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叶卿握着的手紧了又紧,“别冲动。”她对我说。我朝她笑笑,掏出手机打给韦蔚。
“韦蔚,人家想你了,也找不到你人。打给你寝室他们说你一早就出去了,你去哪儿了?”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平常单纯与他撒娇一般甜美。我看着韦蔚与刘茵茵在我对面不远处一边并肩而行,一边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对着话筒说:“跟陶然在台球室呐。”“陶然在你旁边?那你让他接一下电话,我有事要跟他说。”我淡淡道。“喔,有什么事儿直接跟我说吧,他刚刚出去买烟了。”韦蔚的语调有些冷淡,却察觉不出一丝慌乱。我的心陡然一颤,他究竟欺骗过我多少次?泪水簌簌下掉,我调整哽咽的语调,故作轻松道:“喔,那就算了。你玩吧,我挂了。”按下挂音键,我抱着叶卿哭泣不止。
之后旁敲侧击过几次,韦蔚都是一个说辞,我终于死心不再期望他对自己坦白。原本为了他而抗拒和叶卿一起随父母去青岛与叶卿父母一起过年的话语也被我赌气地收回。一声不响地收拾好行李与叶卿一起随父母奔赴青岛。忘了说,叶卿的母亲与我的母亲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外公去世后,两家关系日渐亲密。
在青岛的日子好似度日如年一般漫长。我艰辛地熬过了三个星期,归心似箭的我回到北京第一件事就是去韦蔚面前报道。我完全忘记了被他欺骗的愤怒与难过,这三个星期里我们只有两通电话和十条短信。天知道我有多么想他呵。
“韦蔚,我回来啦!你想不想我啊?”我一脸笑容地推开韦蔚房门。看到的景象却不禁让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刘茵茵正穿着我买给韦蔚的湛蓝色衬衫拿着水杯往内室里走。宽松的衣衫似乎并没有为她起到遮挡身体的作用。靠近脖颈的最上面两颗纽扣好似漏网之鱼一般没有系上,硕大了领口慵懒地敞开着,迷人的****若隐若现。一双纤纤玉腿一丝不挂,在从敞开的门吹进的风的撩动下,衬衫衣角翩飞,勉强被衬衫遮住的黑色蕾丝时隐时现。
刘茵茵看到我先是一惊,然后她得意地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