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她一枪射穿义父的心脏时,义父临死前,对她说道:“秦楚,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灭情灭性才是杀手安生立命的根本。你若动情,必死无疑!”这是义父教授她的最后一堂课,这么多年来,她也一直铭记于心,不敢妄自动情。
然而现在……她心中已有了最牵挂的东西,她能否摆脱杀手的宿命呢。
“傻瓜,你是我的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林峰寒刮了一下她灵巧的鼻子,笑嘻嘻地说道。
这家伙越来越放肆了。要是换做以前,有人敢这么做,早就把他的爪子剁了下来,秦楚扬起头,看着得意无比的林峰寒,右手忽然闪电般地伸出,一把揪住他的耳朵。
“哎,哎——老婆大人,你快点……松手……”一向无法无天,像个孙猴子一样的林峰寒,忽然大声哀求起来,这不像他的风格。
秦楚抿嘴一笑,这可是她好不容易发现的弱点,用这招来对付林峰寒最合适不过了。
“下次还敢刮我鼻子骂?”她问。
有些人怕搔痒,比如刮脚底板,还有些人对其他部位特别敏感。有一次秦楚无意间拉了一下林峰寒的耳朵,对方却慌忙躲避。目光如炬的秦楚自然没有放过这一点,经过一番“威逼利诱”,终于弄明白了其中缘由。原来林峰寒最怕被人揪住耳朵,这种情形就像是有人用鹅毛搔脚底板一样,不痛却非常难忍。其中原因,秦楚也分析过,可能他耳部的血管异常敏感吧。
“不敢,不敢。”林峰寒连忙连声告饶,心里却暗暗想,只要她松开手,他便再刮对方的鼻子,然后立刻逃得远远地。
谁叫秦楚露出那种似怒非怒,秀脸紧绷的模样太过诱人。
“还在打小算盘?”秦楚清楚林峰寒的想法,手上微微用力,林峰寒立刻没风度地发出一声惨叫声。
“放手……放手……我答应你就是了。”被人揪住耳朵的感觉实在他难受了,林峰寒连忙打消“报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