕萌喝粥的小嘴瞬间紧闭,白了我一眼{其实昨天本来没想打你,只想吓吓你,看看你怂到什么样。昨天我也确实难受哦,从前天晚上就发低烧,所以脸色才会那么不好,至于那个。。。。}
吕萌看我阴笑的她开口的样子,抓起一个包子塞进我的嘴里{我已经有一个半月没来了,所以才会流那么多,我那本以为是过今天才会来,没想到昨天出了这么个意外。}
我看她,又不禁笑了几声。吕萌看着我,声音有些严肃{辛月明,我们是朋友吗?}
我轻笑一声{当然,从昨晚开始,我们已经从敌人过渡到朋友了。}
{那如果我有难处,你会和我站在同一战线吗?}她盯着我的眼睛,好像不给我思考的时间。
其实我都用不到思考{会的,朋友有难,兄弟一定会帮。}
{这么说你肯帮我?}吕萌暗棕色的眸子在隐隐发亮,好像得到了一个可靠的喜讯。
我点头{当然,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帮我除掉老鹰!} 她的一句话,让我把粥喷的满桌都是,有的饭粒进入了我的气管{咳咳。。。咳}我咳嗽着,并且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