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在仿佛在燃烧,容嘉耐心地,一丝一丝加快频率,加重力道。越仙儿的双颊慢慢变成了粉色桃花,发出细细的哼声,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容嘉将她一次次顶起,一次次推向新的高潮。画舫轻微晃荡,越仙儿的哼声变成呻吟,最后抱住容嘉的腰,语不成句:“容……容嘉……”
第二日,容嘉睁开眼的时候,越仙儿竟然已经不见了,只是衣裳上的鲜红诉说着他昨天是多么的过分。他惊得跳起来,船已经不知何时驶回岸边。
“皇后娘娘已经回宫去了,”安庆似笑非笑的走过来看着他,容嘉一向严肃的脸上忽然微微红起来。
此时,越仙儿在她的储秀宫里叹出了她第一百零一口气,她一个人在房间里自言自语,也不准人打扰:“我该让他负责吗?可是,当时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他也没说过要娶我啊,我们都是成年男女了,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不过,那可是我的第一次诶,怎么可以这样。”越仙儿撅起嘴,愈加懊恼起来了。
“可是我是现代人,不应该那么执着于所谓的贞操观念,我,我应该更加的大方一点的。”越仙儿想站起来踱步,然后又呲牙咧嘴的坐回去,该死的容嘉,就不会轻一点吗?
越仙儿忽然脸又红了,晕晕乎乎的躺在床上睡着,梦里看到容嘉坐在秋千上向她招手:“容嘉,容嘉,你回宫了吗?你在想什么呢,你以后会跟我一起离开皇宫吗?我们找个世外桃源一起过日子,我挣钱,你只要好好的在屋里被宠着就可以了。”
越仙儿笑得很甜,她相信容嘉,相信容嘉是真心的。
越仙儿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芙蕖说上次替容嘉送信来的小太监又来了,心里无端有些高兴,越仙儿强自压着,不行,情绪不可以太容易被左右,不然很容易受伤害的。
越仙儿闭目平静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去,过来送信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他将信送到越仙儿手里后转身就跑。
越仙儿展开信来看到上面写着:“家中急事,暂时不能见你了,等我回来,越儿。”
忽然一股委屈的感觉席卷全身,虽然明知自己该体谅他的,容嘉一定有必须回去的苦衷,可是,还是情不自禁想起那些吃干抹净就脚底抹油的男人。
越仙儿忽然觉得头有点晕,恹恹的回房躺下,芙蕖忙叫了太医过来,也没看出好歹,太医只说大概是有些感染风寒了。
第二天,越仙儿一早就起了身,既然决定相信容嘉就不应该再胡思乱想,越仙儿决定了,反正也没打算靠男人,容嘉让她等他,她会等的,只是希望容嘉不要有事才好。
她在院子里做了下体能训练,芙蕖和胭脂笑到不行:“娘娘,你这什么拳啊,来时蹦蹦跳跳的,还要霍霍的喊,好搞笑。”
越仙儿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不懂啊,这种拳叫近身搏击,讲究快准狠,近身格斗的时候很厉害的。你们别闲着,也来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