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皇朝,也同样沸腾了。
朝堂之中,大殿之上。
轩辕瑾安高坐宝椅之上,冷冽如刀的目光扫过底下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官员,心中冷哼,一群没用的东西。
“那么,谁来告诉朕,以什么理由拒绝?”良久,轩辕瑾安的指轻轻叩击宝椅的扶手,出声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悦耳。
然而听在大殿之中百官的耳中,却犹如腊月寒霜,冰寒刺骨。
大殿之中,百官面面相觑,然后个个低垂着头,生怕此时面无表情高高坐于宝椅上的轩辕瑾安拿自己开刀,一个个忌讳莫深的闭口不言,巍巍颤颤的聋拉着脑袋。
所谓枪打出头鸟,谁敢在此时去当这个出头鸟?
而轩辕瑾安此时的表情,却是慢慢的变得一片平静,冰寒的目光也是一片的高深莫测,没有人能够知道,他们的皇上此时此刻在思考些什么,也没有一个人敢去问,只能暗自在心里揣测着。
“南诏也派遣使者出使我国?”轩辕瑾安突然意味不明的说了这样一句。
“是,风间的国书刚到,南诏的国书随后就跟上了,且……”柳丞相顶住忐忑的心情,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回禀道。
后面那句,“且风间和南诏似乎关系不俗,两国递交国书的使者还在都城驿馆外‘偶遇’”却是怎样也不敢说下去了。
即使如此,他的手心里已经全是冷汗。
柳丞相还从未有一刻这样觉得,这丞相加国丈的身份,如此沉重!让他不得不冒着被当成出头鸟的危险站出来回话。
他可不敢在轩辕瑾安情绪未明的时候以为凭着这国丈的身份和近日颇受宠爱的女儿的关系可以幸免。
他不得不说,这短短两日里,所有的文武百官,包括他和慕容那老东西,都被皇上雷厉风行,狠辣果决的手段给震撼到了。
柳丞相也是这才明白,自己将唯一的千金送入后宫,选择了站在这个刚二十出头的年轻皇帝这一边,算是他在官场汲汲营营,算计一生算计的最为正确的一个决定了。
因为,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个愈来愈喜怒无常,无法窥视其心思的帝王,终有一天,将会把所有威胁到他至高无上权势的人,统统抹杀。