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不贞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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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耐

柳冰心性子刚烈。哪会屈膝侍奉敌人,但一想到不服侍于他,便会糟受清白之苦,便忍泪含羞,从衣柜里找出衣物替他穿上。

丰宁秀年纪甚轻,却有着北方男子的高大结实,柳冰心是南方人,身子纤细,骨架娇小,立与他面前,强弱顿显,她就算垫高了脚尖,也只及他下巴,他身子虽不若其他将士的腰大膀圆,但对于她来讲,也算是魁梧了,特别是替他系腰带时,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子不可避免地相触,活这么大,还从未与男性相处过,只羞得她满面通红。

强忍着羞怯,终于替他穿好后,丰宁秀才吱声:“笨手笨脚的,腰带没系牢,扣子也扣错了,看来你真不适合做婢女。”

柳冰心强忍怒火,道:“这是我第一次服侍人,你别不识好歹。”

丰宁秀气哼哼的,捏着她的下巴,冷笑:“还真长了脾气了,居然敢与本帅如此说话。”

柳冰心瞪他:“若嫌我侍候不好,去找别人便是。何须我来侍候惹大帅生恼?”

她生起气来,双颊红扑扑,星眸晶茫暴闪,好像天空闪烁的繁星,极为夺目,丰宁秀极是爱她这副生气时的神态,见她动气了也不生气,笑道:“好好好,弄了你这个笨手笨脚的丫头还真不能怨你,只能怨我自个儿有眼无珠了。”

他见她粉颊红扑扑,极是惹眼,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时心痒痒的,低头飞快地在她颊上亲了一记。对上她茫然惊呆的神情,又忍不住在她嫣若樱桃的小嘴了印上一记,然后得呈似的大笑而去。

当走出中堂时,身后才传来一个尖叫:“啊——”

*

天气越发冻人,鹅毛般的大雪接连下了数天,将士们大多无御寒之物,不过常年征战,骨头强健,如此极冷天气,再加上日常操练,倒也不觉寒冷。只是苦了这些南朝女俘。

当初临梁城被洗劫一空时,大多物品皆被毁掉,御寒之物几乎没有。一个个冻得门都不敢出,琅琊将士虽然凶狠残暴,但也略懂体恤妻子,纷纷向丰宁秀谏言,请求弄些御寒之物。

丰宁秀大伤脑筋,琅琊物质稀缺,御寒之物大多都为羊毛制作的羊皮衣及毡子,条件稍好些的,也只是些粗布制成的棉衣,丰宁秀原也没想到会落脚临梁城,也未准备冬天所需物资,现下向朝庭报备,却一时半刻也无法凑齐二十万大军的军需,不得已,他又把目光打在这些女俘身上。

南朝女子大多贤慧恭良,贫苦人家女儿,都会农作织造。找来早已蒙了尘的织布机,再四处搜刮抢劫织布所用成丝,再命女俘们日夜赶制,但仍是杯水车薪,不得已,丰宁秀下达进攻天心的命令,就算攻不下那道关口,弄些俘虏来也好,主要是俘虏身上的御寒之物。

另一方面,又遵照军师里木的建议,在临梁城以南平原地区栽桑养蚕,再派遣被俘的南朝妇孺负责种植,但丰宁秀又不放心她们会不会肆机捣乱,又派出一支人马前去监视一翻。

寒冷冬季打起仗来,也确实触目惊心,双方人员都伤亡惨重。攻城的一方因为是被动,伤亡要大些,柳冰心看到那些伤兵残将那血肉翻飞的狰狞,全身一阵反胃般的恶心。

丰宁秀知道她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哪见得如此骇人的血腥场面,便不让她出门,好生在屋子里呆着。

但这男人要攻击的是自己的国家,柳冰心哪还坐得住,质问他为何又要挑起战事?

丰宁秀回答:“军中缺少军需。”粮草也缺。

柳冰心蹙眉,“这就是你们攻击的理由?”

“对!”丰宁秀毫不犹豫地回答,对上柳冰心不苟同的目光,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又会说我们强取好夺,可是,若不这么做,饿死冷死的会是我们。”

“所以,你们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去抢?还杀人放火?”

丰宁秀啼笑皆非,“不然呢?任咱们自生自灭。”

“我们天心的一切物质也不是从天下平白掉下来,都是老百姓辛苦劳动所得。而你们,不思劳作,不思进取,只一味蛮横抢夺,也不嫌丢脸。”

丰宁秀并不生气,只是哈哈一笑:“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若不是因为这样,我又怎能得到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说着,还轻佻地摸了她的脸颊。

柳冰心忙伸手打掉他作恶的手,娇斥:“不知羞耻的蛮子,不许碰我。”

丰宁秀嗤笑,“为什么不能碰你?”说着,还故意把她拉到怀中,上下其手。

柳冰心羞怒不已,左支右绌地挣扎。

温玉暖香,触手肌肤雪嫩,身材娇小,如一团可爱温暖的猫儿,令习惯了琅琊女人粗燥高大的丰宁秀大为新鲜,加上柳冰心的拼命挣扎,更是增添了弱小动物无助柔弱的姿态。

若遇上天心男子,柳冰心这种娇弱无力绝对会得来怜香惜玉般的呵护,可惜丰宁秀天生好征服,她的柔弱在他眼里,看起来更令他血脉贲张,血液里的征服欲到得空前膨胀。

本来也只是想吓唬她,但当接触到细腻肌肤时,什么理智都抛边了,身体里只剩下渴望在叫嚣。

见挣扎尖叫怒骂都无法阻挡既将发生的悲惨,柳冰心便不再挣扎了。

丰宁秀很是得意,发现她死灰的脸色及眼眶里溢出的无声液体,虽然心中不快,但却没有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南朝女子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真不假,柔弱无骨,肤若疑脂,腰若细柳,这次令丰宁秀极其销魂。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触摸感及视觉感得不到满足,那就那么一团小馒头似的隆起,极不过瘾。望着她瘦得没几两肉的身子骨儿,再望了自己的高大强健,决定,等下去捉几只山鸡来,给她补补,争取吃胖一点,抱起来才过瘾。

外边极其寒冷,虽屋子里烧有木炭,但仍是抵不过寒意的入侵,光着身子的丰宁秀倒不觉冷,但他怕身子骨瘦的柳冰心着凉了,便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

在接触到她的脸时,丰宁秀怔了怔,只见她面色苍白,紧闭了眼,发丝凌乱,下唇被咬出重重的牙齿印,清晰可见血丝。她的眼睛下边有两条清晰的泪痕,头部两侧的枕头也是湿濡濡的。

也不过才短短两盏茶的时间,原本清雅明媚的可人儿,此刻就如霜打的茄子,极其没精神,又如被暴风骤雨摧残的可怜娇花,瞬间枯萎,只余下极其悲凉的少许花瓣,无声控诉施暴人的残暴行径。

丰宁秀淡淡扫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动作稍微放柔了些。随起身穿戴衣物,只穿好一半,忽然惊觉后边有响动,多年征战沙场训练出的机警令他想也不想就侧身闪过致命袭击,右手使劲,柳冰心手里的刀子被迫落地,身子也被他凌厉的掌风击中,如破絮般倒撞入最里边的床架上。

丰宁秀自卫下的一击,虽未用尽全力,但击在普通人身上,也够她瞧了。

柳冰心身子撞上后边的床架,然后又反弹跌在床上,一阵闷哼,便动也不动了,任其一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在****的背上。

丰宁秀呆了片刻,这才奔上前把她翻过来,只见半边脸颊撞得又红又肿,已隐约浸出血丝来,嘴边也溢出丝丝鲜血,不知是内伤了,还是硌破了皮。

又拭了她的鼻息,还好,没有断气。放下心来,把她平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找来王巧思替她上药把脉。

王巧思看到柳冰心的惨状,鼻头一酸,却忍着没掉下眼泪,她也知道,像她们这些家破人亡的女子,如今又落在琅琊人手里,命已比纸薄,不是被折磨至死,也是生不如死了。

柳冰心如此清雅美丽,比她们稍微幸运一点儿,不会被众多男人争相凌辱,可,一旦男人对她的新鲜感一过,等待她的,又将是生不如死的悲惨境遇了。

柳冰心昏睡了大半天才醒来,但也是眸光呆滞,不言不语,茶水不进。

王巧思坐在床前安慰了她几句,她也只是木然听着,望着床顶,似是灵魂出了窍般。

晚上,丰宁秀从校场回来,便见到柳冰心睁着空洞的眸子盯着某一处,神色木然,对于他的进入未曾有反应。

他也不以为意,料想这种贞烈女子,一旦被凌侮了,是要给她些时间沉淀,一时半刻也还想不开,便由着她了。

一个人脱了鞋子绒装,揭开被子躺了下来。手掌又无意识地触摸到被子底下的柔软,又忍不住兴奋起来。顾不得她才刚饱受摧残的身子,再一次覆在她身上,急驰起来。

可怜才被鞭挞凌侮身心俱损的柳冰心,再一次被丰宁秀不算怜惜地强行占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泪水再一次无声落下——

到了第二天,天刚放晴,丰宁秀一大早便去了校场阅兵,在临走前,见柳冰心还睡得沉,便没有吵醒她,一个人出去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当他看到放在桌上的餐点未动过分毫,及仍是躺在床上的柳冰心时,发觉不对劲了。

他上前,发现她脸色惨白,夹杂着乌青,忙伸手探了鼻息,气息微弱,心下一惊,忙命人传女军师王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