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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3章 守山2

廉圣帝流着泪将这一家搀起,所有旁观的百姓,看的也是热泪盈眶,真是感动不已。

廉圣帝抱过那个小男孩,柔声道:“你几岁了?”

“我……六……岁……”

廉圣帝流着泪道:“你记住,你的父亲是个勇士,他是为国家和民族而死,乃是英雄,不过,英雄分两种,一种是莽夫中的英雄,一种是有智谋中的英雄,你父亲就是莽夫中的英雄,你以后长大了,要学你父亲的英勇,但不要学你父亲的有勇无谋,好好的学习,明白吗?”

“嗯……”

廉圣帝叹道:“你恨我吗?”

那小孩摇摇头道:“不恨,奶奶和娘亲刚才就说过,爹爹死有余辜,叔叔做的对,叫我不恨叔叔。”

廉圣帝流泪道:“好孩子,你们一家都是明大义、识大体的一家,不过,你的父亲不是死有余辜,他的死有价值,他的死,可以稳定军心和军纪,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跟敌人血战到底,保卫我们的国家和民族,所以,你父亲是个英雄,也是为国而牺牲,因为他很勇敢,他敢第一个站出来违抗军令去拼命,只是这一点,他就很勇敢,不愧为一个勇士。”

廉圣帝抱着孩子,跟这一家人又说了一阵心里话,连同其中的厉害,都讲清楚了,这一家人真是佩服到了极点,虽然眼前是杀他们儿子的凶手,但他们却没有恨,只有敬重。

其实,廉圣帝没来之前,他们心中就没说廉圣帝做错了,只是埋怨他没有给他儿子机会,让他死在战场上为国家和民族尽忠,死的光荣一些,这一战,乃是民族的生死存亡之战,每一个兵,都是怀着必死的心去的,所以,死,对他们来说,早就有心理准备,每一个兵都可能会死。

但他们怪廉圣帝,就是怪廉圣帝不给他们儿子机会死在战场上,令儿子蒙羞含恨而死,但经过廉圣帝一解释,他们已经不怪了,因为,假如廉圣帝不这么做,后面的事不堪设想,说不定,死的不但是他们的儿子,甚至一千五百多兵都违抗军令,下山跟敌人拼命去了,结果,不言而喻,一去不回,那样,就坑杀了一千多条人命,甚至会牵连炎族无有精兵守山,令炎族都灭亡了。

这一家人的确是识大体、明大义的人,廉圣帝让人记住这一家人,以后,养老、养育孩子,所有的一切费用,国家都管了。

出于大局,廉圣帝不得不斩杀了他,但出于个人情感,他很欣赏那名勇士的勇气,若是在平日,他绝不会杀了他,但今日情况不同,不得不杀之。

廉圣帝坐了好一会,亲手替那名勇士换了血衣,这才流着泪离开了。

廉圣帝见了见炎帝,诉说了一下今日的战情,炎帝很满意,跟廉圣帝和龙女一起吃过饭,廉圣帝又去忙去了。

这一天一夜,廉圣帝一直都没停下,一直在忙,忙着在山下打水,将水存起来,若是被敌人攻破了前面的三座小山,就被掐断了水源了,必须要存一些水。

虽然山上有条水潭,但这么多人喝水,也怕不够。

除了水,就是粮食重要了,只要有水、有粮吃,就不怕敌人困山,所以,粮食要好好的保护,也要节约着吃,最起码要吃半个月,所以,一天只准吃两顿饭,那就是中午饭,还有晚上饭,而且,还不能吃的太饱,就连炎帝等为首之人,都严格按照规矩办事,否则,约有两万百姓一天该吃多少粮?若不节约点,如何能度过困难呢?

四面的难民和百姓,被敌人堵住了往外逃走的路,都往中间汇拢了,而这点粮食,只够炎城百姓用的,其余的百姓,逃命谁还带粮食,所以,粮食并不多,虽然能吃的都带上山了,但依旧不够这么多人吃的。

粮食乃是宝中宝,没有粮食,人如何能活下去。

所以,最近几年,炎帝和黄帝努力的发展农业,虽然有积粮,可是,一个地方的粮食,根本不够整个国家百姓一起吃的,这点粮食,人若是吃饱,一天吃三顿的话,最多只能吃三天,省着吃的话,两万人吃这点粮食,也就只能吃个五六天的,可以说,五天之后,就会断粮了。

从明天开始,敌人没进攻之前,一天只能吃一顿饭,等敌人来进攻了,才许吃饭,这是廉圣帝打算的,因为,粮食实在不够支持的了。

再一个,必须连夜设埋伏,继续在前面的三座小山设伏,也继续在龙女山的主要山上设伏,各处都要设伏、设阵,削竹子,做箭,运送石头到山顶,将大树砍断,做滚木,等等等等,廉圣帝忙的不可开交,幸好连夜布置好了阵,抵挡了一会,否则,根本都没时间设埋伏了,若是没时间设伏,敌人直接能杀上山,那后果可想而知了。

廉圣帝一直在忙,指挥着怎么布阵,怎么设伏等等等,如今,他身边的助手都没了,他只能一个人在忙,龙女一直默默的陪着,雪儿和龙扬儿也陪着,他的得力助手,就只剩下这三个女子了,忙活了整整又半夜,这才都休息去了。

经过这一天两夜的忙活,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埋伏和阵终于弄的差不多了,有了这些凭据,完全可以跟敌人一战了。

第二日,贼军又来了,这一次,贼人是有备而来,果然,正如廉圣帝所说的,在树上开始做记号,但做记号也难走,走来走去,还是转的迷迷糊糊,因为,这乃是按八八六十四卦所布的阵,从不到半山腰到山顶,三百多丈的距离,都是纵横交错的幻阵。

敌人又整整走了半天,不过才往上走了四十多丈罢了,这样的速度太慢了。

因为,廉圣帝所布置的阵,有几百种变化,就算做记号,只是一条路,就有八种走法,一条路做一个记号,就八种不同的走法,八条路,那就是八八六十四条路,挨个的做记号,要找遍八条路,那要费多大的功夫?

而且,八八六十四个门,就是八八六十四条路,要想在这八八六十四门内,找出一条能上山的路,谈何容易?

可把三面的贼兵气坏了,因为,这阵法太奇诡了!

到了中午,这些探路的兵又都下山了,这一次,山下的贼兵看的清楚,发现这些人不过就是在上下三十丈的范围内来回的在转圈罢了!

这小山总共有四百多丈高,也就是如今的八百来米,其实不算什么太高的山,若是直着上去的话,不过一会的功夫罢了,但是,一进了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为,附近的树木实在是令人眼花缭乱,直着上去,都被堵住了,而且,这阵法巧妙的是,你就算斜着上山,看上去都是直着在攀登,根本看不出是在倾斜着上山,又转回来。

这道阵法共分八层,也就是一门分八门,八门分六十四门,每一个门中,就六十四条路,八个门中,究竟有多少路?

这阵真是奇诡奥妙,令人叹为观止,别说是这些不懂阵的人进了山迷路,就算是懂阵法的人,进去后,你想直着上到山上去,都不可能。

也正如廉圣帝所料,果不其然,敌人回去吃过饭,经过研究,开始用一种笨办法破阵了。

那笨办法就是伐树,直着伐树,一直砍出一条路来直通山顶,这样,就可看到山下,究竟走的是不是回头路,就一目了然了。

三路的敌人经过研究,都用这个笨办法开始伐树破阵了。

人多势众,人多好干活,蚩尤的兵分八路,出动了一千人开始伐树,并非是将山上的树都伐倒,伐树是直着往山上砍,砍出一条宽三丈多的路罢了,这样,所有的部队在砍出的这段路上,沿着这条过道杀上山去,这样就不迷路了。

有这么多人,砍出一条三丈多宽的路上山那还不简单,不过就三百多丈的距离,就到山顶了,真要速度快的话,一天的功夫就差不多了。

敌人人多,半天的功夫,就砍出了一条长二百多丈距离的山中过道,直着到山顶的捷径路。

这个办法虽然笨,可也是唯一能破阵的办法,否则,兜兜转转的,简直就是浪费时间和精力。

蚩尤这两天简直都被气疯了,但对于阵法他不懂,他就算上来,也同样迷路,但蚩尤也真聪明,就用这个笨办法破了精妙的阵法,也算是一大奇迹了。

廉圣帝等人就在山上观察着,根本不理会,任凭敌人伐树,砍出一条通往山顶的过道。

龙扬儿问道:“廉大哥,这样下去,咱们的阵不就白费了吗?”

廉圣帝微笑道:“没白费,这种阵,就是在浪费他们的体力,消耗他们的精神,你放心,今日他们还上不来,天就要黑了,他们不敢冒险,而且,他们不敢再往前走了。”

龙扬儿道:“为什么?”

廉圣帝道:“因为,前面乃是断崖。”

龙扬儿奇道:“断崖?不会呀,这明明没有山崖呀。”

廉圣帝笑道:“我的这个阵乃是迷魂幻阵,在山上你看上去,不过是一排乱七八糟的树,可在山下他们的眼中看上去,那就是万丈深渊。”

雪儿问道:“啊,怎么会这样?世上怎么会有这种阵法呢?”

廉圣帝笑道:“不信,你们自己看行了。”

果不其然,就见一百丈下的贼兵,砍到了一半,都呆呆的愣住了,都呆在原地,傻傻的望着那雾气朦胧的地方,指指画画,不知在说些什么。

果然,正如廉圣帝所说,在那些贼人的眼中,果然是万丈山崖,深不见底,吓的这些兵都停了手,因为他们迷糊了,万没想到,废了半天劲,这里竟然是绝路!

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山崖呢?难道山崖的对面,才是要去的地方?

可是,这隔着万丈山崖,怎么到对面去呢?

没有人会傻的去往山崖下迈步,他们不敢,也没这个胆量。

就见为首的一个主将,上了山,仔细的观察了一番,发现,真的是断崖!

那主将看了看即将黑下去的天,只好作罢,回去再研究对策。

这些贼人还真以为是断崖了,因为,在山下看,根本看不清山头,因为山头就笼罩在一层雾气中,而那层雾气,等到了近前,就是断崖,算算这山的高度,还真差不多。

这就是廉圣帝的聪明之处,他布置下幻阵,不让大家出声,就是疑兵之计,让敌人真的以为走错了路,多拖延一段时间,可若是出声,或者下去决战,就会暴露了,那敌人就知道,这不过是个幻觉,山上根本不是绝路,直接就会往所见到的山崖里迈步了,因为,他们若是在山上,那就证明,那不是断崖,没有惊惧之心,那这阵就算被破了。

廉圣帝只是想拖延的越久越好,就对自己这边越有利。

敌人又退下去了,一天又没有收获,真有点迷糊了,难道真的走错了方向?

龙扬儿问道:“廉大哥,你说,明天会怎么样?他们会不会发现玄机呢?”

廉圣帝道:“会,可是,明天他们也上不了山,明天,他们会先派人四处再去探路,看看是不是走错了方向,是不是走错了路,等发现,没有走错路的话,回来再到这里,见到依旧是断崖,定然先会在阵边巡查一番,万般无奈,会派人到山崖下探路,这时候,阵就会被识破了,等他们再爬山,时间已经不早了,而且,下一阵,又不同了,不是树木多了,而是石头多了,他们没有办法,只有先移走石头,搬开树木,才能上的来,等这么一忙活,一天又过去了。”

龙扬儿吃吃笑道:“等他们发现上当的时候,一定会气坏的。”

廉圣帝微笑道:“我就是拖延他三天,拖的他们三天白忙活,然后,第四天,咱们的埋伏,又可以杀退他们,第五天,咱们就退回到后面去,我再设埋伏除掉他们一些人,第六天,他们势必全力以赴的攻山,但咱们准备充足,一定能打退他们,第七天、第八天,他们还是会攻山,到哪时候,咱们的援兵也差不多到了,敌人的探马一旦发现援兵到了,定然会撤退的,我们就脱困了,合兵一处,就不怕他们了。”

龙扬儿竖起了大拇指,道:“高,实在是高,廉大哥,我真服了你了。”

廉圣帝道:“唉,今夜,我们还是不能休息,还要忙活到半夜,咱们要将咱们自己那面的树木砍掉,挡住脚下的路。”

龙女不懂,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廉圣帝神秘的道:“嘿嘿,天机不可泄露。”

龙扬儿笑道:“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用树堵死下山的路,可是,这山下这么大,人家不会在树上爬下去吗?根本挡不住呀,咱们不是白费劲吗?”

廉圣帝哈哈一笑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你们就会明白为什么了,我自有主意。”

所有人都猜测不透,但不得不按照廉圣帝所说的办,于是,晚上又是一阵忙活,将龙女山半山脚下约有七十多丈的范围内的树木都给伐倒了,搬到了山下,不过,并非是乱扔的,也是按照阵来摆的。

而且,龙女山前面的三座小山半山腰的树木,也都伐倒了,往山下搬去,也是按照阵法所排列的,这里一堆木头,那里一堆木头,纵横交错,令人眼花缭乱。

那一堆木头,也有一人高,除了木头,廉圣帝还要女人砍树枝,尤其是干燥的,准备好树枝,一捆一捆的,都放在山头准备好。

龙女似乎明白了,没有人就他们俩人的时候,龙女悄悄的道:“廉大哥,你是不是想用火攻?”

廉圣帝低声道:“不错,但是要保密,不可泄露。”

龙女微笑道:“高,我越看你越像是准备火攻。”

廉圣帝叹道:“不用这招不行啊,我故意的砍树,布阵,让敌人以为我是用阵迷惑他们,而且,这么多的乱树,我以阵法布置好,敌人若是进来了,定然进来容易,出去难,等敌人攻山的时候,到了半山腰,我就命人将干枯的树枝浇上鱼油,然后点燃下面的山谷,让这整个山谷成为一片火海,敌人进来多少,烧死多少,他们想要逃命,仓促之间,被我们的树阵挡住,绕不出去,必然会被烧死在山谷中,所以,我怕火势太大,将咱们自己的山都引着了,所以,我让人将山脚下七十多丈距离的树木和草都给除掉,这样,大火烧起来,就烧不到我们自己了,这一计若是成功,敌人必然能折损三四千人马!”

龙女赞道:“果然妙计,最好蚩尤那些首领前来攻山,烧死这些贼寇!”

廉圣帝道:“蚩尤等首领肯定不会亲自攻山的,一定会派先锋部队,三路人马,一路派一千多人,三路就三千多人,加上前面山头的大战,也能击毙贼人千人,所以,加起来,可令敌人损失四千多人马是不成问题的,敌人若损失一半的精兵,那力量就跟我们差不多了,一旦再损失一些,就不敢强攻山了,咱们就可安全了。”

龙女道:“敌人一万兵马,能损失一半,咱们两族的兵力加起来跟敌人就差不多了,咱们就可以跟他们一战了。”

廉圣帝叹道:“唉,只是此计太过狠毒……”

龙女微笑道:“对待敌人可不择手段,而且,咱们是正义的一方,乃是保家卫国,这又有什么错,就算是上天都不会怪咱们的。”

龙女对心上人真是佩服到了极点,这条计说的简单,但岂是一般人能想到的。

廉圣帝前面的计策,目地就是令敌人心浮气躁,失去理智,等敌人再见到山下有这么多树木排成的阵,还以为是挡路的,定然不会怀疑是用来引火的了,而且,那些树木刚砍掉,也不容易烧起来,也不会怀疑这点,而且,那时候还没有人用火攻,这种战术还是第一次应用,谁又能想到,火也能杀人呢?

而且,敌人攻山是必然的,绝不会有东西挡路就会停止攻山,所以,只要来攻山,就会中计,就算将那些木头搬到一边去,不放在山谷的中心位置上,廉圣帝也命人准备了枯枝,数千捆枯枝浇上鱼油,一起扔下去,也能将贼人的退路堵住,立刻点燃火把,山谷里的油立刻就会着,人就会葬身在火海内!

这一招不但妙,而且太过狠毒,但凡有一线生机,廉圣帝也不想用这点毒计,但是,没有办法,战争就是这么残酷!

伐树的工作太繁重,一夜是做不完的,虽然百姓都动手,但还是做不完,不过,还有时间,因为,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白天,敌人会到别处去探路,当发现,路并没走错的时候,定然还会回来,可等要到山顶的时候,就会遇到埋伏,必然会被杀退,到了晚上,在山中,敌人如何敢进犯,所以,还有一天一夜的时间布置这条毒计。

但这军事机密,必须要保密,对谁都不能说,因为,敌中有我,我中有敌,虽然奸细早就逃出去了,可是,也不能保证不会走漏消息,所以,保密更是最重要的用兵之道。

廉圣帝乃是一个用兵奇才,足智多谋,精通阵法,这一点,炎黄二族无人可及。

而且,廉圣帝够沉稳,城府也极深,喜怒能做到不行于色,乃是真正办大事的人,乃是真的帅才。

又正如廉圣帝所料,敌人还真以为走错了路,立刻又派人往四周的山查探,废了半个上午的时间,查探回来,一点人影都没发现,而且,绝对没走错路。

附近还有不少的小山,炎城是在四面山的环绕中,可除了这个山上有阵之外,其余的山随便就能上去,所以,蚩尤等人不是傻瓜,立刻就明白了,完全上当了。

气的蚩尤一蹦多高,亲自率领人到了廉圣帝所在的山下,在山下破口大骂。

蚩尤天生的就是三头六臂,一手使锯齿飞镰大砍刀,一手执金鼎开山斧,一手执长矛,真是凶悍异常,威风凛凛。

在蚩尤的左右两侧,就是蚩尤的八十个结义弟兄,这一次,蚩尤亮了全队,要跟廉圣帝等人决一死战。

不过,蚩尤至今为止,都不知道谁这么滑头,弄的他三天不进一步,并不知道谁设的幻阵。

廉圣帝在山头隐隐约约看到为首的一员猛将,不由得站了起来,倒吸了一口冷气!

龙女道:“廉大哥,你猜那三头六臂的怪物是谁?”

廉圣帝道:“除了蚩尤,还能有谁。”

龙女道:“咱们会他一会吗?”

廉圣帝微笑道:“不理他,随他叫骂。”

这时,山下的蚩尤已经骂开了,破口大骂道:“山上的鼠辈听真,我蚩尤在此,是好汉的,下来跟我决一死战,弄个什么破阵,故弄玄虚,算什么英雄好汉?这个破阵究竟是那个王八蛋所布置的,赶紧下来受死,不是懦夫,跟我一战,出来!”

山谷中到处都是回音,蚩尤声若奔雷一般的洪亮,震得整个山谷似乎都在颤抖!

雪儿道:“廉大哥,他骂你呢,要不要……”

廉圣帝一摆手,微笑道:“他喜欢骂就骂,一个人的素质不高,是会骂人的,咱们素质高的文明人,何必跟野蛮人一般见识,记住我的将令,不理,不回骂,就当他们是空气。”

廉圣帝这一招可够损的,任凭你骂破了喉咙,骂的再难听,他不理会,不生气。

其实,廉圣帝也想会会蚩尤,但是这不是逞个人英雄主义的时候,为了国家和民族,只能忍耐。

后世的无知者,总喜欢看双方对决,喜欢看两位猛将硬碰硬的单挑,仿佛只有这样打赢了,觉得那才叫本事。

其实不然,那是莽夫,不是英雄。

就好像说廉颇不敢出去一战一样,觉得廉颇武力不行,其实非也,廉颇八十多岁都能上马征战,武功可以说在战国中,都首屈一指的,就算单挑,什么白起、王翦,那是白给,绝不是廉颇的对手。

你让白起和廉颇正面决一死战,来一个单挑试试,我敢说,不过二十几个回合,白起绝对被人家斩掉人头,这绝不是瞎掰。

不过,廉颇那么大的将军,身系国家民族的安危,能出去跟人家玩单挑的游戏?那简直就是荒缪至极的笑话了。

帅不和卒斗,帅就算再厉害,也要忍耐,注意自己的身份,很少有主帅傻啦吧唧的出去跟人家单挑的,这种事,除了吕布这种莽夫能做出来,真正有谋略的主帅,是不会轻易出去跟人家去单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动手的。

就像关羽那样的,身为主帅,去两军阵前跟庞德单挑,结果,中了毒箭,老实了吧,最后怎么样,不落得个走麦城的后果,坑害了数万的兵马。

主帅绝不能因怒而战、因个人的荣辱而战,这一点,廉圣帝做的很好,他的后代子孙廉颇也做的很好,都可谓是千古一帅,绝对够资格。

但蚩尤不同,蚩尤好战,后世称之为战神,魔神,可见,好杀成性,十分的好战,后世的人就这么无知,就喜欢这种没脑子的单挑主。

就好似喜欢白起的那些弱智一样,总以为,能杀人的就是英雄,其实,这种人若是活在你身边,你不被欺负的像个孙子一样才怪,这种人活在你身边的话,不知道给你带来多少祸害,恐怕喜欢这种好战的野蛮人的,就不会喜欢了。

就像身边一些野蛮的人一样,爱打架,爱欺负人,就像那些地痞无赖一样,横行霸道,试问,谁喜欢跟这种人做邻居、做朋友?

恐怕没有人愿意接触这种人,最起码,好人是不会喜欢这种人的。

而蚩尤、白起等就是这种人,好斗、好战、好杀人,你若跟这种人在一起,恐怕不会有安全感,肯定会被欺负,好人,善良之人,绝不会有人会喜欢这种人渣。

所以说,喜欢蚩尤、白起、努尔哈赤、成吉思汗等人的,那种人,绝对不算是什么好东西,第一,绝对是好战者,第二,绝不是友善之人,说不定就是地痞无赖。

好人是不会喜欢战争狂魔的,也不会喜欢横行霸道的人的,我就是好人,所以,我不可能推崇这些好战的败类,因为,他们因为好战,给百姓带来不知多少的祸乱和灾害,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他们的好战和凶残,弄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种人,就算再了不起,再厉害,我也是厌恶至极。

廉圣帝素质涵养都不错,对方骂他,他就当作是狗叫,根本不生气。

所以,我们好人对付坏人、地痞无赖、流氓人渣的办法,那就要学廉圣帝这样,他们骂,当他们是疯狗在乱叫,他们咬人,离得远远的,实在不行,去找打狗棒,一旦有机会收拾这种疯狗,狠狠的揍,往死里揍,对付疯狗就该这样。

廉圣帝就是这样做的,他就是在等待机会,先让这群野蛮人神气,等到时机到了,他才出手让这群疯子知道好人的厉害,让他们知道,忍让不是惧怕,而是一种手段和计策,忍让,更是一种艺术,等到该出手时,时机成熟了,忍让,就变成了爆发,一举将他们歼灭!

蚩尤亲自骂了几声,结果,山上除了他自己的回声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仿佛这就是一座空山相似。

蚩尤气的跺脚骂道:“******,山上究竟是那个缺德的守山?”

他周围的人纷纷摇头表示不清楚,蚩尤皱眉道:“不可能呀,炎帝年纪老迈,他手下的战将,跟我们打仗的时候,几乎都被我们斩杀干净了,如今,他手下没有什么名将了,如何能布的了如此奇妙的阵法呢?”

“大哥,我听说炎帝有个玄孙女,名唤龙女的,据闻,此女勇冠三军,威震炎国,最近几年,还跟西王母攀上了交情,结为了姐妹,我看,八成是这臭丫头是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